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是什么样的人,他向南能不知道?
如果说秦寡妇有一百种办法能拿捏住男人!
那他向南就有一千种办法能够拿捏住秦寡妇!
这四合院里的人,哪个有什么样的致命弱点,哪个有见不得人的秘辛,谁有不能说的秘密,谁又有不能见光的龌龊。
向南从来都是门清的。
是以,从这秦淮茹深夜敲门开始,他向南就大概猜到了秦寡妇上门的缘由。
不外乎几个理由!
一,贾家最近缺吃的了。
秦寡妇家里的老母猪和棒梗那三个白眼狼最近吃的差了,想要改善一下伙食。
毕竟傻柱最近糟了难,眼看是食堂里的饭菜带不成了,上好的二合面馒头也带不出来了。
这工资水平更是下降了一大截,如何能让秦淮茹一家五口吃好?
不可能的!
那秦淮茹吃不好,自然要花心思在外头寻找新的接盘侠,搞定一家子人的吃食!
二是,贾家最近缺钱了。
那首当其冲的,自然是要问冤大头长期饭票傻柱去借钱了!
这个时候傻柱有钱借给秦淮茹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被调入保洁班,想要有好点的工作环境,想要快点出来!
他向南就猜不到傻柱肯定会给相关的班长啥的送钱送礼?
这能不要花钱吗?
月月拿了工资要去接济贾家的傻柱,如今一个月工资只剩九块了,还能大言不惭跟从前一样拿钱接济贾家?
自然是不可能的!
那跟其他人借钱呢?
一大爷被罚没了一千二百块钱,一下子大出血,能借钱给贾家?
许大茂都进去了,连面都见不到,他能借钱给寡妇?
这两人自然也是不可能的!
那第三点,就值得寻味了!
寡妇深夜上门,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找他借药。
可明里暗里先摆事实讲道理,说她从来没跟自己起过冲突,还一直觉得他是好人,暗示说她寡妇跟向家没什么瓜葛。
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想帮着向南干点家务。
实际上不过是拿这些当借口,跟向南套近乎。
这不,没说两句就扯到了最近这一大爷傻柱和许大茂被人举报这事儿上!
这么一看,向南就怀疑是有人在背后联络,让秦寡妇上门来刺探一下消息了。
这三点理由,无论哪一样是秦寡妇上门的借口,他向南都无所谓。
因为压根就不会给人机会!
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有东西吃,有钱花,会去接济秦淮茹和她背后的一整个贾家?
咋可能嘛!
即便秦淮茹本身没有什么大恶,可她背后的那个贾张氏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他会走傻柱和许大茂的老路?
玩呢!
那这样的话还是向南吗?
所以,这秦淮茹进门来,找的借口那是花样百出。
啥胳膊脱损了有点疼,都特么是装的。
还故意露出雪白的领口套路自己,想自己跟傻柱一样就范?
那点小伎俩在我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但向南也不是傻子。
将计就计这招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所以不由分说直接上手,看看你玩的什么花样!
而你秦淮茹还得寸进尺,想要放长线钓大鱼,以洗衣服打扫卫生做饭的理由长期过来蹭蹭?
那他向南能愿意吗?
当即一个炸裂借口就回怼了回去!
“我就缺个女人睡觉!”向南也是牛气的不行,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啊!”秦淮茹猛的听到这个,整个人都懵了。
她哪里能想到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一张口就是这样的虎狼之词?
她是个寡妇不错,也的确拿些由头跟人开玩笑不错,甚至还悄默默的套路过傻柱和许大茂占过对方的便宜。
可也仅限于此了,哪有跟人如此光明正大的说起睡觉的事情?
简直了!
这一句话,直接把她吓了一大跳。
当即就觉得无比的耻辱又气愤。
“你……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我可是你姐!”秦淮茹一瞬间抓住自己的领口,这时她才发现向南的眼神极具侵略性,一个劲的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狂瞟!
“呵呵,秦淮茹,你大半夜的过来,难道不是想找我睡觉?”向南呵呵冷笑。
“你说说什么呢!我来找你拿药治病的!咋可能……你想……想多了!”感觉到那股眼神当中的冰冷和侵略,秦淮茹只感到腿脚冰凉。
“那你这直勾勾的眼神什么意思?”
“开了两个口子的领口什么意思?”
“娇滴滴的语气又是什么意思?”
向南微微一笑,声音里有不容忍拒绝的威严,“大家都是成年人,就别耍什么花招了!”
“我懂你的故作矜持,你懂我的图谋不轨!”
“秦淮茹,你也很想男人吧?”
说着,向南的大手抬起,慢条斯理的朝着秦淮茹抓来。
“啊!”
这一刻!
秦淮茹是真的知道了什么叫惹到了大魔头!
在向南面前耍花招,是真的会吃亏的!
她哪里还有什么想要套取情报的心思,慌慌张张的拔开身子,扯开大门,身子带着风一溜烟的跑了!
“呵呵,跟我斗!你觉得段位高?我段位比你可高多了!”向南冷酷一笑,施施然的关上门,扯起桌上的红花油直接给扔进了垃圾桶。
在秦寡妇没有倒向自己之前。
现阶段,他只觉得寡妇很脏!
至于以后……
慢慢调慢慢教吧!
……
四下无人,只有莫名的鸟虫在漆黑的夜里啼鸣。
秦淮茹哼哧哼哧的在屋檐底下平复了好久的心情。
这才将自己不平静的心情给压制住。
原本只是去刺探一下情报,看看能不能搞到一些向南举报的信息。
谁知道,差点就沦陷在向南的攻势里,着了他的道。
想起刚才那震惊的一幕,秦淮茹仍觉得脸色发烫,呼吸急促。
可逃出了向南家,她竟然又莫名的想要回去。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秦淮茹自己都差点吓了一大跳。
“要命哦,我这是咋了?”
揉了揉发烫的面颊,秦淮茹眸子一下子变得水汪汪起来。
默默的看了一眼向南的家,她咬了咬嘴唇,竟忽然笑了一下。
这才迈着不怎么利索的步子钻回家。
第一件事情,就是悄默默的从衣柜里翻出衣服。
哆哆嗦嗦的躲在黑暗里换裤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