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笠原赖子很后悔,非常的后悔。
自己为什么要一时跟家里置个气,然后跑到了这种地方来。
只从同学们的嘴中听闻,这里好玩刺激,各种美女帅哥,酒也是全东京最好的,乐队表演的舞台效果更是一绝。
美酒喝了,乐队表演也看了,美女也遇见了,帅哥也有了,就是怎么,她们都不是人啊?
缩在沙发上,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刚才迷迷糊糊的时候还睁开眼睛看了两眼,喝酒喝嗨的这些人早就没有收敛自己的各种非人特征。
饭纲丸的翅膀,玉藻前的狐狸尾巴,褒姬似龙又像龟鳄类的长尾,随着酒精的摄入也带点了红润的鬼角。
满屋子都不是人啊!虽然那个唯一的帅哥,或者说帅气少年看上去很正常,但这么多不正常的人里就他一個正常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误入魔窟的小笠原赖子只能闭上眼睛,一动也不动的继续装睡,说不准这群妖魔鬼怪喝好了,就忘了旁边还躺着她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子了。
但刚刚伊吹提起要拿她当下酒菜的时候,真的是整颗心瞬间就提了起来,丝毫不敢动弹一下,就那么几秒钟就感觉自己的衣服都汗湿了。
好在神宫说话袒护了她,让她暂时将提起的心放下,不过刚放松片刻便是新的危机。
“源氏?哪里有源氏?源氏之人在哪里?”
瞬间完成了从温柔邻家大姐姐到夜叉罗刹的转换,红叶拍桌而起,血红的纹路顺着脖颈向上,在脸上如同泪痕一般,属于鬼的特征赤角也隐隐凸显。
“源氏之人,是你吗?”
迅速的锁定了躺在沙发一动都不敢动的少女,红叶伸出狰狞的鬼爪朝少女掏去,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一阵煞气朝自己涌来。
“欸,这是我的,红叶小姐,强抢可不好。”
狰狞的鬼手被神宫捏住,在他的手中迅速变回原本纤细的柔荑,升腾而起的煞气被硬生生的压下。
煞气被压下的红叶,一副想要恶狠狠的样子,但却因为煞气不足而又有点软。
“为什么?一个人类而已,她既不好看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你要是喜欢女人我那里有很多,每个都比她好看的多。”
确实,少女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高中女生,长相一般般,如果是以前的神宫还能说一句清秀可人,但现在身边围绕的都是些极品的美少女之后,便显得非常普通了。
跟神宫无亲无故,长的也不怎么好看,神宫为什么闲着没事非要庇护着她,总不可能是日行一善吧?
“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不喜欢半途而废吧。”
神宫捏住红叶的手不放,而这个回答也是非常的有他的风格。
既然已经做了,那就没有理由突然改变想法。再者,一个人类而已,想救就救了,还需要什么理由。
“倒不如说你们才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就算跟你们有仇也是千八百年前的祖先了,还不如去挖坟鞭骨呢。”
“我!我...”
煞气被压下,红叶是想硬气都硬气不起来,而且还感觉神宫说的有点道理,她为啥要这么激动来着?
“嘛,别忘了我们还在游戏里呢,想要的话我们可以靠游戏来争取,对吧?小红叶?”
有些违和的画面,伊吹反过来看似安抚红叶,实际上却是在拱火,故意提及源氏这两个字眼刺激红叶,果然是狡诈的鬼啊。
“对,我们还在游戏呢,放开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神宫感觉红叶有点憨憨的样子,可能是因为是自己的缘故吧,如果是普通人大概就是恐怖片一样的桥段,被暴走的红叶瞬间撕碎啃食。
只能说,换一个角度,原本恐怖的也会变成香艳的,被伽椰子钻被窝固然可怕,可如果床上的人是比伽椰子还凶恶的鬼神呢?那岂不就是白给?
红叶这种有点不忿但是又赌气的模样,配上那种骨子里的温柔知性感,总是让神宫有奇怪的既视感,有一种想要欺负,强迫她的冲动。
“现在就是二打一了,你还行吗?”
伊吹调笑着,很难让人不怀疑她就是故意的拱火,把憨憨的红叶耍了一通。
“还能车轮战的吗?那加我一个,我也来。”
等待多时的饭纲丸也兴冲冲的加入了进来,神宫刚才就要缓一缓,现在又要被三个人车轮战,这样下去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我也来!”
“我还没倒呢玉藻前,先把我喝倒再说吧。”
看着已经沦落成神宫座下第一舔狗,第一星怒的褒姬,玉藻前恨恨的咬牙,她宁愿去想办法喝趴神宫,也不想跟褒姬这样子自爆式的同归于尽。
“嘛,太过于争宠可不是件好事。”
推着酒碗,与玉藻前换了一下位置,伊吹坐到了褒姬面前,一副要替玉藻前拦住褒姬的样子。
算盘打的叮当响啊这家伙,一下子自己就只用拖着一个已经差不多的褒姬,以逸待劳,而神宫自己会被三个人轮番消耗。
当然,要是真的想破解,神宫只用主动找伊吹邀战,褒姬就可以继续拖着玉藻前不放,让她的算盘落空。
不过,老是跟伊吹那样喝下去有什么意思?游戏,当然要有意思一点。
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神宫看了一眼坐在自己面前的三个各有特色的美人,心中也在打着自己的算盘。
“你们三个打算谁先来呢?”
猜拳,是决斗,是赌博,想要赢了获得奖励,自然也要做好失败的准备。
---------两个小时后--------
“你们俩下一个准备谁上呢?”
放下手机的神宫意犹未尽的问道,而在他的面前,饭纲丸和玉藻前迅速的背过脸。
这种照片要是流出去,她们就不用在妖怪圈混了。
鏖战了两个小时,神宫除了太热脱了件衣服,到现在还什么都没付出,反观她们三人。
红叶因为比较耿直已经直接醉倒在沙发上,昏睡了过去,饭纲丸和玉藻前两人脖子上各戴着一个项圈,身上都被神宫换成了不堪入目的款式。
玉藻前的女仆装尚且还能遮挡大部分,饭纲丸身上的奶牛装根本挡不了什么,更别提其他一些让两人根本不想回想,简直羞愤的要死的要求。
在酒精的亢奋和赌徒心理的刺激下,两人早就无暇思考神宫的要求是否超纲,只想着能在下一次报复回去。
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都需要缓一下才能继续,不然就是上去白给,不过神宫可不会那么好心。
“既然你们都不来,那么就由我来攻吧,就先从你开始,饭纲丸。”
随手一捏,随手摆放的小酒杯在神宫手中变成了一件毛绒绒的东西,饭纲丸认得这东西,这是狗尾巴,神宫一直说要给她塞上的尾巴。
饭纲丸的呼吸都差点停滞,想要寻找外援,扭头却发现伊吹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了,只丢下酩酊大醉的褒姬趴在桌子上。
“撒,做好觉悟吧。”
自作聪明,永远都会反受其苦,为什么总是有人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