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河见体质又在增加,明白系统未必非得拍人马屁,只要言语之中能让人心存喜悦之情,就能获得加持。
“没想到你竟虚怀若谷,不争名利,在我星宿派可真是难得。”
丁春秋点头道:“你既如此说,为师便答应了你,摘星子仍为大师兄,你,就做众弟子们的二师兄吧。”
“你们都退下!”
丁春秋一声令下,摘星子等人立即告退,将那具尸体一同带走。
随后,丁春秋找一椅子坐了下来,摆了摆羽毛扇,犀利的眼神逼视着李长河。
李长河知道,折腾了这么久,又是撮合他和阿紫,又是恢复“大师兄”身份,想必要说起正题了。
“你现在可以说了,那些秘籍藏于何处?”
丁春秋心心念念的无非便是逍遥派的武功秘籍,也算是耐住性子,绕了这么大的弯,直到此刻才询问此事。
李长河早有主张,道:“回师父,那秘籍在大理国内。”
“大理?”
丁春秋眉头紧锁,深入沉思,良久喃喃说道:“原来如此,我为何没有想到?当初那老贼确曾在大理住过一段时间,枉费我在星宿海这么多年搜寻,竟被骗了。”
“在大理何地?”
大理虽只是南疆小国,但在一国之地寻找秘籍,无疑是大海捞针,必须知道准确的地点,才有机会找到。
李长河抓了抓头笑道:“详细的地点其实我也不是太清楚……”
丁春秋闻声脸色一沉。
李长河接着说道:“不过如果我亲自前往搜寻的话,应该不难找到。”
“你想亲自去找?”丁春秋目光阴沉,随即呵呵一笑,道:“那就按你说的办,为师陪你一同去找。”
李长河道:“师父愿随,那最好不过。”
“长河,只好能找回那些秘籍,为师绝不会亏待你,对了,你现在总可以告诉为师,这消息你到底从何得来的?”
李长河知道丁春秋这么问,并非不信,而是有些疑惑。
秘密埋藏的地点,他可以随便杜撰,以他对天龙世界的了解,可以说在丐帮,可以说在灵鹫宫,可以说在少林,甚至可以说在西夏一品堂。
但,也要丁春秋信啊。
昔日无崖子与李秋水隐居无量山一事,丁春秋不可能一点风声没有。当然,他也顶多只知道在大理,未必知道详细的地点。
否则的话,以他对逍遥派的武功的执念,或许早就去无量山碰碰运气。
听说“大理”二字,丁春秋就信了一大半。
令丁春秋感到疑惑的是,为何李长河会知道秘籍的藏点?要知道,为了得到逍遥派的武功,他可谓是费尽心机,几十年来一无所获。
“这个……”李长河装作有些犹豫。
顿了顿,他长舒一口气,道:“本来我是发过誓不说的,但既然师父要问,做弟子的不敢不说。”
“事情是这样的……”
李长河早料到丁春秋必然会问,也早就想到了应对之策,若不编个理由出来,丁春秋只怕不会全信。
“师父是知道的,前些日子弟子曾前往信阳老家探视。”
丁春秋闻声眉头一紧,似乎想起了什么。
“弟子途径洛阳,抄近路向东南而行,途径一座高山,长满青竹,到了一个山谷,发现有一块巨石上刻有棋盘,一端坐着一个又矮又瘦的老头,正摆弄着棋盘上的棋子,竟像是独自一人在下棋。”
丁春秋听到这里,眼神更加坚定,默默点了点头。
“弟子感到好生奇怪,但也没有特别在意,就打算直接走开,谁知那老头忽然将我叫住,让我陪他下棋。”
丁春秋顿时眼神一凛道:“姓苏的开口说话了?”
李长河笑道:“原来师父已经猜到他是谁,我也是后来听苏星河前辈说起,才知道师父你和他师出同门。”
“什么前辈,就一老匹夫。”
丁春秋道:“说下去。”
“是!”李长河一本正经继续说道:“师父是知道的,弟子对于棋艺只略知一二,并不精通,加上急着赶路,就没有答应,谁知苏老……头非拉着我下,我没办法只好随便下了一子应付了事,不曾想他见状顿时极其震惊。”
丁春秋动容道:“这珍珑棋局,莫非被你破解不成?”
“弟子也是误打误撞,下完之后认真看了下棋局,才知道自己下对了,关键的一步下对,后面就容易了许多,最终赢了苏老头。”
丁春秋道:“你竟有如此好的运气,真是难得的紧。”
“其实当时弟子也没觉得如何,下棋嘛,消遣而已,下完之后就打算走人,苏老头又将我叫住,询问我的师承来历,弟子知道江湖险恶,不敢贸然实说,就随便捏造了一个。”
丁春秋赞许点头:“你做的对!若是报出你是我星宿派的人,那老匹夫定然不会将武功秘籍的下落告诉你。”
“师父所言极是,若是弟子实说的话,只怕连性命都不保。”
丁春秋呵呵一笑,道:“姓苏的老匹夫骗了我,恐怕做梦也没有想到破解珍珑棋局之人,乃是我丁春秋的弟子,真是可笑啊,对了,那老匹夫是如何说我的?”
李长河低头道:“弟子不敢说。”
“你不说为师也猜出个大概,无非说我欺师灭祖,坏事干绝。”丁春秋冷哼一声,愤慨道:“无崖子那老贼当年收了我和苏星河两个弟子,那些年来我任劳任怨,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干。”
“有段时间老贼意志消沉,练功走火入魔,是我四处寻药,差点为此坠崖而死,这才采的灵草挽救了那老贼的性命,谁知那老贼对此绝口不提,反而对熬药医治的苏星河尽情夸奖,苏星河那老匹夫只会溜须拍马,讨的老贼欢心。”
“论容貌,论武学天赋,论贡献,他哪一点比得上我?在选择继承衣钵之时,老贼临时改了规则,说什么苏星河琴棋书画医学占卜全面占优,理应作为传人,简直岂有此理。我武林中人只有专心练武,才能成就不凡伟业,那些旁门左道学有何用?既然老贼不仁,就莫要怪我不义,当时我一时气愤,向那老贼动了手,但并未想过要他性命,只为出一口恶气,让他知道偏心的下场。”
丁春秋越说越激动,白胡子乱颤,口沫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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