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到多少合适?”徐玉龙转目一笑,他也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既然徐玉明不要符箓铺,还是由他接管,金光剑符涨价,那他岂不是又可以多赚一笔?
“100灵石一张。”
“100灵石?”徐玉龙忍不住惊愕,“十九弟,一下涨了35块灵石,销量不会大跌吗?”
“酒香不怕巷子深,实不相瞒,那神秘女修三哥你也认识,他手上的金光剑符,自然是从我这里得到。”
“哈哈……”
徐玉龙笑着指了指他,“好你个十九弟,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在后面搞鬼,行,那就定价100灵石,另外这符箓铺我交给宇芳管理,她已突破炼气七层,她的夫君杨光旭,乃是一阶中品符师,炼气六层修为,有他二人管理符箓铺,也算妥当,今后每年收益,上交家族一半,剩下的,你我兄弟平分。”
“既然三哥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说完,徐玉明停下筷子,“三哥,我出来数月,家里人也等急了,我得回山一趟。”
“十九弟,如今外面不太平,那些围杀神秘女修的各大家族修士,发了疯似的翻地搜索,万一你和他们遇上了,却是麻烦。”
“我立即让家族的修士来接应你,或者你等上几日,和大长老一起回山,你们两人都是炼气九层修为,路上也好有個照应。”
“大长老气血衰败,战力或许还能剩下个四五成,让家族修士接应他老人家吧,我金光剑术遁速冠绝炼气,斗法经验更多,只要不是筑基拦我,不会有事。”
徐玉龙一路将他送到门前,目睹着徐玉明豪迈而出,眼中忍不住浮现几分艳羡,“蹉跎三十年,如今我徐家的这条真龙,要再次崛起了,只可惜他苦度光阴,也不知何时才能踏入筑基。”
“嗖……”
徐玉明这边刚出了坊市,对面的眼线就发现了他的踪影。
【长老,金光剑术御器升空,那徐玉明已经离开了坊市,朝着雁荡山而去,必过黑木林。】
三百里开外,黑木林中。
斗篷人脸上浮现几分狞笑,“徐玉明啊徐玉明,你总算是出现了,可是让老夫好等啊。”
“你准备了如此之久,老夫为了万无一失,也得用些手段。”
他翻手之间,掌中已经多出一面阵旗。
随后他祭出传音符。
【三绝已至,速来驰援。】
一道传音发出之后,没过半个时辰,他已经瞧见了远处那贯穿云雾的遁光。
“来得好快啊,老夫就算是施展上品疾风术,一个时辰也就二百四十里遁速,此子不过炼气八层修为,如何能在半个时辰之内,飞遁二百里?那金光剑符,还真是不一般,好在老夫此番准备了一座二阶阵法,足以将其一网成擒。”
九天之上,在进入黑木林之后,徐玉明浑身灵力就已经全神贯注。
左手藏于袖袍之中,握着三张土牢符。
右手握住五禽飞火扇,储物袋内,厚厚一叠二十张上品符箓随时可以出手,压箱底的自然是那只能施展一次的火烈刀。
“呼……”
滚滚云雾席卷而来,一瞬间,偌大的黑木林,方圆数十里直接被笼罩在内,原本晴空万里无云的视界,骤然模糊,伸手不见五指。
“唰”
几乎一瞬间,徐玉明已经摇身一动,极品法术·三千云雾化身!
数百个徐玉明直接从云雾之间翻转腾挪,待到分身散去,他已然是落入林中一处树梢之上站立。
“呼……”
“呼……”
方才他所在之处,瞬间遭到了十几张火鸦符的攻击,若是他还在空中滞留,只怕瞬间就会被火焰吞噬。
“徐玉明,如此藏头露尾,徐家三绝的名头,我看也名不符实。”声音沙哑,带着阴狠和嗤笑,来人的声线,徐玉明这一辈子都不会忘。
想当年他意气风发,靠着三绝法术败尽雁荡六山天骄,夺得百草丹突破炼气后期,在最为巅峰之际,就遭到了此人的偷袭,直接跌入低谷,让他险些抱憾终身。
“是你?”
徐玉明的声音裹着灵气震荡而出,“处心积虑布置这一道二阶十里云雾大阵,就是为了埋伏我?”
“怎的,三十年之前的仇恨就不想报了吗?”来人并不着急出手,就站在数十丈开外,阴涔涔地看着他藏身的树梢,“徐玉明,比起当年的你,你的胆子可是小了太多。”
“呼”
话音刚落,上品飞剑炊烟已经伴随着尖啸飞出,剑身上的金光剑符骤然发动,数十丈距离,两三个呼吸瞬间穿透。
“铛”
那斗篷人不过是往胸口一拍,一层厚重的阵法光罩瞬间将飞剑震飞,剑身倒飞而回的刹那,徐玉明已经从储物袋中取出五张大地岩突刺符拍在了地上。
“嗤嗤嗤嗤”
数十丈开外,无数乱石拔地而起,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出土放涨四五丈长,转眼间已然是将林海都给刺穿。
“轰……”
但伴随着一声巨响,一只雪白的灵力大手,凭空出现,瞬间撕碎了漫天石笋,将乱石拍飞一二十丈外,几乎都散落在徐玉明脚边。
“极品法术·黄天蟹玉手?你是红蟹林黄家的半步筑基?”
徐玉明也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这黄天蟹玉手,必须要有二阶红蟹妖的蟹钳炼制为法器,再修行《黄天蟹经》这一门红蟹林黄家的传承紫府功法,才能施展出来,一力破万法,这也就是当年那一位红蟹散人追求的大道。
可以说在雁荡六山,这一招几乎是他们红蟹林黄家的招牌。
“既然认出来了,那你可想好遗言了吗?”
“呼”
斗篷人冷笑的时候,头顶上方,突然浮现五色虹光,瞬间将方圆数十丈的迷雾全部震散,等待虹光落下,他才看清这哪里是什么虹光,而是五色火焰,每一道都带着焚金融玉的毁灭之势朝他砸落。
“极品法器?”
斗篷人脸色大变,这小子果然是有备而来,可他明明没有露馅,他是如何发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