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章:申耽入敌营自当两万军(1 / 1)落西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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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食今年,

紫阳山下汉江左。

竹篱烟锁。

愁无那。

短歌谁和。

风动梨花朵。

当夜,太史慈召集武安国、张绣、王栋、王野商议军情。

“军师!如今刘璝中军一万五千大军距此五十里!泠苞两万大军距我处三十里,五千后军押送粮草辎重在中军后面三十里左右。我军该当如何?”武安国自知守卫指挥还行,但要主动用计击破敌方还是得靠太史慈。

“是啊!军师!首战用我!用我必胜!”张绣扬起头,主动请战,在和朱灵厮混了两月之久之后,自然懂得朱灵这句挂在嘴边的话,听起来就让人热血沸腾。

“军师,王栋请战!”

“军师,王野请战!”

王栋、王野二人也不肯示弱,均想拿到第一战的指挥权。

“呵呵,我自有安排。”太史慈笑道,“兄长,申耽如今何在?”

“我说贤弟,你为何要我故意放掉申耽啊?他可是对你我恨之入骨啊!现在我也不知道其在何处!”武安国道,想起那日申耽接到太史慈的亲笔书信后,就兴奋磕头的样子就疑惑不已。

“呵呵,不知晓就行!”太史慈微微一笑,“王野,给你一个机会咋样?”

“嘿嘿,谢军师!请吩咐!”王野嘿嘿直笑。

“这样,你明日带只骑兵小队,前往石宝山刘璝大营外十里,那自有人与你接触,你只管配合即可!不许多问!”太史慈道。

“诺!”王野领命道。

“王栋!”太史慈叫道。

“军师,请吩咐!”王栋心中大喜。

“自石宝山沿任水至紫阳,共有三处木桥,两段栈桥,你率五千兵马,想方设法与刘璝先锋大军进行偶遇战,只许败、不许胜。然后在撤退时候,装作丢盔弃甲的样子。记住,第一座木桥全部烧毁,丢下大部分粮草、盔甲刀剑;第一段栈桥只烧毁大半,丢下一部分粮草盔甲衣袍;第二座木桥只烧一半,第二段栈桥只烧三分之一,第三座木桥保持完好无恙,明白否?”太史慈详细的说道。

“啊,这!……军师,好吧!”王栋傻眼,本以为军师会让自己当先锋,哪知道第一仗就要败啊。

“呵呵,现在军中只有你最合适,兄长自然要镇守大营,张绣武艺高强、年轻气盛恐怕不会佯败,王野你最了解,太莽,临阵杀敌尚可!唯有你王栋,有急智,临阵发挥本领不错!”太史慈解释道。

“原来如此!军师,栋定当诱敌深入!”王栋以为军师这是要自己佯败,诱敌深入,然后大军埋伏呐。

“兄长!南寨可安排妥当?”太史慈问道。自下午登山望远之后,太史慈决定设三寨,南寨设在文笔山下,任水南岸,直接挡住大道,有两个大营,截断刘璝大军南下之路。西寨设在任水与汉水交汇形成的半岛之上,堵住任水北岸,截断刘璝大军北进之路。北寨设在汉水北侧,作为两寨的支撑,如此三个大营互相策应,隔水相望,再有舟楫互通,所以刘璝不管选择攻南寨还是西寨,都难以攻克。

“贤弟,按照你的要求,我在任水南岸,设了两个大营,分为上寨和下寨,都是一万人的规模,在上寨准备了粮草、干草等物资。”武安国说道。

“善!”太史慈满意道,“王栋,你一路勾引刘璝先锋大军至上寨,然后弃寨而去,让其占了上寨。”

“啊,军师!怎么能让敌军抢了我们寨子,这不是让他们站稳脚跟吗?我部是不是可以打一个埋伏,绝对会胜啊!”张绣提议道。

“呵呵,张绣你说的只是小胜,我要的是大胜!要打的刘璝心寒,不敢妄进!”太史慈笑道,也不多做解释。“王栋、王野,你们去准备吧!”

