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求收藏!求推荐!)(1 / 1)过桥听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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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昔日四王八公何等英雄,所留子孙也多为酒囊饭袋,靠着祖宗荫蔽过活,便是好些的也不过留下一个一等伯。

至于侯位是一个没有的,概因当年太祖便留下祖制,非有大功者不得封侯,也就是说,袭爵所得最高便是个伯位。

大乾不似前朝得一爵位百年不衰,凡袭爵者文有文试,武有武试,测试通过者降一等袭爵,不过者降三等袭爵。

太祖有感这些文臣武将劳苦功高,便给他们的子孙后代留了后路,若觉子孙后代无能,可不参文武之试,直接袭爵,但不走军功路子,另有一套体系。

袭爵武考便是国公爵,三代不过也会沦为白身,而直接袭爵却可五代受益,太祖真真仁厚。

但荆栎之中,亦有梓材,这些勋贵之后总有这么一两个成器的,比如二代荣国公贾代善,军功赫赫不弱父伯,太祖爷钦点的不降等袭爵,可让荣国爵位再延一代。

初出茅庐的陈清陈太傅便盯上了这位圣眷正隆的荣国公,贾代善是行伍出身,自然没后面这么多规矩,选个门子还要眉清目秀,个个都是战场上披坚执锐的老卒!

第二天,陈清折子就上去了,“大乾律私藏甲胄者,斩!五甲以上族诛!请族诛荣国公!”

太上皇看着陈清的折子哭笑不得,难道他还真能卸磨杀驴,把贾代善砍了?还是族诛,真照陈清所说,大乾百姓得把太上皇的脊梁骨生生戳断。

也不知怎的,陈清今儿心血来潮就要拜访荣国府,荣国府二房贾政,也是荣国府除贾母外的最高掌权者,满朝皆知他不喜俗务,最爱清流读书人。

整日便是与那些清客相公吟诗作对,赏画下棋,而陈清是天下清流名仕之首,贾政自然仰慕已久,陈清送来拜帖之后,贾政连忙让人清扫院落,早早开了大门,带着贾家子弟在门前等候。

“哈哈,贾工部可是久候?”

贾政见马车上走下一人鹤发童颜,飘然有出世之资,颌下长髯飘逸,宛若神仙中人,顿感神清气爽,便知此人便是陈太傅,连忙上前见礼。

“贾政见过陈太傅。”

“呵呵,好说,贾工部在工部兢兢业业,勤勉之名陈清也是有所耳闻。”

贾政年轻时虽也是个诗酒放诞之人,但也颇为上进,也想做个好官,无奈能力不足,在工部只是整日枯坐,如同泥塑一般,考核的官员知道贾政的官位是当年太上皇恩荫的也不敢怠慢。

年年考课,贾政必为甲等,仅在工部尚书及二位侍郎之下,昔日陈清尚做吏部尚书之时,便有人提议把当时还身为工部主事的贾政升到员外郎,被陈清驳了回去,他如何能不知?

“贾政些许名声也可进太傅耳中实在羞愧!”

贾政得了陈清夸赞心中一喜,又连忙下拜自谦道。

“我……”

“太傅!太傅!您的关门弟子和惠侯世子在西施楼前遇刺!”

“什么!”

贾政闻言惊呼一声,何等狂徒赶在天子脚下,京城重地行刺勋贵之后?

“我那弟子吉人自有天相,定然无事,说来还和贾工部有些关系,不知贾工部可愿虽老夫走上一遭?”

“你这厮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让我替你遭了这罪,我若真有什么不测,你就是把自己赔给我家也补不回来!”

李林裸着上身趴在床上,伤口处的白布已被鲜血浸透,嘴唇有些泛白。

“你都如此就莫要大放厥词了,你阿翁可是喜欢的我紧啊,把我赔给你家,你阿翁是一万个愿意,没准一高兴就把你这个不孝子弟逐出家门了。”

贾瑾靠在椅子上,仰着头看向天花板,面色古怪,他现在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该笑,他躲过一劫,该哭,有人挡了。

谁知道那些刺客连人都认不出来就选择行刺啊,李林一下车他们以为这就是贾瑾,便上前围杀,李林也算是给贾瑾挡了灾。

“贾兄弟,陈太傅和贾工部来了,你是不是出去迎一迎?”

带着五城兵马司士卒过来支援的小校推开门走了进来,对贾瑾说道。

“贾瑾这兄弟有伤,一时乱了分寸,匆忙之间还未问这位大哥姓甚名谁?等来日贾瑾定登门道谢。”

“我是五城兵马司东城指挥使裘良,说起来咱们两家还算的上世交哩,我听说有人当街行刺这才急匆匆赶了过来,也是职责所在。”

“原来是裘大哥,贾瑾先去见过恩师,来日在去景田侯府道谢。”

说罢,贾瑾对裘良拱拱手便连忙出屋去迎陈清。

贾政立于陈清身后,见一青衫少年从屋中跑出,容貌虽不算上佳,但那股气质绝非常人,陈太傅说和我家有些关系,不知是哪房的后人?如此不凡却闻所未闻。

“贾瑾见过恩师,劳恩师记挂,贾瑾实在……”

“莫要做小女儿姿态,快快起来回话,这是贾工部,想来你也认得,还不赶快见过?”

陈清一手拉起扑在地上的贾瑾,指着贾政对他介绍道。

“贾瑾见过二老爷。”

“你是四房的瑾哥儿?”

贾政见贾瑾眉目中有些熟悉,又听他自称贾瑾连忙问道,贾瑾他也听说过,贾家上下谁不知道四房出了个怪人,日日砍柴,风雨无阻,也不知走了什么大运,竟然拜了陈清为师。

就是贾政本人想要拜陈清为师也是难上加难,双方世仇啊,至于贾宝玉之流更是想都别想。

“正是贾瑾,瑾潜心读书力求上进不显于人前,没想到二老爷还记得贾瑾。”

贾瑾穿越以来,离贾家就颇有些距离,除了躲不过去的祭祖,其余时候是能躲就躲,久而久之,除了沦为一时谈资谁又能记得贾瑾之名?

贾政见贾瑾如此上进,便想起自己那二儿子来,一时就有些手痒。

“我听他们说你遭了刺杀,可留下伤势?”

“惠侯世子义薄云天,危机关头替学生挡了一剑,现如今就在屋内养伤,学生表兄又颇有几分武艺,大怒之下竟将那些刺客尽皆手刃,无一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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