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萧芷妍找到了齐风远,要他帮忙想办法,尽快提高改良丹药的产量。
改良丹药的产量,取决于蜜晶的产量,短时间内是无法大幅提升的,这个齐风远也没办法。
不过,改良的不行,炼制的却是可以,尤其是最近收获了如此多的各种灵参,就是非常好的炼丹材料。
所以,在查看丹方玉简的时候,齐风远一看就看中了六参丹,拿它去填补缺口再适合不过。
跟热芭研究讨论过后,两人选了六种适合的灵参出来,分别是一阶三十年年份的黄参和青花参,二阶五十年年份的紫参和千须参,二阶一百年年份的益母参,以及三阶一百年年份的活血参。
至于还有几种辅药材料,都是一阶二阶,并不珍贵,很容易就购得。
虽然已是二阶炼丹师,但是对于六参丹,热芭并没有太大把握,毕竟这是失传了很多年的上古丹方,炼制手法也不简单。
像莫轻影的剑意属性那样,长期跟热芭双修修炼下来,齐风远也获得了热芭的丹道属性。
虽然从未亲自炼制过,但许多知识技巧一点就明,他也算是半个炼丹师了。
有他从旁协助,热芭信心大增,梳理好整个流程后,便正式开始炼制。
流程进行得很顺利,热芭越来越得心应手,齐风远也很好地扮演了炼丹童子的角色,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但千算万算,两人没有算到,最终失败的原因,竟然出在炼丹炉和聚火阵身上。
这个低阶炼丹炉,以及最基本的聚火阵,在炼制六参丹最后关头,提供不了匹配强度的火候,导致功亏一篑。
之前炼制其它二阶丹药都没出现这个情况,真怪不了他们。
两人不信邪,想出了补救办法,由齐风远提供灵火支撑,在最后的成丹阶段代替聚火阵,理论上是可行的。
结果第二次尝试,因为齐风远控制得不够精准,用力过猛,一炉丹又失败了,还差点把炼丹炉都弄废。
无奈之下,两人只好暂停炼制,由齐风远去购置新的炼丹炉和阵法回来,再做尝试。
萧家里只有炼丹堂有这种玩意,齐风远不愿去寻求帮助,也看不上炼丹堂那种普通货。
反正他手上有一批东西积压了很久,要处理掉,所以干脆就外出一趟,去青蛇坊市购置新的炼丹炉和阵法,同时买些急需的物资回来。
晋阶练气七层,他也算是脱离了底层修士行列,无需再与其他人组队前往。
本来几个妻子都想跟他一起去,但综合考虑下来,他还是选择了独自一人行动。
别的不说,就她们这靓丽的模样,走到哪都是目光吸引体,不是齐风远不想带,而是真不敢带。
尤其是青蛇坊市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少一点关注,就多一分安全保障,现在还不到浪的时候,还是低调点比较好。
时隔两年多再到青蛇坊市,这里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丝毫变化,人来人往的,比鹿角山城繁华多了。
跟上次比起来,齐风远这回底气十足,得好好逛一遍,大肆采购一番,毕竟来一趟不容易。
他先在东区那边的摊位逛了一圈,没多少收获,然后直奔西区里的珍珑阁。
亮出那块贵宾牌后,他很快就被请进了二层的雅间,专门来接待他的,还是那位白发老者。
白发老者认得齐风远的样貌,却不敢相信眼前之人,跟两年之前那个是同一人。
因为他清楚记得,两年多以前,这位他曾接待过的人只是练气四层,如今已经是练气七层了。
两年跳三级,还迈过了练气后期一个大关,这是何等资质。
短暂的惊讶过后,白发老者很快就恢复常态,很有分寸地替齐风远沏上香茶,说几句客套话,并不急着问正事。
他真名叫于祥,是青蛇坊市珍珑阁分店的一名鉴定师,修为不高,但在店内还是有一定话语权的。
当初之所以给齐风远贵宾牌,于祥是看中他的潜力,有机会发展成长期大客户。
如今看来,当初那个决定正确无比,虽然他没问,但大概都能猜出来,眼前这个平平无奇之人,极有可能是某大派或大家族的核心弟子。
这次应该是闭关苦修,取得巨大进展后,又出来历练了。
齐风远不知于祥想到哪里去了,一杯香茶过后,就不再闲聊,直接进入主题:
“于管事,给我介绍几款法器级的炼丹炉吧,配套的阵法也拿来看看,要品质好的。”
“炼丹炉?”
听到这个需求,于祥又是一惊,他怎么都想不到,眼前这位齐道友还是个炼丹师?!
“没问题,请稍等,老朽去去就来。”
顾不上惊讶,于祥摆起职业范,直接起身离开了雅间。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于祥再次回来,没有过多客套,直接摆了四个各式各样的炼丹炉在桌上,逐一给齐风远介绍道:
“黑铜丹炉,中品法器,以黑铜矿精炼而成,配套阵法是聚火阵,适合炼制一到三阶丹药,整套售价三百灵石。”
“青焰鼎,中品法器,炼制时添入了青焰石,能激发出独有的青焰之火,既能炼丹,也能对敌,配套阵法是增焰阵,适合炼制一到三阶丹药,整套售价四百五十灵石。”
“紫火丹炉,中品法器,炼制时添入了大量地焰虎的虎头骨,同样能激发出独有的紫灵火,既能炼丹,也能对敌,同样配套有增焰阵,适合炼制一到三阶丹药,整套售价五百灵石。”
“青莲香炉,上品法器,以四阶青冥莲花为底座,融合秘银、流金木等材料塑造成型,莲花底座上自带青冥莲火阵,既能炼丹,又能炼器,还能作为熏香之炉,最高能炼制四阶丹药和下品灵器,售价八百灵石。”
四个炼丹炉形式各样,一字排开,齐风远跟随着于祥的介绍,逐一品鉴过去。
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青莲香炉这件上品法器身上,绕着它细细观看,视线再也移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