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河听见别人的赞美之言,便可提升自己的内功修为。
青城派这些人未必人人都能说会道,其中有的随口敷衍,一点不走心,听在耳朵里不能产生愉悦的心情悦,自是无法获取内功奖励。
人的感受是不能作假的,哪怕装作很高兴的样子,也是没用的。
一通操作下来,仅仅获取了二十三个百分点。
不过,在吹捧别人这方面,他是专业的。
与星宿派不同,青城派弟子与他没有上下级的关系,身份平等,李长河对每个人都表示出应有的尊重,再一番夸赞,个个眉开眼笑。
推杯换盏之间,几乎在每个人身上都薅到羊毛。
【姓名:李长河】
【年龄:18岁】
【武功:化功大法(52%)、星宿掌法(38%)、星宿剑法(21%)、毒功(73%)、暗器手段(66%)】
【体质:118/1000(中级:体质圆满)】
【内功:26/100(初级)】
【综合评论:武功江湖六流,偷袭加成江湖五流,对标:全冠清】
对比之前的数据,可谓是质的飞跃。
体质这方面,从一开始的虚弱不堪到现在的满级巅峰,看来吹捧别人比吃灵丹妙药还要管用。
系统加持,果然无敌。
而之前的体质只属于初级阶段,满级之后突破到了中级。李长河明显能感受到自己的肌肉变得更加雄壮,毛孔扩张,血液沸腾,全身上下如脱胎换骨一般,生机勃勃。
体质增强,是练武的基础,有一个好的身体,无疑练功事半功倍。
在内功方面,不出意料的提升不多,但比起原先还是强了许多。内功越是深厚,所发挥的武功威力就越强。
比如普通的太祖长拳,但在乔峰手上却能发挥出恐怖的杀伤力。
由于体质和内功都有所提升,加上“化功大法”强化不少,使得自己一下子达到了江湖六流的水平。
对于六流是什么水平,他不知道,好在有对标人物。
全冠清,丐帮大智分舵的舵主,是个存在感不弱的人物。此人阴险狡诈,机关算尽,也有胆有识,敢于揭发乔峰身世之谜,所做一切无非想在丐帮出人头地。
但是,他的武功实在是一言难尽。
想到全冠清被丐帮长老随便一棍子就敲死,李长河的心情一下子就不美丽了。
看来练武之路任重道远,想要在武林中崭露头角,想要成为江湖中最靓的仔,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好在有系统傍身,还是大有希望的。
另外,李长河还留意到一点,一开始的时候用暗器毒功偷袭可以跨越两个境界,但现在只能跨越一个境界。
或许是原因,随着武功越强内功越深厚,暗器毒功的伤害效果就会弱化。
遇上真正的高手,暗器和毒功只是雕虫小技。你看丁春秋的毒功那么了得,在乔峰面前一点办法也没有。
古代的酒度数低,李长河酒量本就高,与众人喝完,也只是微醺而已。
“青山绿水,来日方长,告辞!”
李长河正要离去,忽然想起一件事,对司马卫道:“司马掌门珍重,近几个月内最好别去白帝城。”
从原著所知,司马卫在白帝城遇害,时间正是在冬天。
眼下正值深秋,再过几个月就是司马卫的死期。李长河虽不想干涉原有剧情发展,但见司马卫为人确实不错,忍不住还是提醒一下。
至于司马卫能不能听进去,他也没有办法。
同时,对于司马卫的死也充满着疑惑,书中到最后都没有交待杀死他的凶手是谁,按照剧情分析,最大的可能性自然是慕容复的老爹慕容博。
因为,司马卫正是死于自己的成名绝技“破月锥”穿破耳鼓毙命。
姑苏慕容世家的武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能复制粘贴别人的武功,再用来杀死原件,并且还留下痕迹。
由于案发时慕容复有不在场的证据,所以只能是慕容博。
但是,慕容博的作案动机实在叫人看不懂。杀人总是要有目的的,慕容博这么做完全看不出任何好处,唯一的结果就是坑儿子。
死一个司马卫倒也掀不起风浪。
但是,当时武林中一下子涌现多起命案,死者全都是死在自己的成名绝技下,慕容复为了自证清白,有得忙了。
“李少侠,这是何故?”
司马卫听了李长河的提醒,顿时一脸茫然,显然不明白其意。
李长河郑重其事道:“记住,白帝城,不要去,一定不要去,绝对不能去。”说完转身和木婉清就走。
给他们带路的正是诸保昆。
从青城派的后山前行,果然是道路崎岖,到处都是悬崖峭壁,一不留神就有可能就会掉进谷底。
一路上,诸保昆都沉默寡言,心事重重的样子。
李长河好奇问道:“诸兄,有心事?”
诸保昆挤出一丝笑容,摇头道:“没有,我能有什么心事。”
李长河想了想,到:“诸兄只怕是左右为难,交出青城派武功对不起司马掌门,不交出武功,又觉得得不起蓬莱派都灵子。”
见被道破,诸保昆长叹一口气,道:“李少侠真是知我心。”
“都灵子对我家有大恩,当年有一伙强人潜入我家,大肆掠夺之后拔刀要杀人灭口,更可恶的是还要侮辱我家女眷,幸好当时他及时出现逐走那帮强人,才保全我全家,后来更是收我为徒传授一身武学……”
李长河摇头道:“不对。”
诸保昆一怔,道:“如何不对?”
李长河道:“难道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我若是告诉你这本来就是都灵子的计谋,因为见你是个可造之材,故意找几个人假扮强人千钧一发之际将强人逐走,你家必然对他感激,而你拜在其门下也就顺理成章,其目的自然就是让你充当内鬼,偷学青城派武功,以便蓬莱派一举灭了这个世仇,在都灵子的眼里,你只不过是个棋子,还会将他当成恩人吗?”
诸保昆吃惊道:“这……怎么可能?”
李长河笑了笑,道:“你嘴上说不可能,其实心里应该已经信了大半,总之吧,这件事与我无关,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随便你。”
诸保昆再次陷入沉默,而这一次明显心情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