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森的话也让柳如是意识到了不妥,她压了压心头的怒火,又狠狠地拍在了门上:“丁芷晴,行,你有本事,你有本事就躲里面别出来。”说完,她一转身,气呼呼地跑到了沙发前,跳了上去,双手交叉胸前,拿眼时不时地瞥一眼丁芷晴的房门。
说也奇怪,平时一点亏都肯吃的丁芷晴这次竟然这么沉得住气,无论柳如是如何拍门,如何说,他始终房门禁闭,一句话也没说。看那样子,他好像真的做了什么特别对不起柳如是的事。但是他到底做了什么呢?左斯晨始终是一头的雾水。
来到柳如是身边,轻轻地做了下来,左斯晨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啊?他怎么惹你了?”
“他怎么惹我了?”柳如是气呼呼地道,“惹我的可不止是他,你也有份。”
“我?”左斯晨指着自己的鼻子,疑惑地道,“我又怎么惹你了。”
“你怎么惹我了?”柳如是看了看左斯晨又看了看一旁正布置碗筷的徐梦,气愤地道,“怎么惹我了,你自己清楚,哼!”说完,她气呼呼地跳下沙发,转身上楼去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做什么了啊?”左斯晨挠着头,一脸的不知所措。
“你没做什么,也正因为你什么都没做她才会生气的。”慕容婉儿道。
“嗯嗯嗯。”苏婉晴也跟着快速点头。
“什么都没做?她生的哪门子气啊?我又不是那个谁。”左斯晨郁闷地道。
慕容婉儿看了看徐梦,又给左斯晨使了个眼色,并没有说话,而是站起身往楼上走去。
左斯晨看了看陈思,见她点头同意,他才抬腿跟了上去。
来到二楼,慕容婉儿径直回到了自己房间,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左斯晨犹豫了一会也跟了进去,见慕容婉儿正坐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左斯晨赶紧远远地躲着她,站在了梳妆台旁边。
“到底怎么回事啊?”左斯晨问道。
“很简单啊,柳如是生气了。”慕容婉儿道。
左斯晨郁闷地翻个白眼:“我当然知道他生气了,我又不瞎,我是问她为什么生气啊?还有她为什么要生我的气。”
慕容婉儿解释道:“丁芷晴每天自称人家老大,关键时刻不给她出头,她自然生气了。至于你,明明可以帮她,你也不闻不问,她自然也会生你的气。”
“出什么头?什么不闻不问啊。到底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左斯晨催促道。
慕容婉儿笑了笑道:“还不都是因为那个妖仙。”
“那个妖仙?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啊?人家不是在替天行道吗?这那里惹到她了。”左斯晨疑惑地道?
慕容婉儿解释道:“当然惹到了,她替天行道可和你不一样,你是敬天除恶把人劈死,而他的灵魂还在,会被他们鬼差送进地府,这对他们地府也没有什么影响,但是这个妖仙可不一样,他是把人直接当养料,而且不光是人,她更看中的养料是他的灵魂,所以他替天执法之后,连个渣渣都不剩。平白无故少了这么多的灵魂,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地府肯定会把账记到她身上。丁芷晴又不管,你也不替她出头,你说她急不急。”
“这个……。”
听了慕容婉儿的解释,左斯晨也觉得有点过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人都已经死了,而且地府还有他们的公断,她还要把人家的灵魂当养料,确实有点说不过去。但是人家也是个妖仙,也是在替天执法,更关键那个高敏亮也非常的该死,这该怎么办呢?黑色桃花她又会帮忙吗?
“她这么做,上天就不管么?再说了,人家是个妖仙,柳如是这只不过是个鬼差而已,她怎么可能打得过人家,地府怎么能把账都记到她身上呢?”左斯晨郁闷地道。
慕容婉儿道:“上天只禁止妖仙不能无辜杀人,但是也鼓励他们替天执法、惩奸除恶。至于那些恶人死后的灵魂,在上天看来那也是不洁之物,那些执法者要怎么处置,上天自然也不会管。至于地府,他们把账算在鬼差身上,那也没办法,谁让这事出在你的管辖。当然地府也不会因此而问责他们,不过柳如是刚刚打开的晋升道路就又有点悬了,因为地府会认为她无能,处理不好这种和天界之间的纠纷。”
“那我们该怎么办,就这么看着?”左斯晨道。
慕容婉儿道:“那你也可以选择闭上眼。至于你要想帮忙也行啊,反正我们几个肯定是打不过人家,要想和她叫板只能看你家那位愿不愿意出手。”
“那你觉得她会出手吗?”左斯晨问道。
慕容婉儿无奈地道:“那是你老婆又不是我老婆,我怎么知道她会不会出手。”
左斯晨顿时脸一垮,不知道怎么办。柳如是好歹是自己的朋友,而且她和李牧森之间还有某些瓜葛,怎么着也得帮帮她,而且他也觉得这位妖仙做的稍微有点过。虽然高敏亮该死,而且人死之后还有地府管制处罚,她却直接把人弄的魂飞魄散让人不得超生。但是让黑色桃花出手,他觉得根本就不用问,她肯定又怕给自己沾染什么因果而选择袖手旁观。
见他神色暗淡,慕容婉儿道:“当然了,要是你家老婆大人不愿意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机会。虽然你不在神位,但是好歹你也是仙界大神,你可以找他好好谈谈,看看人家愿不愿意给你面子。”
“仙界大神?我是什么仙界大神啊?”左斯晨往前走了两步,满脸赔笑道,“能不能给点提示,”
慕容婉儿摇摇头道:“虽然我很想告诉你,但是你上辈子的老婆,还有未来的老婆都不同意,她们我可惹不起。”
“好吧,”左斯晨郁闷地道,“那一会你们可得给我帮帮忙,跟那个妖仙谈判,没你们在我是一点底气也没。”
“好。”慕容婉儿很干脆地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