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狗的血为什么是黑色的?
难道那条狗觉醒了?
狗也能觉醒了么?
赵琪琪也是第一次见,其实在觉醒领域,赵琪琪也只是比楚涛懂得多一丢丢的小白而已。
赵琪琪和楚涛询问,老刘这是怎么回事,老拍也是完全懵逼的状态一问三不知。
不过,从老刘用力拍打自己脑袋和那双绿豆小眼里冒出迷茫不解里,楚涛知道他没有说慌。
显然,昨天他在那个黑诊所,被打晕后,一定还发生了其他诡异的事情。
无论楚涛和赵琪琪两人怎么询问提醒,老刘对昨晚发生的事都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他真的觉得自己一直在家里睡觉。
看来事情真的很蹊跷了。
赵琪琪想着那条狗的惨相,再结合老刘现在的懵逼和迷茫,不禁心中一寒。
老刘这到底是怎么了?
人格分裂?第二人格?还是......
楚涛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回去在研究。
于是两人告别刘福,原路返回。
在路上,两人合计,今晚再来夜探老刘。
他们猜测,老刘今晚应该还会有所行动。
毕竟,那条狗就是昨晚被弄死的,而且现在白天老刘也一切正常。
回到家中,楚涛一想到今晚可能要面对凶残版的老刘,情况未知,风险未知,马上又蒸了十斤的木瓜。
没多久,木瓜熟了,白糖也放好了。
“妹,出来吃午餐。”
这时,刚从厕所排放木瓜出来的楚云云则问道:“午饭吃啥。”
楚涛:“吃木瓜。”
楚云云当场就不乐意了。
“为什么又是木瓜,咱家和木瓜有世仇?”
楚涛:“吃木瓜,治痛经。”
楚云云语塞:“我不痛经......”
楚涛又道:“吃木瓜,丰胸。”
楚云云:“我为国家省布料。”
楚涛:“吃木瓜,能变强。”
说完后,楚涛拿一块最大的递给了她。
楚云云则呸道:“屁,你怎么不说吃木瓜,能长弟弟。”
楚涛也不答她,掏出手机翻出了老妈的号码,直接拔了过去。
“嘟嘟嘟......”
电话响了两声后,楚云云赶紧接过楚涛手里的木瓜,啃了起来。
楚涛也适时的点了挂断。
“吃多点,治痛经。”
【昆仑内力+1】
【昆仑内力+1】
......
中午。
楚涛等楚云云和赵琪琪都午休了,独自一人来到了公园里。
他想试试七伤拳结合昆仑内力的威力如何。
练了那么久,都有了一定火候,就是不知道威力如何了。
楚涛催动昆仑内力,运起七伤拳,对着一株一人粗壮的棕榈树轰出了一拳。
【轰出七伤拳,消耗4点昆仑内力!】
轰!
拳劲滔天,楚涛的整条右臂直接从棕榈树的主干中穿透而出!
牛逼格啦嘶!
随后,楚涛又掏出了一条筷子,催动昆仑内功,又对着这株棕榈树,射了出去。
【发射筷子,消耗4点昆仑内力!】
咻!
筷子也直接穿透了棕榈树后,稳稳的插进了棕榈树后边的那侏榕树主干上!
看来昆仑内功的瓶劲是4点,要想通过增加内力来提升武技的威力,看来还是要换一门更加强大的内功才行。
不过4点内力的瓶劲,比起之前荆无命内功2点内力瓶劲,要多上一倍了。
楚涛试完两次后,不敢再次,随便试一次都是4点内力,这着实有点浪费。
自家妹妹辛苦吃下的4斤木瓜就这样被他试完了。
嗯,看来万不得已还是先使用荆无命内力先吧。
......
夜晚,10点。
楚涛和赵琪琪已经在老刘家小区的外面,悄悄盯了两个小时了,不过老刘还没有异动。
正当,赵琪琪以为自己猜测错误时,老刘终于从小区里走了出来。
他穿了一双解放鞋,短筒蓝色透气袜,上身还是一件洗得发黄的无袖白背心。
不过,让楚涛和赵琪琪更在意的是老刘手里还抓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菜刀刀身挂有些许水渍,刃口似有寒光闪烁,显然是刚刚用磨刀石磨了一下。
这大晚上的磨刀外出,老刘这是要干啥?
老刘鼻子微微一抽,便出门右转,走进了一条,灯光暗淡的小巷。
楚涛和赵琪琪赶紧跟上,为了不让老刘发现,他们时刻保持着20多米的距离。
来到一个路口,老刘鼻子又是一抽,便左转过了马路。
楚涛和赵琪琪只能悄悄一路跟随。
不知走了多久,老刘来到了一处乱葬岗。
菜刀?乱葬岗?
赵琪琪心中一惊。
老刘该不会是要把尸体挖出来,然后再乱刀碎尸吧!
一想到今早公园门口那条狗的死状,她觉得老刘还真有可能干这事。
果不其然,老刘在乱葬岗转了一圈后,最后在一处无名的孤坟面前停了下来。
没等楚涛和赵琪琪回过神来,老刘就用手里的菜刀,开始刨起坟来。
月黑风高,四野无人,一个老头穿着解放鞋,拿菜刀刨坟,这多少都有点诡异。
赵琪琪想上前阻止老刘。
毕竟刨别人的坟,这是不道德的行为。
而楚涛则示意稍安勿燥,静观其变。
他可不觉得老刘只是为了刨坟那么简单。
要是最后老刘真是要刨坟碎尸,那再出手阻止也不迟。
一个多小时后,老刘把泥土全都刨开,露出了一个红漆的棺材。
望着棺材老刘鼻子一抽,深吸一口气,跟着脸上就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他举起菜刀,对着棺材板猛劈了下去!
就在刃口距离棺材盖只有三厘米的时候,棺材盖板忽地直接翻起,向着老刘砸了过去!
老刘见状只好举刀相抗,不过那棺材板掀起的力道惊人,只把老刘撞得倒飞五米,摔在地上昏死过去。
炸尸了!
惊变忽起!
赵琪琪赶忙冲了出去,楚涛也跟着冲过去拦在老刘和棺材之间。
赵琪琪则扶起老刘,去查看伤势,所幸只是被撞晕过去没有什么大碍。
这时,棺材里探出一只手。
手不算很长,但也不粗,看起来很白很软,这手看起来像富家太太常年保养的手。
手指甲扣在棺材边上,人缓缓坐起。
看这体态女子年约三十多岁,一身红色睡裙,微胖五花肉型,披散着头发,脸色惨白就像摸了一层粉笔灰一般,让人看了很不舒服,仿佛她就是一具女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