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陈鹤皋还在这些理论之外加上了实操案例。
比如说:打架的时候,可以事先准备辣椒面或者滋硫酸的水枪,顺风时往对方脸上喷。
在大街上,趁人不注意从脑后给他一个闷棍。
这些虽然看似都像是在开玩笑,不过却不要就因此小看了这套疯狗拳。
这可是有记录的门派。
二零零一年,陈鹤皋弟子冯建汉,被手拿木棍的村霸围殴,打伤两人,被判正当防卫。
二零零二年,陈鹤皋弟子刘艳,在莞城面对手持砍刀的歹徒,重伤三人,其余吓跑,被判正当防卫。
还有另一个弟子罗神贵,在公交车上为了制止小偷,被三个人拿匕首围殴。
结果罗神贵打伤两人,不仅不用负责,还被判了见义勇为,上了当地的报纸。
因为在陈鹤皋门下,徒弟们最先要学的不是拳法而是刑法。
尤其是刑法中对于正当防卫,和无限自卫权的充分理解。
陈鹤皋总是不厌其烦的教导弟子,要最大限度的利用《刑法》赋予人的防卫权,这样才能完美的压制对手。
韩江有幸,曾经抱着好奇的心态,专门去学了一个星期。
不过最终还是因为那爆棚的羞耻感,而没能坚持到底。
如果是平常的打斗,韩江绝对是用,自己学过的拳击进行回击。
可现在的情况可是死斗。
韩江也就只得把这套令人羞耻的玩意拿出来了。
“大哥,这……这小子不会是疯了吧?
怎么像个疯狗一样啊?”
其中一人看着发疯的韩江,有些胆怯的说道。
就在那三人看着韩江面面相觑时,韩江突然掏出了一把不知在何时塞入兜中的土石碎屑。
朝着那三人撒了过去。
顿时,三人便就被韩江抛出的土石碎屑,迷了眼睛。
韩江见之,一个箭步来到三人跟前,冲着那个头头的脑袋就是抡了一板砖。
在抡板砖的同时,一击大力抽射,就对着身旁的另一个家伙的裆部踢了过去。
一套打完,韩江也不看战绩如何,拽着愣在原地的温颜,直接撒腿狂奔。
……
“哈哈哈!
韩江,我快要笑死了。
哎呦哎呦,不行了,肚子疼。
你刚才使的是什么功法啊?怎么像个疯狗一样啊?”
温颜蹲在地上,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难得一见的不顾形象。
而韩江呢,却是满脸的无奈。
不过当温颜看到韩江那染满鲜血的衣服后,瞬间便就笑不出来了。
“韩江,你的胳膊……”
温颜拉起韩江的胳膊,满眼的担忧。
“没事,衣服厚,没划出多大的口子,只是看着吓人罢了。”
韩江翻过手腕,看着胳膊外侧的那道伤口,出声安慰道。
“胡说,怎么可能不严重?流那么多的血。”
哗啦啦啦!
哗啦啦啦!
就在两人为伤口的严重程度,争执着时,街道上突然卷起了一阵阵的狂风。
两旁绿化树的树冠,在狂风的摇曳下,发出一阵阵哗哗的作响声。
……
哗哗哗!轰隆隆!
哗哗哗!轰隆隆!
躺在温颜的软床上,听着窗外的雨声和雷声,闻着鼻尖那不时传来的阵阵幽香。
一种惬意的感受包围了韩江。
两人在狂风刮起后,便就赶紧快步赶起了路。
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跑过那南下的冷空气。
在一阵强对流天气,所产生的雷暴伴鸣下,两人被淋了个通透。
而万幸的是,今天温颜的妈妈温秋颖并没在家,避免了韩江的尴尬。
就这样,韩江睡了温颜的卧室,温颜去了她妈妈的房间。
夜静谧!
就在韩江睡的迷迷糊糊时,身边的床突然陷下去了一下,随后一个温软的身体便就靠了过来。
这一变故,让韩江登的一下就清醒了过来。
就在韩江紧绷身体时,那个温软的身体,缓慢的又向韩江靠了靠。
不过好在,韩江感觉到对方有穿睡衣。
但实际情况也并未有好多少,温颜有衣服可换,可韩江却是没有衣服可换的啊。
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没被淋透的内裤。
“睡了吗?”
温颜突然出声,打破了这即将陷入窒息的环境。
“没!”
“那你困吗?”
“还好,不是很困。”
“那你胳膊还疼吗?”
“不疼了,已经包扎过了。”
“你有很烦我吗?
我如果说我爱你,无论过去、现在、将来都不会改变。
你信吗?”
“我……”
说到此处,韩江突然有些犹豫了,因为上一世的两人并未复合。
其实就已经说明对方变了。
就在韩江犹豫的片刻,温颜经过一阵窸窣后,一把便就抱住了韩江。
咕咚!
韩江狠狠的吞咽了口口水。
一股比之之前,更为温软的触感,瞬间传遍了韩江全身。
温颜她解开了自己的睡衣衣扣,这是韩江第一时间的感受。
感受着那肌肤紧贴的触感,韩江鼻息一阵的发烫。
“信吗?
感受的到吗?我的心只为你而跳。”
韩江感受着那紧贴在胸膛上,犹如水袋般温润的物体。
温颜心脏剧烈跳动,所带出的震颤,也透过那逐渐灼热的皮肤,传递了出来。
她……她的睡衣里没穿内衣!
一个念头瞬间浮现脑海。
“韩江,我爱你!
我甚至一想到以后,与你白头偕老的人不是我,我就受不了,就绞痛到无法呼吸。
我不想失去你。
就像你那首歌里唱的那样,你的心伤我能治愈,我的快乐也只有你能给予。
我不希望我的未来不是你。”
温颜看着黑暗中的韩江,声音中充满了祈求。
“我……”
韩江感受着身旁,那温润而又灼热的触感,一股难言的悸动无声的攀升着。
一切还会再向前世那般吗?
保不准就圆满了呢?
韩江正欲说什么,温颜却是用自己的小手,捂上了韩江的嘴巴。
“抱我!”
说着,温颜一手与韩江五指相扣,一手将一小团绵软的衣物,塞进了韩江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