他不由好奇,“你们知道弗瑞兹?他是什么人物?”
“秩序圣殿的殿主,秩序教会仅次于教皇的男人。”斯坦恩快速说道,丝毫没感觉意外。
“如果你出生在这个国家,那从小就肯定能听见这位存在的英雄事迹。哦,对了,这位存在不能用他来称呼,早在不知多少年前,弗瑞兹就已经超越人类了,属于地上神明那个层次了,我们一般都尊称其为祂。”斯嘉丽笑着补充道。
“弗瑞兹吗……超越人类……”索斯特喃喃念叨了几遍。
在这之后,他们又交流了几句关于圣石的事情,随后斯坦恩等人就离开了。
而索斯特和斯嘉丽则在罗伯茨主教的安排下,暂住在了教堂四层的包间中。
吃过饭,二人互道晚安,各自回屋休息。
教堂的四层是用大理石制作的,墙壁上镶嵌着银质的装饰品,窗帘是金色的布幔。
透过布幔可以清晰的看到,天空的红月,远方的街道,以及西侧空中的黑暗。
“真漂亮啊。”索斯特感慨道。
他之前远观过这座教堂,但从外面什么也看不见。
刚才他才知道,这教堂的玻璃和布幔单方面透光,从里面看清晰无比,从外面看却像雾蒙蒙的一片。
这让他心底产生一种古怪的错乱感。
而那边天空中的黑暗就没这么吸引他的了,从原主的记忆中能得知,这片大陆的最西侧属于一个名为“虚”的地方,每当晚上这地方救会被黑暗覆盖,它们就像是深渊的倒影,将世界连接在一起。
因为这样的特意,这片大陆的人都想探寻“虚”蕴含的奥秘。
虽然有人进去过,也成功出来了。
但直到现在人类也没弄清这黑暗覆盖的原因,以及虚的尽头是什么。
在那个地方指南针之类的物品都是不能使用的。
更不用说,“虚”里面都是一片又一片的废地,根本无法利用,与其费力不讨好的探索那种地方,不如向东探索海洋。
而且近百年发现的新大陆和大量小岛,更加证明了向东探索的价值。
人总是对未知的事情感到好奇,但为什么我就对这个神秘的“虚”提不起兴趣呢?
心中思绪万千,他最后给了几个答案。
最有可能的是,原主和老怪物住的那片历史废墟距离“虚”太近了,直线距离甚至不足十公里。
摇了摇头,他没继续想这些事情,转身找到了自己的零号房。
钥匙插孔,推拉门开始旋转,伴随着一阵刺眼的红光,他的视野逐渐变得宽广了起来。
这是一间非常宽阔的房间,里面的摆设简朴,但每件家具都带有淡淡的圣洁光芒,一切都是白色的。
索斯特在椅子上坐下来,他看着这个房间。
两边墙壁上挂着几幅壁画,上面皆画着身着白袍的教士。
头顶悬挂着一盏吊灯,灯芯燃烧的火焰微微摇曳,映照着他的脸庞。
在房间内,有一个书桌,书桌上放置着一套茶杯、一台钢琴。
除此以外,就是床头的柜子和衣橱了。
索斯特摸出了自己的钱袋,匕首,丢到了床柜上。
随后他又开始翻了起来,想看看自己身上那些东西还剩多少。
他在自己的腰间摸索了一下,掏出了一个金属瓶,以及那枚黑曜石戒指。
当看到这两样物品的时候,他长出了口气。
“还好没丢,还好没丢。这两东西要找不见,那就完蛋了。”他心中庆幸不已。
扫了一眼那金属瓶,里面的气体缓慢的飘动着,没有发出一丁点异常。
这虚灵还不错,知道这种时候不能来给我添乱。
笑着点了点头,他转身拿起那枚戒指。
当戒指触碰到中指的时候,一道暗红色的光芒从戒指中迸射而出,瞬间钻入了他脑海内。
一阵眩晕的感觉传递而来,他听到了雅莉?奥古斯都的声音。
“当你听到我这段话的时候,应该已经安全,我给你的戒指上赐予了一小部分命运的力量,让它能影响到真实世界,这大概会给你带来好运。”
听着这虚无缥缈的声音,索斯特耸了耸肩。
好运?你怕不是我出来到现在,才过了几个小时,就差点又死一遍。
“另外你似乎不知道这戒指开启的方式,我就帮人帮到底,告诉你真正的咒语。你不用感谢我,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做事就要做完整。”
索斯特眨了眨眼睛,他确实很好奇开启咒语,如果有了这圣者戒指的助力,自己肯定能更加安全的去到阿斯兰。
虚空中的雅莉似乎停顿了一下,几秒钟过后才重新开口。
“你这枚戒指是用血魔黑曜石打造而成,唯一的特质就是能吸收血液。所以你只需要把手指割破一点皮……然后将血液滴到黑曜石上,就能成功激活。戒指里面储存着一部分魔药,符咒的配方,虽然是些低级货色,但也足够你学习和使用。还有几种魔法,大概是灵法师到诡法师那个层次的。当然,你的灵魂强度达不到那个标准所以未必能发挥出全部的能力。好了,通话到此结束,以后有缘可能还会再见,当然大概率是永远无缘了。”
最后一个词落下,索斯特只感觉头部一阵恍惚,刚才那虚无缥缈的声音缓缓消失,现实又重新归来。
他揉着脑袋,目光注视着眼前的戒指。
“用血吗?怪不得之前会那么突然的爆发。”他喃喃自语了一句,伸出右手的食指,轻轻在黑曜石表面划过。
黑曜石锋利无比,宛如一把开刃的军刀。
很快,红线之下血珠冒了出来。
这鲜红的颜色并不美丽,反而显得有些狰狞,索斯特皱眉,他对鲜血有些恐惧。
不过想到这里面储存的那些魔法,他咬了咬牙,还是逼迫着自己将指尖抵在了戒指表面。
鲜血快速涌入了戒指中,紧接着,戒指猛然散发出了耀眼的红芒。
索斯特闭上了双眼,他感受到有股灼热顺着自己的手臂流淌进了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