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薛宁过来了,花娇娇又开始哭。
“娘,就是她害的我,你得为我报仇啊!”指着薛宁就开始泼脏水。
花母立马炸毛,冲到薛宁面前,开始跟花娇娇一样,破口大骂,“果然长了张狐媚子脸,你竟敢勾引我女儿的男人,你还要不要脸了,小小年纪不学好,竟搞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呸,真恶心。”
薛宁一个人站在那里,面对花母肥硕如山的身体,就显得不堪一击。
仿佛随时都要被打垮击倒了一般,看着还挺可怜。
村民们窃窃私语。
“知青在村里没有根基,一个人怎么斗得过村里的人,说句不好听的,随便谁整整她,她就得完蛋。
再加上长这么漂亮,被人惦记也是迟早的事,咱们村里这么多的光棍,哪个不眼巴巴的盯着这么漂亮的女人瞧。”
“说这些做什么,现在就是想知道这个薛宁跟曹思诚究竟是什么关系,莫非真的两人在搞破鞋,还从城里搞到了乡下吧!要是她真得罪了村长一家子,以后日子可就艰难了。”
薛宁听了这些话,皱起了眉头。
也懒得跟这些人纠缠,看着村长,不卑不亢道,“村长,麻烦你帮我报公安,我被人毁了名声,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花母吼道,“毁你名声,你本来就是个不要脸的婊子。”
“你闭嘴,我跟你说话了吗?张口闭口就是贱人婊子,你自己心思龌龊不代表所有人心思都龌龊。你这么喜欢当,自己去当好了?没人拦着你。”
“你……”花母气得没有了理智,扬起手就要去打薛宁。
慕成河看到花母的动作,想也没想,过去一把捉住花母的手腕,再狠狠一甩,将人甩开。
盯着花母的眸子里全是冷意。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手帮薛宁,就下意识的做了。
男人此刻就站在薛宁身边,气场安全感十足。
薛宁也有些意外,看着慕成河刚硬的侧脸,仿佛又看到了上辈子那个护她爱他的男人。
就算是年轻时候的慕成河,也是不愿意让她受到伤害啊!
男人察觉到了薛宁看他的炽热目光,身子有些僵硬。
又很懊悔,早知道不出手了。
花母连番受挫,火冒三丈。
“好哇,连你这个混混都敢对我动手,看来你还真是被这个贱人给迷惑了,薛宁,你还说你不是狐媚子,看把男人勾引的神魂颠倒的,你真是有本事啊!”
慕成河身上的戾气更重了,大有想要把花母撕碎的冲动。
一直沉默不语的村长黑着脸,沉声发话。
“都不准吵,薛宁,你跟曹思诚究竟怎么回事,老实说。孰是孰非,我自有判断。”
薛宁只好又说了一遍她跟曹思诚的事情。
“村长,这事其实很简单,你只需要问问曹思诚就行了,我跟他之间怎么样,他不是门清的?”
曹思诚突然被点到名,有些忐忑。
就很生气花娇娇是个无脑子的,非得让他下不来台。
默了会,含糊其词,“在沪市……我跟薛宁确实认识,但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很普通的同事关系,你们也别乱猜了。”想要糊弄过去。
薛宁翻了个大白眼,骂道,“曹思诚你果然不是个男人,连句实话都不敢讲,我能及时醒悟跟你分手是我这辈子做的最重要的决定。”
曹思诚皱着眉,神情痛苦。
花母双手环胸,冷哼,“可真会给自己找补,明明思诚都已经说了跟你没有关系,你还上赶着跟他扯上关系,你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薛宁道,“既然曹思诚不敢说真话,那这事就交给公安来办,我会让公安去查曹思诚在沪市钢厂里的情况,反正我跟他的事钢厂里的人都知道,相信里面的人都会为我作证。”
薛宁看着曹思诚,一字一顿,“曹思诚,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是我闹上这么一遭,以后,可就没有哪个单位愿意给你一份工作了,你以后就只能一辈子深埋地里挖泥巴。”
曹思诚最在乎的就是前途,他不会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
薛宁的爸是厂长,现在厂长的权利很大,她爸只要跟各地国有企业打声招呼,那么他曹思诚今后的前途就真的堪忧了。
曹思诚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吐出,终于是下定了决心。
虽然说出他在外面跟别的女子谈对象的事会遭到村长责骂,但相比起薛宁爸爸的权利,他还是更忌惮薛宁的爸爸。
最后只能无奈的说道,“薛宁说的也没错,在沪市我跟她谈过一年对象,也是我追求的她,不过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真的就连手都没有牵过。”
说完,果然看到村长一脸的失望。
花娇娇更是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掩面痛哭,“思诚哥,你不是说最喜欢我吗?你怎么又去追她了?”
花母后槽牙都差点咬碎,“一个巴掌拍不响,思诚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什么人我清楚,不可能随便去追求小姑娘。”
言下之意,还是薛宁勾引的他。
曹思诚烦透花母跟花娇娇了。
麻木道,“是我追的薛宁,她是被动接受,我们现在已经分手了,这事就别提了。”
花母脸面丢尽,恶毒的盯着曹思诚,“一会回去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曹思诚低头不语。
花母再次用满是恶意的目光瞪了眼薛宁,就要扶着花娇娇离开。
再待下去她们就是笑话。
“等一下,事情都没解决完,你们凭什么可以走。村长,说好的报公安,这事还真不能这么算了。”
她今日不让这花家母女出点血,就算她窝囊。
平白无故被毁了名声,谁能忍?
“你什么意思?还想告我?”花母看傻子似的看着薛宁。
“你还真说对了,不仅是你,还有你女儿,你们两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毁我名声,骂我贱人狐狸精,这恶毒的语言可比真刀子伤人更狠啊!
名声可是女子最重要的东西,我被你们泼脏水成这样,我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村长,你说我讲的在不在理?”
村长铁青着一张脸,看了眼薛宁,自觉这姑娘不是个好对付的。
不像那些胆小的知青,三两句话就被忽悠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