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0章 耍耍(1 / 1)拓跋拆魔方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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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罢,轻叹一声道:“玉烛姑娘,我也知吴雨楼是江湖上臭名远扬的大恶人。我这样做其实是帮他行凶,反害了姑娘。但事已至此,我也决不会再让姑娘受他的伤害。如果你是受他欺辱,那我就帮你摆脱他的纠缠,送你见你的师父。”

吴风说此番话是想看看柳玉烛听了有什么反应,然后好决定如何去做。

而柳玉烛只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似乎透出几丝惊异和感激之情,又低头不说话。

吴风见她不说话,可有点着急了,究竟跟不跟吴雨楼走,也得说明啊。

吴风等了片刻,仍不见她言语,无奈只好等见了吴雨楼看情况再说,于是道:“那请姑娘收拾一下,我们这就去见吴雨楼。我在外面等你。”

吴风待柳玉烛出来,便朝大门往外走。柳玉烛跟在吴风身后,还有志明和志平紧随其后。四人几经周折便上了山来到岳庙前,但哪有吴雨楼的影子。

吴风四处张望,不见吴雨楼,暗道:“难道他不来了?还是被柳玉烛的师父捉住了?不会的,他被江湖上称为‘千里一步’,一步就是千里,谁追得上?”

吴风对柳玉烛道:“姑娘先坐下等一会儿再说。”

柳玉烛坐下来。吴风示意志明、志平也坐下来,四人这便等吴雨楼出现。

吴风已不止一次来岳庙玩儿,对岳飞元帅自是钦佩不已,更对金人和蒙古人恨之入骨。他在瓦肆中常听说书先生讲到岳元帅的英雄壮举。

对庙前的三个双手被缚的跪相也是痛恨之极,每次来这儿总要对他们揣上几脚。特别是那个秦桧和万俟氏。庙前的香炉内还有几柱香仍未燃尽,是有人一大早来给岳元帅上香的。

吴风道:“过奖了。”

柳玉烛看见吴雨楼竟哭起来。吴雨楼大为不悦道:“哭什么哭?就知道哭。离开你那臭师父跟着我也一样快活。”

柳玉烛道:“不许你骂我师父。”说完哭得更来劲儿了。

吴风见状,已作了决定,道:“吴兄,小弟把人带到,已算是完成了使命。”吴雨楼笑道:“好好好,我们这就下山喝酒去。”

吴风道:“吴兄不忙,小弟有几句话要说。”

吴雨楼道:“箫兄怎么如此婆婆妈妈?有什么话说?”吴风道:“小弟看得出,玉烛姑娘一心要见师父,吴兄是不是……”

吴雨楼听出他的意思,笑道:“这是我的事,箫兄就不必担心了。”

吴风道:“小弟本不该参与此事。只是承诺已出,难以收回。”

吴雨楼道:“你后悔了?”吴风道:“小弟从不后悔,这本是你们二人之事,但让小弟赶上了,只是不想让玉烛姑娘受什么委屈。”

吴雨楼道:“箫兄弟果然仗义!但是,如果你打得过我,我就放了她,否则,我定要抢她做老婆。”

吴风知道这一架是在所难免,虽说他的快刀独步天下,但也不能认输,还是要斗上一斗的,抱拳道:“哪就请吴兄多指教。”

吴雨楼本就想和吴风打上一架,笑道:“好,和箫兄切磋一下也是快事。来来来!”说罢抽出弯刀,却见吴风空手,道:“你的剑呢?”

