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以往,还是过于痛苦。
花灼思考良久,还是叹息一声:“说来话长,电话里说这些不太方便,你还是回到即墨家族来,我说给你听吧。”
问姜挂断电话,「回家听八卦。」
零蛋:「……你总是对一些我不理解的事情报以极大的热情。」
出门时撞见汤茜,看见问姜一副要出门的架势,虽然不准备管但还是关切的询问了一句:“去哪?”
“回趟家,花夫人找我有点事。”
汤茜:“……”
她目送问姜离去,表情还是充满严肃的。
或许是问姜没有在贵族待过的原因,问姜真是她见过的第一个和那帮贵族作风完全不同的人。
她其实还见过解家的人,那个时候代表即墨霄来山中花巡视,到现在汤茜都忘不了解凌彦那副趾高气昂的派头,还有协会领导陪在一旁那种谄媚的嘴脸。
只是和贵族结上姻亲的普通家族而已。
生活中也见过其他贵族,就说楼上的那对双胞胎,也是宋家来的。
虽然看起来并没有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场,但那种与众不同的氛围感总会屏蔽掉一切。
在协会要训练自然不能像在贵族那么夸张,身边都是伺候的佣人,但那两位大少爷从来不会和不相关的人说上一句话。
汤茜偶尔能遇见他们,光看一眼就知道那绝对不是和自己一個世界的人。
所以对于问姜这样的奇特存在,她便觉得与众不同。
虽然问姜大部分时间看起来不会多话,但她其实是一个比较外向的人,也会开玩笑。
摇了摇头,汤茜收回自己的思绪,继续去制定接下来的战术安排。
问姜很快回到即墨家族,坐在了花灼对面,看起来准备好了的样子:“您说,我听着。”
花灼苦笑:“你想知道些什么?”
“全部,那个女人的出现,她和之间的渊源,我这个人,喜欢看八卦。”问姜毫不避讳的承认自己的恶趣味。
零蛋跟着赞同:「我也喜欢看热闹。」
有时候对于问姜这种过于直接的语气,花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思考了一下,先说了个重点人物:“你应该知道宋霁?宋……”
问姜无所谓道:“我知道,宋迎沉那个傻逼的父亲。”
“……”
花灼垂下眼,视线看着地面,过了良久,开始平静的讲述一段往事:“我和宋霁曾经是青梅竹马,我的家族虽然比不上他,但我被誉为近百年来最有天赋的灵卡师之一,我有晋级到UR的希望,所以在外人眼里,我和宋霁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问姜挑眉:“啊哦?”
原来上一辈的人也有自己的恩怨纠葛在,她几乎都能猜到那个天命宿主在里面当了一个什么样的绊脚石。
“那个女人的出现是一个意外,她叫做虞简。”说到这的时候,大约是当年的阴影还在,说起这个名字,花灼隐含一丝痛苦:“最开始的时候,虞简只是个普通人,按照道理来说,她是那种一辈子都不会和我们产生接触的人。”
她说的是实话。
虞简要是没有得到系统,她一辈子别说认识花灼这等人物了,连门都摸不着。
“后来她加入了归情协会,成为了小有名气的R级制卡师,她拿的卡牌强度在同级里也是排的上号的,加上风格全面,她在归情协会脱颖而出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但最开始,没人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还有个诡异的事情。”说到这,花灼的眼里浮现出一丝不解:“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到底是真的拥有巨大的魅力,还是拥有诡异的卡牌,她总能轻易获得别人的好感,尤其是大部分男性,没见到她多久,便会对她疯狂痴迷,最夸张的时候,她在归情协会里,协会一大半男人都喜欢她。”
“她靠着这些男人,能轻易获得更好的资源与人脉关系,也很快升到了B级,实力就会越强大……”
花灼抿了抿唇:“她是个极有天赋的人,我不得不说,她的天赋甚至超过了我。”
后面的故事可以想象得到发展了。
问姜瞎猜了一句:“她后面靠这样认识了宋霁,得到了宋霁的芳心?”
“……”花灼无奈一笑:“你要这么说也行,那顿时间我和宋霁其实感情很好,我们之间没有过波折,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生活让宋霁觉得平淡,后来他喜欢上虞简其实我也毫不意外,只是后来宋霁告诉我,那段时间见到虞简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理智告诉他,他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但他完全控制不了。”
“我并不觉得,如果他真的没有动心,虞简不可能诱惑得了他。”
只是动心的程度让人匪夷所思,甚至不惜对花灼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这才是他们之间彻底的裂痕,也让后来清醒过来的花灼和宋霁认识到这个女人的确有很大问题。
问姜在脑海里发出一连串的:「啧啧啧啧啧,看吧,我就说了,你们这些系统没有一个好东西,看看这个所谓的天命系统,除了靠勾引男人,她还会什么?」
零蛋咳了一声:「也许还会勾引女人。」
问姜:「……你这个角度很清奇。」
不过它现在对天命系统的滤镜也快稀碎了,呸,它是虐文抽卡系统,主打女人的嫉妒心,这个天命系统靠勾引男人的任务下发给宿主,也不上档次,大家都一样,对方只是占了出厂早的先机而已!
还不是它命好,吃到了软饭。
光这点,它嬴天命系统太多。
花灼不知道问姜和零蛋在讨论什么,她自顾自的说道:“莪和宋霁分手那段时间,我是很痛苦的,他是我这么多年唯一爱过的一个男人,我也无法接受他是因为背叛离开的我,这无疑是在玷污我的爱情,更糟的是,那段时间,我怀孕了。”
问姜:“……“
这特娘的是什么狗血虐恋情深。
不过花灼毕竟是天赋级灵卡师,她很快从短暂的爱情痛苦里清晰过来,准备打掉孩子备战当时的世界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