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和生傻了啊。
他压根就不知道这事啊!
匆匆喝了酒,加快速度吃光了花生米。
徐和生起身就走,连忙回家。
回了家之后问了老娘,才知晓。
原来之前蔡全无过来喊过他。
结果他那时候在上课。
他老娘二话没说,直接把人家蔡全无给哄走了。
徐和生心里那叫一个苦啊。
他确实是撂挑子不干了。
但要让他知道今儿还有领导过来视察。
他肯定会反悔啊。
老娘,坑儿子啊!
...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转眼之间,便到了一九五七年。
南锣鼓巷四合院。
后院。
院子里此时摆了好多桌子,家家户户都派了一个劳力出来,帮忙干活。
有切菜的,有洗碗洗盘子的,也有出门买东西的。
大院里此时一片欢快气氛,热闹极了。
小孩们在院子里你追我赶,追逐打闹。
时不时迎来家长的一声教训。
唯独小雨水跟小凤玲俩人,心里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两小只坐在屋檐下,难过的撇撇嘴。
“这个楼什么鹅的,真是个坏女人,竟然勾搭周哥哥。”
许凤玲生气说道。
“是娄晓娥,不是什么鹅。”
何雨水无奈说道。
“管她鹅啊鸡的,凤玲想嫁给周哥哥,讨厌她。”
许凤玲说道。
“但这也没有办法啊,咱们总不能让周哥哥等我们十几年吧......”
何雨水无奈道,心里倒是体贴周秉文。
两小只在这边嘟嘟囔囔。
另一边许大茂跟傻柱这俩死敌,也难得的坐到了一块,聊了起来。
“这周秉文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不啃不响的,大家还以为他一直单着呢。
这倒好,今年突然就要结婚了。”
许大茂无奈说道。
他妈许谭式其实跟娄晓娥母亲认识。
以前许谭式在娄家当佣人。
所以也能说得上几句话。
今年娄晓娥十八岁了。
许谭式刚要找娄谭式说点好话,推销一下她儿子。
结果娄晓娥就嫁出去了。
许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最让人无奈的是,娄家竟然还帮着周秉文瞒着消息,省的有人搅和。
“......”
傻柱无奈的看了眼周家。
摇了摇头。
这一年来。
他跟许大茂、周秉文没少闹矛盾。
他觉得自己跟周秉文是死对头,怎么也算是另类的最了解对方啊。
他一直以为周秉文跟自己一样是光棍,对比一下,他心里也不觉得多慌了。
这可倒好,周秉文突然就要结婚了。
傻柱心里也慌啊。
一个感受到了小伙伴的背刺,一个被死对头狠狠痛击心灵了一次。
俩人郁闷极了。
不久之后。
当婚礼酒宴开始之后。
当新郎官带着新娘子一桌接着一桌敬酒的时候。
众人发现有点不对劲。
娄家人怎么没来?
“周秉文,你这事就怪了啊,你跟娄晓娥结婚,你的老丈人呢?”
傻柱笑着喊道,就等着对方出洋相呢。
“就是啊,不会你那老丈人跟丈母娘,看不起你吧!”
许大茂起哄大笑。
不远处。
秦淮茹坐在酒桌前,疑惑的看着周秉文。
这一年来。
秦淮茹也算他的半个女人了。
秦淮茹很了解周秉文,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对方怎么可能会弄出这种事?
奇怪......
秦淮茹心里生疑。
“我跟秉文哥,我们俩真心喜欢对方。
只不过我父母对我们之间的事情,并不赞同,所以从我跟秉文哥在一起之后,我跟娄家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娄晓娥站在周秉文旁边,牵着他的手,望着大院众人大声说道。
瞬间。
大院一片哗然。
这酒桌上来的客人。
有大院里的邻居。
也有正阳门街道办、居委会的工作人员。
而且因为周秉文的关系,直接把李主任跟居委会大娘也请来了。
还有红星轧钢厂的同事们,以及几位相熟的科长。
以及一些周秉文这些年来,做采购员,在各个单位结识的大小干部。
周秉文和娄晓娥故意挑的这个节点,宣布的这件事。
既然要给娄晓娥铺路,要保护她。
那根娄家的这场戏,就得演的真一些。
让所有人知道,娄晓娥彻底跟娄家没有丁点关系了。
“好家伙,这、这为啥啊。”
给周秉文的婚礼做账房先生的阎埠贵傻眼了。
他都替周秉文觉得亏啊。
这娄晓娥如果成了普通女子,那阎埠贵都觉得周秉文娶她没什么意义啊。
阎埠贵:亏了呀!
“没有为什么,我娄晓娥打明儿起就去轧钢厂车间报道。
打明儿起我就是光荣工人阶级的一份子,我要跟万恶的娄家划清界限!
虽然在这种时候说这话确实有点不太好。
但是还请各位见谅,也希望大家衷心的欢迎我加入工人阶级,我也希望能和秉文哥一块,诚心的为社会主义添砖添瓦。
最后,希望大家真心的祝贺我和秉文哥的婚礼!”
娄晓娥连忙说道。
大院众人连忙鼓掌。
这年代男女结婚跟未来不一样。
新郎新娘还会唱《东方红》,念两段伟人最高指示呢。
娄晓娥说这话自然不会有人觉得有什么问题。
人们鼓掌才是正确的。
再说了,娄晓娥表决了自己与资本的彻底决裂。
并表示她以后彻彻底底就是工人阶级一份子。
周围人应该鼓掌欢迎才对。
打今儿起,娄晓娥可就不是娄家大小姐了。
说破天,到了以后很多年,她也是资本的敌人。
婚宴继续。
俩人挨桌敬酒。
许大茂跟傻柱在下面偷偷嘟囔着“傻瓜”之类的。
殊不知,周秉文昨儿又偷偷受到了娄父送的两大箱子金银珠宝。
看似输家,实则赢麻了。
晚上。
周秉文笑看着娄晓娥。
娄晓娥坐在对面,害羞的垂着脑袋。
没多会。
周秉文便关了灯,办起了正事。
而外面。
许大茂、傻柱,还有前中后三院好几个小伙子。
一个个都蹲在外面听墙根儿。
四十多分钟后。
声音还没停歇。
这群大小伙子一个个连忙跑了。
羡慕死他们了!
一个小时后。
彻底没了贯彻传统“听墙根”的人了。
一道身影悄悄的来到了后院。
秦淮茹听着里面的声音,心里酸酸的。
看来今晚是没她什么事了。
“唉......”
秦淮茹心里叹了声气,扭头走了,“有了新人忘旧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