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简直就是野马!
换个人,或许很有兴趣去驯服这匹野马。
但是陈平……
算了吧,他可不想自己给自己找虐!
锣锅巷。
对于张馨月的出现,陈青青明显有些戒备。
其一,张馨月是个女人。
其二,长得还很漂亮。
其三,大晚上的,陈平把她带回来干嘛?他们晚上干什么去了?
约会去了么?
她和陈平是什么关系?
小女生,就是喜欢多想。
陈平也只是简单给她介绍了一下,这是集团副总张馨月,也就是他干爹张大河的侄女。
知道是张大河的侄女,陈青青明显对张馨月亲近了些。
“可以啊陈平,金屋藏娇啊?”
张馨月扭头看了眼陈平,似笑非笑,眸子里像是带了些什么异样的东西。
陈平脸皮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却又把话给憋了回去。
“还行吧。”
摊了摊手,陈平心想,我也没必要给你解释什么吧?
张馨月的目光,在陈青青的身上停留了片刻,“我决定了,今晚就在这儿睡了。”
什么?
陈平愣了一下,“这儿可没你的房间。”
本来倒是有三个房间的,但是,有两个房间都漏雨,都还没来得及收拾,他和陈青青都还暂时挤一个房间呢。
张馨月进了里屋看了看,不一会儿,捏着鼻子走了出来。
“我和青青一起睡,你睡客厅去吧。”
虽然现在只有一个房间能住人,但是张馨月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直接夺了房间的所有权。
陈平满脸的黑线。
张馨月道,“喂,你不会拒绝吧?”
陈平双手一摊,“我拒绝有用么?好男不跟女斗,你问青青吧!”
张馨月当即看向陈青青。
陈青青道,“要不,我睡客厅?”
“噗。”
张馨月闻言,差点没吐出一口血。
你睡客厅,那他睡哪儿?他和我睡不成?
还真是你平哥的好妹妹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
陈青青似乎意识到了点什么,闹了个红脸,连忙摆手解释,“我的意思是说,我和哥一起睡客厅……”
话没说完,感觉好像更不对劲了。
客厅就一张沙发,你俩怎么睡?
叠罗汉?
“不行。”
没等陈平说话,张馨月直接给她否了,上前牵起陈青青的手,“你今晚,是我的。”
“放心,我不打呼噜了。”
没有理会陈平,张馨月直接拉着陈青青进了屋。
这叫什么话?
陈平满脸的黑线。
不一会儿,房门重新打开,枕头被张馨月扔了过来。
汗。
陈平哭笑不得,这个张馨月,难不成,真的喜欢女的?
……
客厅。
洗了个澡,往沙发上一趟。
夜已经深了,陈平闭了会儿眼,没睡着。
便把系统又拉了出来。
——
宿主:陈平。
等级:2品。
贵气值:975【金色】。
贵人图鉴:张大河【吉】、陈青青【吉】、孙杭【凶】、王通【凶】。
仓库:商城五折卡*1,刷怪卡*2,沾沾卡*5,蛤蟆怪的棒子*1、撵狗棒法*1……
——
“物品:《撵狗棒法》”
“介绍:使用后可直接完成领悟,该棒法为极品武技《打狗棒法》的盗版之作,丐帮弃徒洪阿狗所创高级武技……”
“是否使用?”
“【是】【否】”
——
陈平直接选择了是。
下一秒,一股信息流,直接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都是些碎片化的记忆。
一段段文字,一幅幅画面从他的脑海之中掠过,很快印入脑海深处。
这种感觉就像做梦一样,梦中他好像是化身成为了一个乞丐,拿着一根竹棍,在一片冰天雪地中练习着精妙的棍法。
一大群面目凶恶的野狗,从四面八方向他扑来。
纵闪腾挪之间,很快被他手里的竹棍撂倒。
雪地里,横七竖八,躺满了奄奄一息的野狗。
……
——
蓉都第二人民医院。
诊室里,几名老专家,正对着病床上的两人指指点点,对照着刚刚拍的片,商量着手术方案。
秦放已经晕厥。
但王通还是清醒的。
他的伤势不算太重,但是,此刻的他,真的感觉羞耻极了。
秦放就压在他的身上,王通双手抓着床单。
紧紧的抓着床单,感受着那些个专家的目光。
如果可以的话,他只想赶紧找个地缝,把自己给塞进去。
羞耻,从来没有想过,在自己的人生之中,会遇到这么羞耻的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太敏感了,只感觉背后那几个专家,看着他们俩的眼神,似乎暗藏了一些东西。
这些人肯定都在想,他们两个是不是在玩什么花活,然后玩出了事故。
“你们几个,好了没有?”
王通实在是愤怒,忍不住吼了一声。
这事,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都没有让人通知两家的长辈。
只想着赶紧把棍子取了,包扎好伤口,和秦放这家伙分开。
几个专家被这么一吼,脸上都有点挂不住。
现在医生这个行业,尤其是专家级的医生,很多都是一号难求,自认为掌握了病人的生死,很多可都是拽上了天的。
如果换个人,就凭王通这态度,只怕直接转身就走了。
可王通不是别人啊,更还有一个秦放。
他们都知道这两人的身份,又有谁敢给王通甩脸色。
其中一位资格较老的医生,走到床边,对王通说道,“王先生,你们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我们得仔细研究好了,再进行手术,这也是对你们的生命负责……”
“屁。”
王通直接骂了一句,不管是谁,到了这个时候,都会风度全无,“赶紧安排手术,把棍子给我取了。”
那医生脸上表情一僵,“你倒是好说,肠道也许会有轻微破损,手术可以缝合,但是,秦先生……”
“他怎么?”王通皱眉。
那医生解释道,“这竹棍,直接给他爆了缸,不仅肠道破损,膀胱也被扎穿……”
“那赶紧手术啊,等着他死么?”
王通几乎是吼出来的,“你们都特么知道严重了,还在这儿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玩儿呢?拿生命当儿戏呢?”
医生有点为难,“这手术,我们可不敢轻易给你们做,万一有个好歹,我们也负不起责,要不,还是通知一下直系亲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