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弄清楚这些灵植是怎么来的,她如果不想说,那就问这些灵植还有没有。如果有的话,咱们灵韵丹阁全盘收下,甚至可以预付一部分金币,只求她不要卖给别人。”
“第二,带上咱们陆家的金票过去。按照刚才我们讨论的价格,灵植如果以后还能有,那就给她3100金币,其中2500金币是四阶灵草的价格,100金币是其他灵草的价格,500金币是下次的预付。如果以后没有了,那就按照每片叶子300金币的价格,给他1600金币。”
“第三,想办法跟安慕雨搞好关系。我猜她既然托人单独找你,大概也是不想让安晨知道这件事。你也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搞清楚这些灵植是怎么来的。”
“咱们陆家不会持强凌弱,但如果有个稳定的灵植来源,对整个家族来说,都是件大好事。”
“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陆青鸾用力点头:“明白了太太爷爷。”
大长老看着她傻愣愣的样子,重重的叹息一声:“我会让人跟着你去,到时候脑子要灵活一点,好好想想该怎么说。”
“这件事办好了,以后家族依旧会重视你。如果办砸了,今后休想再得到任何资源。”
…………
萧家是枫叶城的名门望族,安家充其量算是小地主而已。
若不是安家还有块灵植园,萧九陌都不会拿正眼看安晨,是这小子天天打肿脸充胖子,朝贵族圈里钻。
偏偏这安晨又长着一副美男子的好皮囊,但凡见过他的贵族小姐都被勾引的两眼汪汪,恨不得以身相许,这让萧九陌等贵族公子很不爽。
于是众人便想了主意,逼着安家卖掉城外良田,早点滚蛋。
安晨被逼的没办法了,便打起妹妹的主意,想攀上萧九陌这棵大树。
萧九陌会缺女人吗?
他才二十四岁便就有了六房妻妾,家里的俏丫鬟、外面“好兄弟”的老婆也被他得手十几个。
所以安晨刚开始“推荐”安慕雨的时候,萧九陌并没有放在心上。
后来无意中听说,安家历来出美人。
安晨的父亲当年就是枫叶城有名的美男子,娶的三个老婆各个都是极品,尤其是安慕雨的母亲洛冰,据说看一眼能让人掉魂。
萧九陌这才来了兴致,至于是不是明媒正娶,安晨敢放个屁吗?
上午九点左右,萧九陌带着四个兄弟,六个随从,骑着高头大马,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安家大门外。
安晨早就在门外等候多时,见他们过来,立刻迎了上去。
萧九陌还没下马,就被安晨身后那位女扮男装的美人震住了:我的天,安家果然出美人,这也太漂亮了吧,这个女人我要了。
“萧兄、萧兄……请下马!”
安晨在旁边干咳一声,赶紧凑上来牵住了马笼头。
萧九陌嘴角轻挑,将马鞭甩给了旁边的随从,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一脸淫笑道:“安晨老弟果然诚意满满,令妹真是天姿国色,容貌倾城。”
呼啦啦,后面几个兄弟全凑了过来,有的甚至控不住的流口水。
“萧兄,艳福不浅啊!”
“都说安家出美人,果不其然,安晨你妹子真漂亮。”
“哈哈,这次萧兄必须好好请我们喝一顿,有了美人可不能忘了兄弟们。”
“夜长梦多,萧兄还是早点下手的好。”
安晨先是一脸懵逼,待看到众人盯着弟弟的眼神,顿时明白了过来,尴尬的说道:“诸位,忘记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家三弟,安琪。”
“安琪,还不赶紧过来见过萧兄。”
安琪是昨天晚上才从姐姐那里知道事情原委的。
本来安慕雨没想告诉他这件事,因为即便是说了,安琪也帮不上忙。
直到昨天晚上,在陆家当侍女的金翠始终没能送来消息,安慕雨这才慌了神,匆忙找来安琪商议。
安琪能有啥办法,唠叨了一晚上大哥的不是,第二天一早还得乖乖的跟着大哥守在大门外。
此时此刻,安琪非常怀念在沙漠的日子。
“这他娘的是个男人?”
“男的也不是不能接受,萧兄男女通吃,艳福不浅呐。”
盯着众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安琪硬着头皮走了过来,拱手道:“见过萧兄。”
萧九陌舔了舔嘴唇,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干笑道:“真是个美男子啊!哈哈,安晨老弟,那咱们就里面请吧。”
安晨弓腰赔笑:“萧兄请,我家妹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众人哈哈笑着,跟在安晨后面朝大门走去,有个身穿蓝袍的公子还用力捏了一把安琪的臀部,龌龊之极。
安慕雨昨天一宿没睡,今天早上也懒得洗漱,刻意翻找了件当年母亲剩下的青色千页裙,找丫头玉儿借了跟青铜簪子,将墨绿色长发随意挽在脑后,腰间还挂着那把弯刀,反正是怎么丑怎么打扮。
外面响起嘈杂的脚步,安晨戴着萧九陌和他的几个兄弟进了垂花厅。
“小姐,安晨公子让你过去。”
玉儿走进卧房,轻声说道。
贴身侍女一般也是陪嫁侍女,但凡有点姿色的,一般都要被男主人拿下,所以玉儿也很想看看萧家公子到底长什么样。
安慕雨娇躯颤抖,恨恨的咬了咬樱唇,带上黑色面纱,赌气朝门外走去。
“来了、来了!”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垂花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同时聚向了门口。
修长的身影从门槛跨了进来,不施粉黛、不着丽装,甚至是刻意扮丑,但也难掩倾城气质,随便朝那儿一站,就把萧九陌等人迷的目瞪狗呆。
“慕雨,萧兄是重要客人,你怎么穿这身衣服就出来了。”
安晨脸色铁青,寒着脸吼道。
“诶诶……”
萧九陌扶着桌子站起身来,瞪了安晨一眼:“你吼什么吼,我觉得我家慕雨穿这身衣服就挺好。什么都不用换,现在就跟我回家。”
安晨、安琪、安慕雨都愣住了:原来一个人可以无耻到这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