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枫睡了快一天了,从凌晨睡到了太阳快落山的时候。
他觉得自己来到提瓦特后体质好像变了一个样,几天不睡都不会累,只需要在最后沉沉地睡上一天身体就会恢复。
这个料理花了夏枫太多的心力了。
这道名为和解的料理是以烤肉排的美味为基底,一层层展露的。
第一层的“和解”,是通过烤肉排的香气、美味来消解特瓦林心中的愤怒,用美食来释怀心中的怨恨,让特瓦林与巴巴托斯和解。
第二层的“和解”,是将料理美味一点点释放的结果。烤肉排是美味的,是令龙上瘾的,夏枫通过厨之心营造美食世界来控制美味的释放,让杜林在借由特瓦林的感官体会到这份滋味后,控制它和解。
第三层的“和解”,是将第一层和第二层的和解之意释放后,特瓦林和杜林的和解,也是一个逐渐修正认知、相互理解的过程。
其实这道料理做出来后,系统就有过一个特殊说明,它说这个料理本身的等级虽然是一星级的,治疗作用也和一星级料理一样。但它的品质,以及其蕴含的情感和特殊作用已经远远超出那个等级的太多。
另外,夏枫的厨之心也借此升到了24级。
……
当夏枫醒来时,小店已经装修完毕了。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辉照耀着枫枫小店,经过修缮后的小店大堂和大门,在金色的照耀下呈现出了一幅令人心醉神迷的美丽景象。
大堂的天花板高挑而华丽,银色的吊灯闪耀着温暖的光芒,恰如晶莹的珠链挂在空中。
墙壁上挂着的画作,以细腻的笔触描绘出蒙德宁静美丽的自然风光,有龙脊雪山的白雪皑皑,有果酒湖的波光粼粼,也有晨曦酒庄的静谧祥和,一幅幅油画不禁令人沉醉其中。
木质地板沉稳而温暖,步履间发出轻柔的声响,仿佛在和行走在上面的人们交响。整个大堂充满了古典与现代的结合,既有古老的优雅,也有现代提瓦特的风尚。
经过修缮后的大门,更是显得格外美丽。
门体采用厚重的木材制成,抛光过的表面光洁如镜,反射着周围的景色,也可以看到夏枫自己的倒影。大门上方悬挂着一块巨大的镶金匾牌,上面的字体是华丽而富有韵味的手写体,配上深褐色的背景显得格外耀眼。
在这个美丽餐厅的门前,还放着新设置的等候区,一座座白色的天幕遮蔽在洁白的桌椅上,为人们提供休憩的场所,让他们不由得沉浸在优美与舒适的氛围中。
枫枫小店也只是名字上的小店了,经过改造后的店铺自带有一种恢弘大气的感觉,真正具有了黑珍珠餐厅的高级感。
夏枫走到了大街上,发现巡逻的骑士变多了,而且一个个眉头紧皱,神色中透出紧张。
他一问才知道,原来在琴团长她们去寻找特瓦林的期间,附近的魔物向蒙德城发动了总攻。
不过好在骑士团的「首席炼金术士」和「浪沫骑士」及时出手,防止了灾难的扩大。
首席炼金术士……是那位阿贝多先生吗?
夏枫心想着。同时他还觉得骑士团的内部可能出现了内鬼,不然为什么魔物会专挑琴团长不在蒙德城的时候进攻呢?
“请问琴团长现在还在蒙德城吗?”
那骑士仔细地大量了夏枫一番才缓缓说道:“是这样的,尊敬的荣誉骑士大人。琴团长已经回来了,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特瓦林大人。”
特瓦林也回来了?!
这时间和游戏里有一些对不上啊,按照游戏剧情来讲,特瓦林应该会被深渊法师控制住,飞到风龙废墟,而琴团长要回来也至少是明天了。
难道…骑士团还有什么深藏不露的手段吗?
夏枫思考着,突然看到一个人影从旁边闪过,但只是出现了一瞬便又再度消失了。
那道身影高挑修长,身姿优美,披着一套黑红渐变的披风,掩盖住她那雪白的完美曲线。米黄色的头发散落在她的肩上,微微的卷曲着,给人一种不羁的感觉。
她的脸庞精致,灰色的眼睛深邃而神秘,嘴角挂着一丝邪笑,似乎总是在暗示着一些令人猜测的秘密。她的鼻子挺拔,唇红齿白,戴着一副挡着右眼的面具,像极了一只吸血鬼般的美艳与诱惑。
夏枫的冷汗直冒,因为他认出了那个人,正是冰之女皇麾下愚人众十一执行官中的第八席——「女士」!
不过她出现的时间非常短暂,似乎只是将此地作为一个跳板前往下一个地方,而她正向前行走的方向,正是蒙德的西风大教堂。
与此同时,蒙德的西风大教堂内,旅行者将面目全非的天空之琴交给了虔诚的芭芭拉。
“啊——”芭芭拉后退了一步,看着归还回来的天空之琴捂着脑袋尖叫着,“啊啊啊啊啊啊——!!天空之琴——!!!”
她直接跪了下来,语气中有着无尽的懊悔和惋惜,芭芭拉双手合在一起忏悔着:“巴巴托斯大人,芭芭拉就算用余生的时光向你赎罪…
…也都是不够的吧!!”
温迪看着芭芭拉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他悄声对着旅行者说道:“唉……算了,把天空之琴给我一下吧。”
只见青绿色的光芒在他的身边汇集,最后凝聚在了天空之琴的身上,
“欸——?!为什么…”芭芭拉见着这神奇的场面,不禁将“修好”的天空之琴抱在怀里,“天空之琴?!竟然修好了!”
“咦?!让我看看!”派蒙也很是惊讶地走向前来。
“不行不行!”芭芭拉连连拒绝,将天空之琴抱在一边,“虽然不明白怎么修好的,但再也不能让你们碰了!”
说完,便拿着天空之琴快步跑到了地下室。
温迪见芭芭拉离去,连忙叫大家赶紧跑路,因为他是用幻术修复了天空之琴。
于是旅行者连忙跟着温迪跑出了教堂,而就在跑出去的那一刻,荧不知道为什么竟从温迪的脸上看到了一抹苦笑。
那抹苦笑好似有些苦恼,又有些犹豫,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荧从温迪的脸上还看到了追忆,惋惜,甚至是愧疚。
她觉得,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果然在接下来,在教堂之外,愚人众的女士突然出现,抢走了温迪的神之心,并将旅行者和派蒙打昏后匆匆离去。
荧醒来后已是第二天了,她躺在床上看着一脸关切的芭芭拉,揉了揉有些沉重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