吴风道:“我从不带剑,一双手即可。”吴雨楼道:“果然洒脱!好,那我就空手陪你走上百十招。”说罢又把刀放回刀鞘。

二人展开架势,吴雨楼先发制人。

吴风也耳闻吴雨楼的快刀无可比拟,估计他的掌法自也不错,当下不敢怠慢,全力以对。

二人你来我往,左跃右挪,打得好不激烈。柳玉烛在一旁跺脚急道:“你们别再打了!”吴风和吴雨楼都朝她看去。

吴风以为她有话说,但不见她再说别的。吴雨楼道:“别理她!咱们打上百十个回合再说。”说罢往前一跃举拳击来。

吴风不容多想伸手招架。柳玉烛见劝说无用,又无它法,只好焦急地看着他二人打。吴雨楼不光刀快,挥掌出拳也快得很。

吴风见吴雨楼掌力迅猛,拳劲刚威,比自己胜出不少。

吴风难以找出对方破绽,如此过招不免有些被动。吴雨楼掌力以快为主,兼顾刚劲,虽然吴风一味躲闪,让他空费不少力气,但他斗志始终不减,出掌之速不慢反快。

吴风被逼得连连退步。吴风没有真正的师父传授武功,虽拜了骆伯峰为师,但还没学到一点功夫。

他所学武功均来自于父亲、母亲和众镖师。不过有个自称是他爷爷萧诚泽朋友的老者,说是受爷爷嘱托,在每月月圆之夜来传他一些功夫,包括家传的“萧门九剑”。

吴风虽受此人三年的传教,但对于老者的身份却丝毫不得而知。那老者对吴风也是不吝指教,这才使吴风的武功大为增进,甚至胜过哥哥箫志,而“萧门九剑”也不亚于父亲箫在天。

吴风并不急于出招,为的是看清对方,以保存自己的实力。

吴雨楼见吴风并不还手,心中不悦道:“箫兄总是不还手,好不痛快!”说罢掌力又增添几分力道,要逼吴风出手。其实他越逼得急,吴风越难争取主动,就只能闪躲。

几十个回合过去,吴风也要争取主动,便和吴雨楼双掌一击,身子飞起,跃在一边,然后右掌一抖,一招“孤峰耸立”向吴雨楼推去。

吴雨楼见吴风主动出招了,笑道:“好,来得好!”说罢也以掌来迎。

吴风将“萧门九剑掌”与“萧门十八刀掌法”交换着来向吴雨楼进攻。

吴雨楼细看他的掌法,倒也暗自惊叹:“他的掌法看似平平,却蕴含着奇异的力量。”顿时竟来了精神,起了好奇之心,越发来劲了。

吴风两次翻身,挥掌朝吴雨楼身后击去。吴雨楼左转闪在一边。

吴风紧跟着便是一招“云横峻岭”,随即是一招“旭日已升”。吴雨楼不知如何去拆吴风的招式,边闪边找空隙还招。

吴风使出的招式是随机的,而且反复出现的某一招也是有所变化的,并不完全一样。

故此,吴雨楼是难以破解,而他手法极快,也让吴风无可奈何。二人打得难分难解。

按说欧阳纵横足可以在百招之内打败吴雨楼,甚至取他性命;虽然吴雨楼的武功让他感到吃惊,心中起了欲让吴雨楼立刻投降的想法,但又不愿这样。

一则,这样便没什么意思,只是和吴雨楼玩玩儿,要是太认真了,也有失身份;二则,最好让吴雨楼和吴风二人一块上,以一对二,那才好玩。

因此,欲要施以杀手,但还是忍住了。

欧阳纵横只是挥杖快打,以更快的速度来抢占先机。

但他的快并不能比吴雨楼超出多少,毕竟吴雨楼的快也不是徒有虚名的。欧阳纵横并不急于打败吴雨楼,只是以快打快,要让吴雨楼知道“第一快刀”的“快”还差了点。

吴雨楼见欧阳纵横的铁杖比自己弯刀并不慢,于是就抖擞精神提高刀速。这样以来,吴雨楼倒有些吃力。

好在吴雨楼斗志不减,还能支持得住。

吴雨楼看出欧阳纵横是在教训自己,或者说是在戏弄自己,但不管怎样,非拼力和他纠缠,即便输了也不算什么,毕竟是在和一代宗师打斗。

正斗着,大雕一声长鸣,已飞入他们的视线。

仔细一瞧,那大雕一只爪子里拎着一柄长剑,另一爪子里却抓着一顶帽子。

大雕飞至头顶,扇着大翅膀往下落,离地丈余高时便松开爪子,剑和帽子都掉在地上,然后一振翅膀飞起来落在岳庙的房脊上。

众人见那帽子分明是蒙古士兵的战盔,上面还有血迹,看来是那大雕抢来的剑和帽。

欧阳纵横道:“雕儿觅了把蒙古士兵的破剑,将就着用吧。”

说着走过去,用铁杖把剑撩起来。那剑被挑起,剑尖朝吴风飞去。

吴风正在想像雕儿是如何从蒙古军大营中夺到剑的,没防欧阳纵横会突然将剑向自己射来。

欧阳纵横在飞来的长剑上用了七成力道,剑气逼人。

吴风知道,若用手硬接,势必会受内伤,但又不能不接。

闪念间,只有顺势去取。

他伸手抓住剑柄,右旋转身子,改变剑的方向,变直向为圆,转了一圈才用力化解了剑上的力道。

吴风把剑在胸前一横,道:“前辈的功力真是高深莫测!”

