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派几个人替你搬到房间去吗?我可以让他们帮你把这些黄金都铺在床上,或者可以给你做一个黄金城堡?”
听到彼得要求更多金条的黛安觉得彼得今天也成功的让她血压拉满。
这可是金条!这种涉及到实物交割的大宗黄金买卖十分的麻烦,即便是如今这价值几百万美元的金条交易都废了黛安不小的力气,然而他居然还想把剩下的七百万美元全都换成金条!
但彼得却不在乎黛安有多大的怨念,他现在眼里只有眼前的黄金,只觉得多日来的辛苦此刻终于得到回报。
他静静将箱子盖好,下一秒便发动了能力,将金条一一转化为点数,原本已经归零的余额瞬间便上涨到了1087点。
按照这个数字计算的话如果将他这次赚到的金额全部换成点数的话那么这个数字将会直接达到2600点!
如果不进行能力升级的话足够他进行二十六次满额的能力抽取。
不过此时彼得还不打算立刻开始,他还需要做一些实验和规划。
而黛安也没有给他继续盘算如何支配这笔巨款的时间,她在身旁堆积如山的文件中抽出一个文件袋,一本护照,连同一个小盒子一起放置在彼得面前。
小盒子内所装的是一枚小小的徽章,徽章呈圆形,而徽章的中心是一个由蛇头组成的船锚,让彼得微微一愣。
而黛安则解释道:
“这是我们家族的家徽,只有家族高层才允许拥有,凭借这枚徽章你可以获得我们家族绝大部分产业的通行权,但更多的只是身份的象征。”
听到这个解释彼得多少松了口气,毕竟是在漫威世界,看到蛇头多多少少会将其和漫威世界中的反派组织九头蛇联系到一起,要是伯纳诺家族真的属于九头蛇势力那他就真的要考虑早点跑路了。
“这个护照则是你的新身份,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假死陷害幽灵蜘蛛侠,也不在乎你们两个究竟有什么纠葛,但是接下来你在家族内的职务是我的贴身保镖,所以你需要有个身份。”
彼得闻言咧了咧嘴,他和格温的关系明明很简单明了,但却绝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解释清楚的,所以他干脆闭嘴不言,开始检查起自己的新护照来。
护照内的信息绝大部分都和过去一致,比如他的姓名依然还是彼得·帕克,出生日期也完全相同,只是他的国籍却被改成了索科维亚。
而黛安则气不打一处来的指了指彼得怀中的文件带说道:
“这个国籍也算是你给我的灵感,还记得前几天你神秘兮兮的找我调查的那些信息吗?
就是那群只有名字和性别,最多也只有个国籍,有些干脆就是你个人印象的描述的那些?
你的新国籍就属于你要我重点寻找的那位叫做旺达的家伙。
算你运气不错,要不是她的父母都死于一场袭击,让她的身份进入了救助名单的数据库中就凭这个名字就算找两百年都不一定能找到她。
所以我干脆帮人帮到底,我找到了她的养父母,花了点小钱让他们承认了你的身份,所以你现在不仅拥有了新的身份,还有了新的姐姐和哥哥。”
“你说你干了什么?!”
彼得震惊到无以复加,他当即撕开了文件袋,开始阅览上面的讯息,而最上层就是关于旺达的调查报告。
旺达·马克西莫夫
1989年生于索科维亚,父母全部死于空袭,有一名双胞胎哥哥皮特。
而黛安则按着太阳穴颇为无奈的说道:
“说实话,我有时候都分不清你究竟是真的预言大师还是纯粹的在发癫。
这位旺达确实和你说的信息基本一致。但她和你所说的什么万磁王或者什么终极进化半点关系都没有。
而且除了足够幸运的躲过空袭死里逃生之外她本人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至于你说的那个X学院,变种人兄弟会,甚至变种人这个种族更是连影子都没有。
我就搞不明白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如果真有这么一个庞大的天生具有超能力的群体存在现在新闻早就满天飞了,搞不好世界格局都会发生变化。
至于你让我调查的其他人,就像我刚刚说的,信息实在过于残缺,别说是我,就算是给中情局也无从寻找,所以这位旺达算是唯一的成果。
我都好奇自己究竟是怎么被你的末日阴谋论说服去调查这些东西。
还有下次麻烦你至少编个听起来更有威胁一点的反派。
长得像紫薯的外星人带着一个章鱼哥和鲤鱼怪毁灭世界听起来只会像个喜剧。
总之这些调查我不会再跟进了,如果有任何新的进度报告我会让他们直接交给你,你自己去验证。”
一口气发泄完这些天不断积累的抱怨黛安觉得浑身轻松了许多,随后她又补充道:
“介于你对这位旺达的无比关注所以我给你的这两位新的家庭成员发出了邀请,只要他们自己愿意就可以来纽约继续他们的学业。
不过你最好小心一点,据我调查他们两个可算的上是颇为危险的激进分子,这些年参加过不少游行和抗议活动。”
彼得目瞪口呆的看着黛安,只觉得自己好像在这个世界莫名其妙的掀起了巨大的浪花。
而黛安显然不知道自己刚刚的安排带来了多么巨大的影响,她一脸惬意的欣赏着彼得震惊的表情,随后又递出一张淡粉色卡片,在卡片的正面印有巨大的幽灵蜘蛛侠标志。
“替我将它转交给幽灵蜘蛛侠,算是除了慈善基金会之外的一点小小的报酬。
我已经买下了她最喜欢的那家汉堡店,只要出示那张卡片她就可以免费领取店内的任何一种产品。”
随后她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间刚好过去四十五分钟,她挥挥手示意谈话已经结束,随后再度拨打起电话。
而彼得看了看手中的卡片,又看了看文件袋,在沉默了良久之后最终只得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