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见大人这两天是不是又没有出门啊?”
“岂止是没出门,听送餐的月兔说,月夜见大人一直都在睡觉呢,自从那个被宠幸的少年走了以后。”
“嘘~小声点,这事还没个定论呢,你们在这里乱嚼舌根,小心月夜见大人把你们的耳朵都给拔了。”
荒凉美丽的月之都,散漫的月兔们又聚在一起,讨论着难得的八卦。
在这荒无人烟的月表之上,她们能讨论的事情不多。
恰巧前几天的事情,最有爆点,就算是兔耳朵可能要被扯掉,她们也忍不住讨论两句。
“呵,要我说,谁宠幸谁还不一定呢?”
那一天,闯进了宫殿的一只兔子,摇头晃脑的说道。
“当时我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见,月夜见大人被那名少年按在腿上打,明明月夜见大人才是被动的一方。”
“呸!你这個无情无义的兔崽子,竟敢说月夜见大人的坏话!”
“那叫乐趣懂不懂?月夜见大人可是尊贵的三御神,怎么可能会被一个不知名的少年压制,都是一点小小的乐趣懂不懂?”
围绕着那一天究竟谁才是主动的一方,谁才是被动的一方,这群兔子分成了几波群体,互相骂战着。
“不过你们就不好奇,为什么自从那名少年走后,月夜见大人就一直在睡觉吗?”
正争论着,一只兔子突然抛出了一个她们从未想过,或者下意识回避的问题。
众兔子沉默了一会,最后才有一只鼓起了勇气,颤颤巍巍的说道。
“那个......月夜见大人...应该只是累到了吧?”
“你们在讨论些什么啊?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要不要加我一个?”
一个声音加入了进来,而那些兔子还在如同捣药般点头。
“好啊好啊,我们在讨论月夜见大人和那名少年......”
“额......”
兔子们的话愣住了,并不是看见自己此时最害怕的,她们的主人月夜见。
而是看见了明明前两天才离开,现在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月之都的神宫。
理论上来说,对于突然出现在月之都的敌人,她们应该拔枪才对。
但实际上,一方面是做不到,另一方面,人家好像跟自己的主人也有不浅的关系。
但该如何称呼呢?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兔子们迅速四散奔逃,管他呢,先跑再说。
但神宫迅速的伸手,拎住了其中一只兔子的耳朵。
“呜呜呜!放过我!”
神宫只是随便伸手一抓,却没想到这个兔子有点面熟。
是当天给自己送礼盒的那只兔子,倒真是巧。
“哈,小兔子,你和我还真是有缘,你叫什么名字?”
神宫的手捏在她脆弱的耳朵上,让她不得不屈服于这个魔头的淫威之下。
“...优昙...”
“优昙花吗?呵,壹...月夜见给你起的名字?”
名为优昙的月兔点了点头,感觉都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行了,你们主人在哪里?带我去见她,我不是来吓唬你的。”
将优昙放在地上,不过这只胆小的兔子也不敢逃跑,只是瑟瑟发抖的给神宫带路。
刚刚四散奔逃的兔子们,现在又各自在墙角、门后,探出了头,看向他们这边。
这群兔子,既散漫又胆小,偏偏还八卦的紧。
“月夜见大人,现在就在里面......”
将神宫带到了月夜见的寝宫面前,优昙瑟瑟发抖的退到了门边,请神宫自便。
“啧...”
月夜见这家伙不会这两天都没出门吧?
神宫抱着这样的想法,推开了寝宫的门。
寝宫内传来了一股沉闷熟悉的气味,布局和陈设跟神宫前两天离开的时候没有任何变化。
好家伙,这岂止是没出门,这是连房间都没有打扫和收拾啊。
神宫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嘴角有些抽搐。
朝着床榻走去,神宫推门而入的声音,也没有任何的回应。
只因为床榻的人,现在依旧沉浸在甜甜的梦乡之中。
薄被裹在身上,只露出光滑如玉的香肩,长发散漫的披散在床上。
一眼就能看的出,对方薄被下的身体不着片缕。
经过一个星期的相处,神宫早已对这幅身体十分熟悉了。
伸手拍了拍月夜见的脸颊,却被睡梦中的她不耐烦的拍到了一边,翻了个身继续睡。
“呵,还不醒?”
神宫可不惯着她,直接把被子抽了出来,任由如白玉般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之中。
“唔......”
月夜见不满的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某个足足将她折磨了三天加一个星期的魔鬼。
“啊...是噩梦啊...他明明都走了好吧?”
神宫面色古怪。
“壹与,你不会自从我走后一直睡到现在吧?”
听到这熟悉的称呼和声音,月夜见才如同条件反射一般猛地睁开了眼睛。
再三确认了自己确实不是在做梦之后,月夜见露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双手摊开又躺了下去。
“你怎么又来了?行了快点的吧,怎么样都随你便,”
现在的月夜见,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羞耻之心,坦然的面对着神宫。
换谁,在被硬生生蹂躏了这么长时间之后,也会暂时的失去了对于对方的羞耻之心。
“呵,行了吧,我是有正事才来找你的,别这样大字躺着,就算有兴趣看到你这样也没兴趣了。”
将被子丢到月夜见的脸上,神宫不屑的说道。
谁料这句话反而点燃了月夜见心中的怒火。
nnd,你以为她现在这个样子是谁的过错?而且你说什么没兴趣?
玩了这么多天,突然说没兴趣了是吧?
月夜见一时在气头上,竟然坐起身,拉着神宫的领口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