欧阳纵横仰面大笑,甚是得意。

笑罢,把铁杖一抖,不容多说,举杖就朝吴风和吴雨楼打来。

吴风见铁杖来到,来势凶猛,犹豫不得,先是避开闪在一旁。

欧阳纵横用杖底的铁铲朝吴雨楼铲去。

吴雨楼也是闪开,不敢拿刀去反击。

吴风和吴雨楼都知道绝不能去硬接欧阳纵横的铁杖,否则必会被他深厚的内力震伤。

二人双目一视,心下神会,便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分开夹击。

吴雨楼使开“飞雪刀法”,吴风用上“萧门九剑”。

二人各展开自身绝技,齐战欧阳纵横。虽是以二对一,但想要取胜,仍是不易。

欧阳纵横以一抵二,仍旧越战越勇,铁杖越挥越快,丝毫不给二人以可乘之机。

此时心中高兴,这个玩法有趣之极,因为以吴风二人之合力,似乎才接近自己的对手。

欧阳纵横颇有兴致,自是精神百倍。

此番打斗,已近半个时辰。吴风和吴雨楼已感到疲惫。

吴风尽力施展“萧门九剑”,但仍不能有所转机,甚至渐落下风。

暗自佩服欧阳纵横的卓绝武功。

欧阳纵横打斗之时也特别留心吴风使出的剑法,表情有遗憾之色,暗道:“这小子内力太差,剑的威力也太弱。”

但欧阳纵横觉得奇的是吴风使的剑招却并无规律,有些招式只用了二三次,有的却接二连三地使出来。

三人上下翻飞,刀、剑、铁杖让人目不睱接,眼花缭乱。

又半个时辰过去,吴风和吴雨楼都已落了下风,失了保证不败的信心。

而欧阳纵横仍是面色不改,动作迅捷无比。

欧阳纵横觉得和高手来打才能真见高下,但和多个人相斗才更妙。

一人战多人,会让自己更紧张、更刺激。可以把自己分成若等份,一心多用,是最佳的锻炼方式。

当然,对手的武功也得不弱,否则二三下爬下了,还有什么意思。

欧阳纵横心存激奋,更是百分投入。

正打得畅快,忽听风声突起,有一物朝自己飞来,而且快速无比。

情急之下,只好弯腰用铁杖两头分击二人小腿。吴风和吴雨楼抬足后退。欧阳纵横弯腰之时,那物便从他的头顶飞过。吴风和吴雨楼被欧阳纵横打开,也避开了那物。

八日后,有客人来访,欧阳纵横派人去把地窖里珍藏的八年陈酿拿来招待客人。

侍人抱着酒回来说三十坛酒只剩下了十七坛,其它的酒坛都是空的。

欧阳纵横不等侍人说完便到地窖一看,十几个空坛子都张着口歪在地上,墙角上有一堆乱草。

一看就知这是骆伯峰的杰作。

原来骆伯峰不辞而别是假,偷酒喝是真。

欧阳纵横还见东面墙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小字,凑近了才看到:“城主,好酒!七日大梦,你是天下第一!哈”欧阳纵横气得不支,狠狠把铁杖往地上一磕,转身出去了。

欧阳纵横招待骆伯峰和邱剑清已用去了十五坛陈酿,现下又被骆伯峰偷喝了十三坛,岂不心疼?

骆伯峰边打边道:“你敢和我比试吗?”

欧阳纵横知道他又有什么馊主意,但从不会说“不敢”二字,道:“比偷酒,我自愧不如。其它没有我不敢的。说,比什么?”

骆伯峰道:“比杀人。”

他这一说倒让吴风、吴雨楼等人吃了一惊。欧阳纵横怕上当,暂不说话。骆伯峰笑道:“怕了吧?”欧阳纵横道:“哼!杀什么人?怎么杀?”

骆伯峰道:“蒙古人。”欧阳纵横停下来,笑道:“这有何难?马上就去!”

骆伯峰道:“你倒急了。三日可到扬州,五日后到博罗欢章的大营比试。如何?”

欧阳纵横用力将铁杖往地上一插,道:“相当年成吉思汗的兵马想灭我天下城,让他们五进不出,鬼哭狼嚎,闻‘天下城’而丧胆。他也欺我‘天下城’太甚,我恨之入骨。好!就这么定了。老道呢?”

骆伯峰道:“快到了。”

话音刚落,便听见有人大声喊叫:“臭叫化…”

声音洪亮,颇有震撼之力。是从远处传来的。

骆伯峰得意地笑道:“如何?”不多时,一灰袍老道背背宝剑从北边跑来。他便是邱剑清。

吴雨楼也曾见过邱剑清一面。

这次邱剑清却恼了,跑过来就骂道:“臭叫化,你把一个大姑娘篮子里的花拿出来却插到我的头上,让人家大骂一顿,纠缠不休。无耻之极!”

说罢朝欧阳纵横看去,道:“臭叫化为了喝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赶快叫臭叫化赔你的酒!”

骆伯峰怕又提起偷酒的事,忙过来凑近邱剑清的耳旁说了几句,邱剑清赞道:“臭叫化真有你的!沙漠佬,走,现在就去!”

