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胖纸,自然是准备做最后法考与武考冲刺的谢大富了。
话说这一个多月来,在娘亲家族的大力支持下,谢大富终于是顺利的突破练皮初期瓶颈,以十八岁的年纪成为了一名正真的武科生。
今日修炼结束后,趁着午休时谢大富想到武道大街购买些锻体丹以辅助修炼。
来到街上后,谢大富这二愣子竟是施施然地逛起街来。
虽然父亲因为修炼这事几次的就要干死他了,不过有娘亲撑腰的谢大富总是认为修炼要张弛有度。
就像最近神出鬼没的秦阳所说的:嗯,修炼,并不是一味的闭门造车就可以成功的,适度的放松,也是有利于他这个刚刚开光成功的新武科生心境的稳固。
自从上次在琅琊居跟起秦阳干架后,谢大富终于是打破了他以往懦弱怕事的个性,他再也不用为自己父亲是谢家“赘婿”感到丢人了。
血气!
终于是如脱缰的野马般一路的突破,一月之内,就从血气值一是突破到血气值四百多。
对此,谢大富猜测这肯定是这些年他大吃大喝灵食堆积的。
如此,加上那次的意外突然的就是突破心里的魔障,所以才是厚积薄发的开光后修为就是突破到了一个极高的血气值。
谢大富心里曾YY,甚至想着是不是能吓唬一下秦阳。
月前,秦阳在武馆例行的那次测试血气值也仅仅只是二百多而已,当时,那已经是震惊了整个寒山武馆了。
可惜,秦阳近这一个月总是神出鬼没的,谢大富想找其分享突破的喜悦机会都是没有。
带着愉悦的心情,谢大富在街上继续的瞎转悠起来。
一边走动,谢大富一边得瑟。
脸上写满了:看看游走在你们面前的,就是这么牛叉哄哄的武科生。
唯恐天下不知的,谢大富就是这么招摇的走在寒山城的大街上。
为此!
差点的,谢大富是被几个小肚鸡肠的老年武者给揍了。
这也不怪谢大富如此张扬。
听武馆的山长说,谢大富知道一品练皮以上的修为,寒山城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功绩阁内登记在册的有千余人,但相对于寒山城近乎百万的人口,那这比例就很低了。
而其中今年应考的武科生更少。
仅仅的,谢大富知道寒山城今年武科生仅有三十七名而已,这些人,才代表寒山城的未来。
毕竟!
山长说了:低阶武者最容易突破的年纪,是十六岁到五十岁这血气最旺盛的年纪,寒山城的武者,一大半都是几家武馆那些上了年纪血气开始衰落的武者。
想起了临行前。
有同窗说武定阁的丹药和妖兽材料有优惠,谢大富就往武定阁这边赶来了。
只是!
来到武定阁的时候谢大富才发现,此刻的武定阁是人满为患,整个大厅里,就像是个嘈杂的菜市场。
柜台前面,五条弯弯的长龙是排到了武定阁的大门口。
大厅之内,到处都是武者们害怕断货而着急伸直的脖子。
寒山城,武者什么时候这么多了,这足足的有七八百人吧。
东西,都那么便宜的吗?
不是说,功绩点都很难挣吗?
谢大富本想就此而离去,到别的小店铺再做交易,却是恰恰的,在转身而去的那么一个角度里发现了曾经的一个朋友——那位青涩的白衣少女:冬香,正在很委屈的服务着一个二世祖。
两年了。
这南洲武科学院毕业的学姐出落得更加的清秀了。
曾经的丑小鸭,此刻也是变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美女。
想起当年时,有一次在南洲城闯祸他曾欠着女孩的恩情,谢大富一时的踌躇。
因为!
他自身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
毕竟!
他突破练皮之后,身后有着娘亲的家族南洲谢族。
有些事!
他是不能随便擅自做主的。
不过!
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有些事,谢大富觉得是个男人必须是要去做的。
一如!
秦阳这榜样在琅琊居为他这个普通人做的一样:好兄弟,两肋插刀。
既然碰上了,谢大富觉得自己那就不要有所顾忌的选择逃避。
否则!
他念头不通!
那对他以后的武道有着心魔的影响。
这个情况,从他以前的爹赘婿魔障就看得很清楚了。
想通后,眉毛一挑,虎踞龙蟠的虎虎而行。
谢大富大步的,走到近前一把就推开了这个令大家心烦了几个世纪之久的二世祖。
一个趔趄,白衫青年梁阳差点被推倒在地上。
“特么的……谁暗算你爷爷!”
