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卷发妹的袭击后野人瞬间清醒了。
下一刻巧合的野人被深坑里的某根骨头刺破了胸口,潺潺流出鲜血,片刻后失去了生机。
卷发妹一脸得意,往野人尸体上吐了一口唾沫,转而才看向受伤的秦瀚。
接着她步伐嚣张地走向秦瀚,眼皮半垂的打量二人。
“呵哈…你的女人连止血都不会啊。”卷发妹语气挑衅的说道:
“要不以后你做我的男人,我很欣赏你的魄力,那女人实在配不上你。”
秦瀚此时很想说些什么,但碍于这女人的身手他只能缄口不言。
而秦瀚的额头现在已经冒出大量虚汗,说不定在十几分钟后他就会面临失血过多的危险。
“秦瀚,秦瀚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张幼兰根本不听卷发妹的挑衅,十分担心秦瀚。
卷发妹一看。
自己逼格这么足居然两个人都没理自己一下?是不是太不给面子啦!
随即,卷发妹随手在深坑旁边拔了一撮草放进了嘴里,不断咀嚼。
“起开!”卷发妹发声不清不楚地说道,并单手推开了帮秦瀚掐大腿止血的张幼兰。
顿时张幼兰慌了,急忙从地上起身就要跟卷发妹拼命。
“哟呵!”卷发妹不屑地一脚踢开张幼兰,厉声道:
“如果还想让这男的活就别妨碍老娘!”
张幼兰本想再次上前,但听到卷发妹这样说以后瞬间焉了。
因为她不敢拿秦瀚的生命开玩笑,秦瀚这几天一直在受伤,而现在不止又受伤了还一直在流血。
所以张幼兰只能焦急地在一旁观看。
“呸!”
卷发妹此时将嘴里咀嚼烂的草药吐在了自己手心上,另一只手轻柔地擦去了秦瀚大腿伤口周围的脏物。
紧接着卷发妹一把将咀嚼好的草药盖在了伤口处。
做完这一切后,卷发妹得意的点了点头。
“得亏遇到我,不然靠这个女人就只能给你哭丧了。”
张幼兰仿佛听不进卷发妹的嘲讽,迅速地蹲在秦瀚的身边,把他的头枕在了自己大腿柔软的地方上。
片刻后。
“秦瀚,秦瀚你别睡,我背你会山洞。”张幼兰说罢就蹲在秦瀚的胸口旁边,准备把秦瀚托起来。
“你干嘛!快把他放下!”
卷发妹突如其来的吼了一句。
张幼兰随即回怼:
“关你什么事!我要带他回去!”
哎,真是个傻妞啊。
卷发妹叹了口气,道:
“你没看到他晕过去了吗?现在嘴唇白得都跟死人一样了,什么都不懂就不要害他了,现在他需要休息,最好用火把生火给他取暖。”
张幼兰听完后在卷发妹差异的目光中褪去了上衣,将身体完全地贴在了秦瀚身上。
卷发妹默默给她点了个赞。
随即卷发妹在原地生起了一堆火,把火把带走了也带走了秦瀚的长矛。
路过那个背被割掉舌头的野人身边时,随脚将对方也踢下了深坑里。
之后就消失在了草蕨之中。
而张幼兰此刻还在费劲的给秦瀚取暖,把他的手探进了自己的身体当中,想把体温传递给秦瀚。
可效果并不明显,秦瀚没有恢复意识的迹象。
就这样时间过去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卷发妹生起的火堆此刻已经失去了大半火焰,而且张幼兰现在很饿,身体机能也在下降。
慢慢的张幼兰的意思开始涣散,趴在秦瀚身上缓缓睡了过去。
…………
“咳!咳!咳!”
突然,几声接连的咳嗽声将刚睡没多久的张幼兰弄醒了。
张幼兰醒来后连忙将秦瀚抱紧。
“秦瀚,秦瀚你怎么样了?”声音无比焦急。
“你还冷不冷?”
!!!
醒来的秦瀚差点又要晕过去,因为此刻居然正对着自己的脑袋。
忽然,他仿佛听到了某个攻打平安县城的勇猛男人在说话。
“开炮!”
见秦瀚没说话,张幼兰以为他还没恢复,于是又开始在秦瀚的胸口上摩挲,想靠这种方式提高温度。
我这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么!
你敢信?曾经叫我拖地刷马桶的噩梦领导,现在居然对我做出了这样的事!
就在这时。
秦瀚他们不远处的草蕨突然发出了哗哗的声响。
顿时还没恢复好的秦瀚警觉了起来,可刚一想动就被大腿上传来的剧痛阻止了。
随后他摸向身边,来回摸索却发现长矛不见了!
秦瀚连忙让张幼兰从自己身上起来警戒周围。
突然他又想到了什么,对张幼兰问道:
“那个女人呢?”
“哪个女人?”
“就是被我们救下的那个啊。”
“别说了,她把我们的火把拿走了,还带走了你的长矛。”
张幼兰赌气地将头撇过一旁回应秦瀚。
既然那女人走了,那在草蕨丛里发出动静的又是什么?
难道是野人的同伴找了过来?
秦瀚不敢想,因为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和张幼兰一个都逃脱不了死亡的命运。
最好甚至会被残忍的分食掉!
这一刻秦瀚全神贯注的盯着那个方向,如果真是野人那他就算是拼了命也要和对方同归于尽!
自己作为男人,在女人的面前绝不是什么软柿子!
哗啦啦——!
草蕨丛里发出一连串的响动。
随后什么东西出来了,全身彩色的羽毛。
等等!
羽毛后面好像是一双冰滑如玉的人类手臂?
“恩公~别紧张,是我~”
只见卷发妹此刻提着两只羽毛拥有奇幻色彩的野鸡出现在那。
虚惊一场。
我他丫的快被你吓尿了知道么!
当然秦瀚不可能将心里想的事说出来,而是等待对方接下来的动作。
“恩公。”卷发妹走近后把野鸡放到了秦瀚的身前。
“你看,这是我给你抓的野鸡,正好给你补补身子。可比你旁边的这个女人有用多啦~”
“你有必要这样说么,你能帮忙我很谢谢你,但请你好好说话,因为我永远不会和她站在对立面。”秦瀚此刻意识恢复,立刻态度强硬道。
“还有我当不了你恩公,可以叫我秦瀚。”
秦瀚并不是怕死的人,更不会去委曲求全的活,既然对方对他唯一担心的张幼兰有恶意,那他完全没必要再和对方虚与委蛇了。
“略~玩笑都开不起,真是个老实的男人,难怪这妹妹会以身相许呢~”
卷发妹眼神绕有深意的调侃道。
瞬间张幼兰脸色忽的红了,面容怔怔的又不好发作,因为不管她现在说什么,只要开口就是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