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药铺外面看似普通,一旦进入后堂才发现别有洞天。
张启灵正前方的门牌写着“梦春楼”,大部分中年男子在东瀛女子的带领下,进入的就是此门,直通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左右两边似乎并不开放,大门两侧还站着两名佩刀的东瀛武士。
张启灵刚刚瞄了一眼,就被一名武士当作可疑人当即叫住:“站住!”
那名武士眼睛很是犀利,看得出这个年纪轻轻的男子跟其他男人不一样,眼睛里没有对身边的东瀛女人那种贪婪强烈的欲望,四处乱瞄。
武士凶神恶煞的把女人拉扯开,围着张启灵上下打量,“你是来此处是干什么的?”
他那不是很流畅的华夏语言还算听得懂,张启灵灵机一动,指着旁边的女人。
武士对他进行搜身,并没有发现有任何可疑的东西,回头瞪着那个东瀛女人,像是上级对下级命令的口吻:“好好伺候客人!”
“对不起,对不起。”女子当即低头鞠躬道歉,像是真的做错了什么,更加显得亲热,粘着张启灵小声道,“请跟我走,还请多多指教!”
在这位女子的带领下,径直走进梦春楼。
张启灵抬头看了一眼构造,这是一个九层木制结构的楼阁,每一层都是环形闭合的层楼格式,由下而上逐渐缩小,中间是一个天窗,楼顶是一个透明的尖顶,类似塔的结构。
正前方是一个直径五米的平台,一个身材极其完美,穿着火辣的女人在上面拍卖商品。
平台后面是一条通往各个楼层的梯子,左右宽度三米左右,铺上一张鲜红的地毯,陆陆续续有人跟着东瀛的女子踏上台阶。
张启灵驻足观望,那女子拍卖的全是药丸,扑鼻而来的药香中携带着某种淡淡的香料,吸入肺腑会产生一种如痴如醉的幻觉。
张启灵能够清楚地看到这些药丸里面包裹着一个尸虫卵,刚刚打开一个箱子瞬间就被抢光。
四周的壁画上全是身材美艳,戴着鬼面的女子壁画,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请跟我来!”女人轻声温柔的拉着张启灵往台阶走。
继续问道:“您是第一次来的吗?”
张启灵收回目光,“啊,我听朋友说这里很有意思。”
女子识人无数,自然是看得出张启灵在撒谎,但她并没有拆穿。
只能说谁都骗不了谁,这些障眼法也根本逃不过张启灵的阴阳两仪眼,那致人幻象的香料对他可不起作用,所以头脑是清醒的,也不会像其他人一样,看见那女人手中的药丸就蜂拥而上。
最重要的还是张启灵的体内并没有尸虫卵,所以女人才看得出来他是第一次来。
新人都会有第一次的福利,也就是能够保持清醒,所以女人只能带着她进房。
“您先喝点清酒,稍后给您沐浴。”女人去到一道屏风后,热腾腾的白气,还有倒水的声音。
“先生,请移步!”
她将自己的白色樱花和服搭在屏风上面,盘起的头发也随之放下,披散着。
“咕噜!”
张启灵喉结一动,咽了咽口水。
这他妈不玩犊子?
说好的是来打探消息,这······也太刺激了吧?
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比起奈奈子,这女的就是人间俗物,但是这男性也是一种荷尔蒙动物。
大意不得!
他将女人打晕后,换上她的服饰,两指夹着一张万化符默念口诀变成女人的模样。
刚一出门,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奈奈子!??
卧槽!这他妈冤家路窄······
张启灵生怕穿帮,学着之前东瀛女人恭敬的样子鞠躬。
奈奈子只是瞥了一眼,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径直登上最顶楼。
张启灵刚想去其他房间打探,就被人叫住。
“喂,你去拿点货来!”
“啊?”张启灵吓了一跳,这反常地一幕引起了带头的奈奈子注意。
张启灵捂着嘴巴不敢说话,说话就穿帮,万化符只能变化成各种外物具有的特诊,但是声音确实无法模仿。
“嗯嗯······”张启灵点了点头转身就溜,虽然不知道他说的货是什么,先答应就行。
“停下!”那名忍者喊道。
张启灵心想,会不会穿帮了?要不···他妈的直接拆了这破楼,简单除暴?
长袖中他亮出了一把杀猪刀,转身还没动手,只见那人递了一块木牌过来:“你就说主家家主要验货!”
哈?
这他么·······验货?主家家主?
难道奈奈子是个有身世背景地大boss?
这要是被他知道是我,那还不得将我碎尸万段。
张启灵心里害怕极了,接过木牌就想跑,先跑为妙。
“哎!你走错了······”
忍者指着刚才进来的后堂方向,张启灵急忙转身行礼便是歉意,慌慌张张,蹑手蹑脚地朝着楼下小跑。
奈奈子也只是看了一眼,这种小人物根本不入眼,带着人进入顶楼最奢华地一个房间。
“呼······”
张启灵躲在楼梯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虽然昨晚很不舍她离开,但这再次见面还是怕得要死,毕竟对人家做了那种事······
张启灵看了一眼手里的木牌,写着“旗木本”三个字。
想来应该就是奈奈子的身份,旗木本家——旗木奈奈子!
虽然不知道好不好使,姑且可以一试。
张启灵拿着木牌走到后堂,看见左右两边的门顿了一下,不知道往哪里走。
这时,被刚才那个凶神恶煞的武士吼骂一声:“还不赶紧去接客!”
武士见他怠慢工作,粗鲁无比的拉扯她的头发。
“旗木本家叫我来取货的!”张启灵一手举起木牌,另外一只长袖已将亮出了杀猪刀。
“要是让我知道你撒谎,准备自裁吧!”武士夺走她手里的木牌,转头一看确实是旗木本家的木牌,虽然不知道这女人什么时候跟本家扯上关系的,但是主家就是主家,他也只能服从。
武士一脸惊愕,没有了先前的强悍逼人的威严。
“啪!”
只见他跪在地上,“恕在下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