狠狠的回过头来,白衫青年寻找刚才那暗算了他的人。
旁边来此交易的武者,看到有人来出头,不知是暗暗在支持还是为了避免惹祸上身,刹那间,竟生生地给两人让出了一大片空地来。
大厅内,明眸少女负责的柜台前两个青年冷冷彼此的对视着。
白衫青年阴沉地看着眼前的大胖纸。
修为,和他差不多,年纪,却比他还年少几岁。
虽然今天没带随从,但想着怎么自己也是寒山城内的一号大恶霸,在心爱的女子面前,他怎么也不能怂了。
更何况,眼前这胖纸,怎么看都比他还帅的样子,这更是让他一阵的不爽了。
不再细想这胖纸怎么敢推搡自己,白衫青年便头脑一热,嚣张地对着谢大富道:“小子,你可知道我爹是谁吗?”
靠!
果然是个扶不起的二世祖!
秦阳说得没错!
一般见面什么话都不说,就说老爹名字的那肯定就是个怂包。
这辈子,也就那样了。
鄙视的比个中指,谢大富把头发往后一甩的就酷酷道:“我管你爹是谁,反正你爹又不是我,识相的,就不要再霸占这柜台。”
额。
至于为什么不是本少。
反正。
遇到这情况,就是那么说。
无理由!!!
完全不需要理由!
围观的武者,看到胖纸谢大富不畏强权的酷样,许是本身英雄崇拜的基因在作祟,或也许是内心里本来就不满白衫青年的霸道,纷纷的也声讨起白衫青年来。
“走开,让大家都能买。”
“是啊,这位公子你一直占着柜台,让别人怎么买啊。”
“对啊,今天是优惠,过了这村,没那店啊,公子你就让开一下吧。”
“去啊,占着茅坑不拉屎。”
“滚啦,你以为你很帅啊,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冬香,我好喜欢你。”
却是一些轻佻的青年,也是一样专为这白衣女子而来的。
只是,刚刚在白衫公子梁阳的淫威之下,都不敢开口而已。
……
一瞬间,大厅里满是一片劝说咒骂与嬉笑声。
显然,梁阳之前独占柜台的做法确实恶心到了大家。
看到所有人都在指责着他,梁阳阴沉的脸上也是一黑。
恼羞成怒的,梁阳大声威胁道:“都给我闭嘴!”
“我爹,可是梁家的家主,你们再敢继续的乱说,我爹就灭了你们,哼。”
听到梁阳的威胁,众人大声的指责嬉骂声果然安静不少。
寒山城四大家族的震慑,还是蛮大的。
只是!
害怕归害怕,却也没有谁离去。
众人依然的围观着,只是都把目光投向了中间的肥胖青年。
“还真是众望所归啊!”
谢大富无语的看着头顶装饰华丽的天花板。
翻了翻那双可爱的双眼,心里在感触道:“秦阳,我终于了解,在琅琊居外面,你那孤单的寂寞了……”
揉了揉那无辜的眼睛,看着面前一众欺软怕硬的武者们,谢大富内心里满是一江涛涛东江之水的鄙视。
回头看去,调戏的,谢大富对着柜台里那一脸担心的女子是潇洒的一笑。
“爹,娘,本少今日要给你惹麻烦了,嘿嘿!这个废材,据说是梁家家主的儿子呢……”
“不过,去他娘的,老大说过了这种废材就是卵货!”
“嘿,以前是不懂,现在我可是明白了:这种人,真该是见一个就打一个。”
收回着内心的心绪,谢大富双目蓦然一拧。
默运体内的灵力,谢大富就是一个急冲。
众人只见嗖的一声,一道残影在大厅内滑过。
砰的一声,重重一脚,谢大富狠狠踹到了刚才还在牛逼轰轰的梁阳身上。
强劲的力量,使得梁阳轱辘辘的滚了好几丈远,吓得旁边的人群,都像躲瘟神似的远远地躲开。
半响,衣衫褴褛的梁阳才慢腾腾的挣扎着爬起。
摸着一脸乌青口鼻耳肿的俊脸,细眯的眼珠里,梁阳满是怨毒地看了谢大富和冬香一眼。
而后,极速的,是飞奔着逃出了这寂静的武定阁。
其实,要不是他留力,就刚才那一下足可以杀死梁阳千万回了,看着对方临走前阴毒的眼神,谢大富眉头一皱。
旋即!
听到大厅内一众武者的嬉闹和欢呼声,谢大富内心深处的纠结又是慢慢的舒展开来。
嗯!
天大的事,自有他爹娘顶着。
现在,他谢大富还是去拜访下这位美丽的故人吧。
在众屌丝武者雄起雄起的呐喊助威赞扬声音中,谢大富潇洒地挥了挥手。
“嘿嘿。”
摆出了个自以为最酷的笑容,缓缓地回过头来,像个二百五一样迈着螃蟹大步招摇的走到柜台前,谢大富吊儿郎对着冬香是道:“嘿,那个,美女,给我来给十瓶一品锻体丹,不,是一百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