“诺!”王栋、王野两人领命而去。

“军师!我呢?我呢?难道让我守大营啊?”张绣见二王都有任务,而自己则无所事事,顿时嚷嚷道。

“张绣啊,你这两日要做的就是养精蓄锐!去吧!”太史慈催着张绣回去休息。

“贤弟,我似乎明白你的谋划了!”武安国见张绣离去的样子,若有所思。

“呵呵,兄长,我也没准备瞒你!我军的重点不是刘璝、也不是庞义,而是阳平关,是云长!只要云长成事,庞义、刘璝之流自然土崩瓦解。所以我和贾诩才各分两路,先打残庞义、刘璝,让其不敢再次进攻汉中!”

“哦,我大致明白了!不过云长到底要干啥?”武安国好奇道。

“兄长日后便知!”太史慈笑而不语。

汉宣县,任水上游,石宝山,刘璝大营,

因武安国封锁消息,刘璝尚不知申家覆灭,正意气风发准备率大军挺近汉中。

“呵呵,没曾想,我刘璝倒是第一个攻进汉中,哈哈!”刘璝看着大营中三万大军气势恢宏,心中豪情万丈,有申家作为内应,西城应该唾手可得。

“刘营,可探知西城兵马?”刘璝问主簿刘营。

“将军,我军探马前出30里,未曾发现刘备大军,只不过……”刘营吞吞吐吐道。

“只不过什么?别罗里吧嗦!讲!”刘璝皱眉道,对于自己这个平日颇有谋略的族弟,还是很看重的,只不过就是看每次讲话只将一半分外不爽。

“将军,赵文已经三日未曾与我军联络,有点反常啊!照理说,最多三日就该与我们联络了啊!”

“嗯,确实有点,不过问题不大,只要我军抵达西城,汉中必乱!这样就能扰乱汉中,不与刘备休憩之机。”

这时帐外传来令兵声音。“报!将军!先锋泠苞将军急报!”

“噢,谁来传信?”刘璝问道。“进来说话!”

“禀刘将军!今日上午,我先锋大营外,有一自称西城申耽之人,被刘备军追杀,此人狼狈之极,身上大小伤处几十,其带来重要消息,刘备已经知晓我军前来进攻,不仅派人围剿申家私军,还派武安国率一万大军前来抵挡我军!另一万大军往上雍方向追杀申家私军而去。”令兵一口气汇报完。

“什么!刘备发现我军了?还派人来抵挡?”刘璝站起来,一脸吃惊,“这么说,我军内应没有了?这……”

“将军,莫急!形势或许没那么槽糕!泠苞将军不是说申家还有一万多私军在与刘备对抗啊!”刘营劝道,“当务之急是确认那人身份!我倒是听闻是申家嫡长子就是叫申耽!”

“事情是否属实?泠苞有没有核实那人身份?”刘璝大声道。

“刘将军,我家将军已经核实,那人就是申耽,有雒县赵文亲笔信为证,我家将军素来与赵文交好,其字迹完全认得!”传信令兵解释道。

“哦,那我等就要从长计议了!”刘璝低声说道。

“将军,既如此,我军应当小心为上!待事情明晰之后再说!”刘营建议道。

“嗯,在理!”刘璝点头道,然后说:“你回去传我军令,先锋注意行军!保持警戒!”

“诺!”令兵得令后马上走出大帐。

“刘营,你说泠苞会听我命令吗?”刘璝沉声道,对于泠苞心中十分不放心,不只因为其多次顶撞自己,更是因为自己是刘焉亲派大将,而泠苞与赵韪走的近,这次来东路大军就是为了分功。自己名为统帅三万大军,但实际上自己只能控制自己所部一万三千大军,先锋泠苞率一万两千大军,完全不怎么听自己,而后军五千实际上是庞羲的人。简单说,东路军三万大军,实际上有三个主将!

刘焉东路大军,先锋大营,泠苞主帐。

“呜呜……申耽拜谢将军救命之恩!”衣裳破烂、一身狼狈的申耽,看到泠苞就一拜在地,递上赵文的亲笔信,然后痛哭不已。

“唉,申公子,请起!我也是适逢其会,刚好遇见罢了。”泠苞上前扶起申耽,“这确实是赵兄亲笔,信中所述,刘备军师太史慈已经发现申家动作,申家为自保,一部分撤退上雍,一部分前来找我求救来着。”

“将军!刚追杀我的就是原董卓麾下王方之侄子,其受太史慈命令,来抓我回西城的。”申耽收起哭泣,低声说道。

“嗯,我已经知晓!申公子能一路难逃,本来着实不耐啊!”泠苞试探道。

“唉,一眼难尽啊!”申耽解释说,“要不是我手下三百亲卫护卫,我哪里还能见到将军啊!为了帮我突围,我手下三百亲卫全部战死,就在我绝望之时,将军出现,打退刘备骑兵,才能救下我啊!”