说着便去拉骆伯峰的衣衫。

欧阳纵横的父亲和北漠琴王被合称“北漠双雄”,而且天下城在大漠之外,因此邱剑清便一直称欧阳纵横为“沙漠佬”。

邱剑清拉住骆伯峰肩头的衣衫便要走,这一扭头才注意到旁边的四男一女中有个吴风,他识得,是那日拿丐帮竹棒驱走十大长老的小子。

骆伯峰告诉他那二十几粒药丸就是他—萧诚泽的孙子给吃的,就是眼前的吴风。

于是,邱剑清把骆伯峰松开,朝吴风走过去,道:“你小子好大的胆子,竟敢吃我的丹药?快把它吐出来!”

吴风吃他丹药实属无奈,是师父之命,显然是师父告诉了他,这算是师父出卖了自己,一时只看看师父无话可说,也不愿说出实情,给师父添麻烦。

邱剑清怒道:“吐是不吐?”说着举起了手掌,欲要动手。

骆伯峰道:“鼻子,我说吃下了好几天了,拉也拉出来了,你还是去茅厕里找吧。”

邱剑清不理骆伯峰,对吴风道:“那就去茅厕找!找不到,我就把你的头扭下来!”

吴风再看骆伯峰,有求救之意。骆伯峰一笑,不再说话。吴风随口道:“邱前辈,我进过七八个茅厕,不知该往哪个去找。”

邱剑清一听,竟楞住了,不知该如何解决这个难题,用手搔着头喃喃道:“这…”

骆伯峰过来道:“哎呀,别那么小气嘛。你看沙漠佬都等急了,还是先去玩儿,等回来再去找也不迟嘛。”

邱剑清也没良策,道:“走!走!”说完过去拉住欧阳纵横就朝北走。

骆伯峰这才对吴风道:“小子,走,一块去杀蒙古兵去!”

吴风和吴雨楼的事还没完,不能就这样走了,但师命难违,道:“好,师父您先走一步,我马上跟来。”

骆伯峰道上:“快点啊,否则你可就追不上了!”说罢转身追邱剑清和欧阳纵横了。

吴风想再最后问一次柳玉烛,看她究竟要怎样。

吴风已感到自己所做的纯属多此一举了,甚是进退两难,道:“玉烛姑娘…”

船顺水而行,片刻间已来到近前。

那老者已看到骆伯峰等人,便叫船夫把船靠岸。

骆伯峰等二人下了船,笑道:“又有酒喝了。

老镖头,想避你不见,也是不能。

往后的酒钱有得着落了。

哈…

那位老者略略爽朗一笑道:“见了我,是你的福气,从此就不用乞讨了。想当年…”

骆伯峰截道:“哎,别来这一套!我老叫化就是十年讨不到酒,你也别想着劝我跟你混。你不想打发酒钱也就算了,休在我面前说风凉话。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这几天可真是馋得很,既然见了,你岂不意思意思?”

那老者笑道:“我一向很够意思,今日见你岂能不意思意思?”

骆伯峰哈哈一笑,脸色一变对百里孤行道:“你这‘学生’,就知道吹呀吹的,一根透气的烂竹子有什么好?好不酸呐?”

百里孤行一副教书先生的模样,骆伯峰也总把当成教书先生,却常以“穷酸”来戏称,而现下却称他“学生”了。

百里孤行摇摇头笑笑道:“对于不谙音律的人来说,再美的乐曲犹如蝇嗡。”

骆伯峰一听,拨着脑袋道:“又来了,不听不听。”

众人见状都不禁一乐。百里孤行也一笑道:“对牛弹琴的事我是不喜欢做的,早知你在这儿…”

道:“好啊,你敢拐着弯骂我?”百里孤行道:“哎,不敢不敢。”

骆伯峰道:“看在老镖头的份上,我今日不和你计较。”

百里孤行道:“等喝饱了酒再老账新账一齐算?”

骆伯峰转而笑道:“知我者先生也!”说完二人哈哈大笑起来。笑罢,百里孤行对那老者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来,我介绍一下。”

吴风见那老者过来后却不看上自己一眼,也不好意思上去问候,现有百里先生来给自己介绍,心中高兴。而那老者:“不用了。”

然后对吴风道:“逸儿,近来还好吧?”

吴风见他不让百里先生介绍,虽和他相识,却不知其尊姓大名啊,只道:“老爷爷好!”

骆伯峰道:“你这小子,爷爷就是爷爷,什么老爷爷?竟敢忘本?不孝子孙!”

吴风初听师父所说就是一楞,但马上听出师父的意思,可还是呆着一时不知说什么。以前虽不知他的身份,但在心中早已把他当成爷爷看待了。

这老者就是吴风的爷爷萧诚泽。

萧诚泽道:“你爹娘都好吧?”

吴风道:“好,我们都盼着您回去呢!”

萧诚泽道:“过些天我就回去。”

骆伯峰笑道:“见二人正好。我们打算去蒙古大营耍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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