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打马球比赛,一晃眼就结束了。当然,没有任何意外,最终获胜的队伍是汉王殿下的亲卫队。
通过这几天的蹴鞠比赛和打马球比赛,让沼泽府的百姓们、外地商人和外邦人见识到汉王殿下亲卫队的厉害。
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沼泽府的百姓们和不少外地商人只是单纯地以为汉王殿下的亲卫队踢蹴鞠、打马球厉害,但是外邦的王室可不单单这么觉得。他们从汉王殿下亲卫队的配合和技术,看出亲卫队的特殊之处。他们觉得蹴鞠比赛和打马球比赛,并没有完全把汉王殿下亲卫队的实力发挥出来。
不是他们的错觉,汉王殿下的亲卫队只是站在比赛场地,就给人一种锋利的气息。
汉王殿下的亲卫队绝对不简单!
话说回来,汉王殿下本人也非常不一般。
他们不明白像汉王殿下这么有才华,又有手段的皇子,为什么不受大周皇帝的喜欢?
在他们看来,汉王殿下的才能完全不输给京城里那几位皇子。
不管汉王殿下受不受大周皇帝的重用,他们都要跟汉王殿下打好关系,一直跟汉王殿下合作。
说实话,跟汉王殿下合作带来的利益,比跟其他王爷合作高。
明日是阅兵仪式,也不知道汉王殿下会举办什么样的阅兵仪式。
外邦的王室成员们曾经有幸在京城,见识过大周的禁卫军的威严,但是并没有在京城见过阅兵仪式。
这是他们第一次听说阅兵仪式。
汉王殿下说阅兵仪式,其实就是展示将士们的风采。
如果是看将士们的风采,他们之前在京城就见过了。京城的禁卫军们的风采,让他们至今难忘。与其说是难忘,不如说是胆寒。
京城的禁卫军据说是大周最优秀的将士,他们曾经跟随大周皇帝四处征战平乱,他们犹如一把见了血的兵刃。
汉王殿下说要展示将士们的风采,难道是展示镇南营将士们的风采吗?不过,据他们所知,镇南营并不归汉王殿下管,汉王殿下也没有权利和资格调用镇南营。
再说,镇南营将士们的厉害,他们已经感受过了,并且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汉王殿下为何要突然展示镇南营将士的厉害?难道是想震慑他们?
这些年来,他们一直乖乖臣服于大周,并没有做出对大周不利的事情。虽然他们中有一些人不愿意一直向大周臣服,但是他们并没有掀起什么风浪。再者,自从臣服大周后,他们的国家除了每年进贡些东西,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相反,他们这些年从大周这里获得了不少好处。以前大周的茶叶、丝绸、瓷器等东西,不会轻易卖给他们。
做了大周的附属国后,别说茶叶和瓷器这些东西,就是香皂,他们也能买到。这些年来,他们积极地跟大周人做生意,赚了不少钱。他们根本不想他们的国家与大周闹翻脸,闹翻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好处。
大周皇帝让汉王殿下来岭南,是不是想让汉王殿下监视他们的国家有没有不轨之心。汉王殿下举办阅兵仪式,为的就是敲打他们,让他们老老实实地臣服于大周,不要有小动作。
关于赵曜明日举办阅兵仪式一事,不管是外地商人,还是外邦人都不觉多想,觉得这不是一场简简单单的阅兵仪式。
此时,赵曜正在书房里跟郑诚讨论风车。
他们打算在秋收前,把风车做出来,这样等到秋收的时候,百姓们会省力很多。不仅如此,风车还能增加丰收的产量。
至于明日阅兵仪式,赵曜并没有关心。
在贸易大会前,阅兵仪式不知道彩排了多少遍。就在前几天,又进行了一次彩排,彩排的非常好,没有任何问题,不需要再做什么。
明日阅兵仪式是这次贸易大会的重头戏。按理说,赵曜现在应该关心明天的阅兵仪式。
“明日就是阅兵仪式,殿下他竟然还在跟那个郑诚讨论什么风车,一点都不关心明日的阅兵。”高叔微微拧着眉头说,“殿下他就不怕明日的阅兵出现意外吗?”
贺莲芳斜了一眼一脸担忧的高叔,“你不放心明日的阅兵?”
高叔微微颔首;“有点。”他之前看过阅兵仪式的彩排,被深深地震撼到。现在只是想起来,就热血沸腾。正因为如此,所以他对明日正式的阅兵仪式非常期待,同时也非常紧张。“我看殿下对明日的阅兵好像不怎么在意。”
“之前不是彩排过很多遍,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就不需要再做什么。”贺莲芳觉得高叔大惊小怪了,“汉王都不担忧,你操心什么。”
“我希望明日的阅兵仪式能顺利举行。”高叔说着,神色忽然变得非常激动,“我相信只要看了明日的阅兵仪式的人都会被震惊到。”
“明日的阅兵不会出意外,你就不要瞎担心了。”
高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非常紧张。”
“你要是没事做,可以出去巡逻。”
高叔站起身说道:“我还是去找殿下吧。”不跟殿下说说话,他心里会一直不安。
此时,远在京城的皇帝也想起小儿子将会在明日举办阅兵一事。
“也不知道小事那个臭小子举办的阅兵仪式会是什么样?”
何相不明白皇帝为什么会突然大驾光临他的府邸。但是,皇帝来了,他也不好赶走,只能无奈地招待他。
“皇上,您要是关心,可以写信询问汉王殿下。”说实话,他也好奇。
皇帝哀怨地瞪了一眼何相:“如果不是你们拦着朕,朕明日就能亲眼看到小十那個臭小子弄出来的阅兵。”
何相直接无视皇帝这句话,“皇上,您来臣这,就是为了说这事吗?”
“当然不是。”皇帝撑着脸,笑眯眯地望着何相说,“朕就是无聊了。”
何相心想:果然如此。
“皇上,您没事,臣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即使他下班回到家,也有不少事情等着他处理。
皇帝忽然收起脸上不正经的神色,变得沉肃:“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找匈奴算账呢?”
何相闻言,心头猛地一沉,“皇上,您是想……”
皇帝的眼底划过一抹锐利,沉声道:“朕觉得到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