“嗯,我自是信你!你有赵文兄弟亲笔信推荐证明,自然是无碍的!”泠苞说道:“不知申公子可知刘备军动向?”

“我亦不知,只知道在汉水、任水交汇处有刘备军驻扎,追杀我的骑兵好像是他们先锋吧!详情我也不清楚啊!”申耽说道。

“嗯!那行,申公子你暂且在我营中修整!”泠苞说道。

“将军!我可是要和刘璝求援的啊!”申耽知晓刘璝、泠苞不和,故意说道。

“哼!申公子遇到我,就是援兵了!”泠苞面色一冷,“你还是在这休息,我后面还需要你帮衬一二!来人啊!带申公子去沐浴更衣,休息。”

“这……好吧……”申耽见来者壮猛,无奈答应道。

第二日,泠苞率军沿任水向西城进发。任水边上的大路上,士卒分三队前进,一万两千人,就这样绵延五六公里。

大军行进至山坪时候,与刘备大军竟然,猛然相遇,两军犹如干柴烈火,顿时厮杀起来。

“哼,最多五千人罢了!杀!”泠苞刚开始吓一大跳,带看清对面士卒不多时,顿时心中大喜,命令全军突击,进行绞杀!

“杀!”

“杀!”

双方顿时在山坪这个小小的平地上厮杀起来!

一方立功心切,一方有意推延,形势一下就有利于泠苞大军。

“撤!”王栋见差不多了,顿时按照安排,开始撤退,一路丢盔弃甲。

“将军!刘备军崩溃了!追啊!”申耽在一旁,大喊道。

“哈哈!我眼不瞎!传令下去,沿途追杀!以首级论功!一首级赏一银!”泠苞大笑。

士卒听闻赏赐,气势更加高昂。

大军追击不到五里,就见前方传来浓烟滚滚。

“前方何事?”泠苞抓住一个令兵问道。

“啊,将军,前军急报说刘备军烧毁木桥,如今我军过江不得,全部挤成一团,请您过去看看!”令兵道。

“走!申公子也前去!”泠苞一听竟然烧桥了,顿时策马前去。

等泠苞赶到山坪木桥时,发现整个木桥几乎烧完了,面对急流的江水,自己的士卒也不敢下水过江。“哼!暂且饶你们狗命!”

“将军,我看刚才观贼军也就三千多人,想必这些是刘备军用来阻断和骚扰我军前路的,没想到遇到我军,猝不及防之下才大败的!哈哈!说明,对面的武安国也不过如此啊!”申耽大声说道。

“咦,也对!哈哈!”泠苞大笑,然后叫上亲卫说:“泠三,你速向刘璝说一下,我先锋大军击破刘备先锋大军,杀敌三千,其余溃退而逃!我军将继续追击!”

“来人啊!马上伐木搭建浮桥,骑兵先行!追杀刘备军!”泠苞马上安排人搭桥。

在一万大军的集体劳作之下,不到两个时辰,两座崭新的浮桥就搭建完毕。然后泠苞又开始迅速追击。

但行军五里后,又发现栈桥被烧了大半,泠苞心里这个气啊。

“将军,我观栈桥只烧了大半,我猜应该是刘备军心中惶恐来不及烧了!恭喜将军一举击溃武安国军心啊!抵达汉中,或许就在这几天啊!”申耽见泠苞暴怒,赶紧走上前进行劝导。

“哈哈!是这个理!”泠苞大笑道。“来人啊!”

“在,将军!”亲卫队队长泠一站出来回道。

“泠一,你速度派人顺水而下,看前方是否有桥烧毁?”泠苞冷笑道,“要是烧了,说明武安国应该早有准备,以烧桥毁路来拖延时间……”

“要是没烧,就说明武安国完全没有准备或者准备不足啊!之前的兵马就例子啊,惊慌失措之下,哪还有心思烧桥啊!哈哈!恭喜将军!贺喜将军!”申耽接过话来,拍起马屁来。

“哈哈!武安国不过如此!太史慈不过如此!刘备也不过如此!等我大军踏进汉中,就是刘备之流死无葬身之时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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