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其实,老易的反应,都被阎埠贵算计到了。
自然也有了针对性的解决办法,也正是因为有了阎埠贵的‘聪明算计’,刘海中才默许了对方拿走酒瓶子和花生米的事。
要知道,这年代的酒瓶子可是价值一分钱呢。
“行,老易你不支持就算了,但我们召开全院大会,你不反对吧?”
易中海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刘海中,又看了看正卖力干饭的阎埠贵,轻轻摇头道:
“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们也别找我收拾烂摊子。”
“没问题!”刘海中干脆利落地答应了下来,心说能有什么烂摊子?
于是,全院大会的决议就这么通过了。
何雨柱这个传声筒又派上用场了,只不过他来到前院老许家通知的时候,却被许多年当场拒绝了。
“昨晚才刚开完全院大会,今天又开,没空,不去。”
被二大爷和三大爷叮嘱过,务必要把许多年请过来看会的何雨柱,也是无奈,只好说明情况。
“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许多年大声反驳道,“傻柱你快回去吧,别在我家门口磨叽了,我要睡觉了。”
等何雨柱刚走,周红梅这才问许多年,为什么不去开会?
“准没好事儿,有什么好去的?反正我是要睡觉了,今天都好困呢。”
说着,他就起身离开了。
一家人面面相觑,不过也没问什么。
不一会儿,三大爷又来请人了,老许见状,只好亲自去参加大会。
结果,一听说是让许多年给四合院每家每户赔两元钱,才允许他从水井接水管,老许顿时气炸了。
“你们这是趁火打劫,我们不接了......”
可是老许只有一人,他怎么可能是全院禽兽们的对手呢?
以二大爷和三大爷为首的众人,你一言我一句,压根就没有老许插嘴的意思。
甚至,连带着许大茂父子也暗搓搓地在旁边拱火,整个全院大会的气氛更加火热了。
别说没人搭理愤怒的老许,甚至贾张氏还亲自上阵,直接开始瓜分利益了呢。
为何?
因为让许多年赔钱这件事,可是她提出来的。
那么这事儿成了,是不是理应让她多拿一点?
她想一個点子很辛苦的,而且她家距离水井最近,她家又是最惨的,所以多拿十元钱,不过分吧?
王大娘、三大妈等人闻言,自是不肯了,所以跟贾张氏开撕了起来。
场面一时间几乎要失控了。
“凭什么你家要拿十元钱?我家才是最惨的好吧?”
“放你娘的狗屁,贾张氏你家有什么可怜的?我家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才是最惨的......”
从商量赔钱到比惨大会,又到口水大战,场面乱糟糟的。
已经完全失控了。
二大爷和三大爷两人在旁边想要劝架,却没人听,而且俩人的分贝,还不如几个妇女,自然没人在乎了。
旁边的老许已经彻底呆滞住了,这特么的是什么情况?
稳坐钓鱼台的易中海,无比淡定地居中坐在长条凳上,一双眼睛似乎看透了一切。
眼看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刘海中也慌了,难道等一下真的要打架了吗?
女同志撕逼起来,那场面也是相当难看的。
他求救似的把目光投向身旁的阎埠贵,但后者也六神无主了。
因为三大妈也参与其中呢,阎埠贵自然很担心她。
见状,刘海中这才看向一大爷,希望后者可以力挽狂澜。
后者却浑然不觉,依旧微笑淡然地看着。
贾张氏一人独战四人,说话说不过,就唾沫横飞,用口水来解决问题。
但又不是只有她才有口水,王大娘等人也瞬间跟上,大家一起吐口水。
真的就是口吐芬芳了!
下一刻,很快就是上演全武行了。
刘海中突然拎起桌上的空酒瓶子,狠狠地摔在地上。
嘭地一声巨响。
玻璃四溅开来,院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吵什么吵?像什么样子?钱还没到手呢,你们有什么好吵的吗?”
二大爷发飙了,众人噤若寒蝉,但贾张氏马上便道:
“我不管,反正我要多拿十元钱,这个提议是我的,你们谁都抢不走.......”
虽然钱还没到手,但既然开了全院大会,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嘛?
所以,贾张氏认为,必须提前把利益分配好才行。
要不然等钱下来了,那就鸡飞蛋打了。
可其他人怎么可能答应呢?
于是,新一轮争执又开始了。
前院的许多年,本以为中院的大会,很快就可以消停下来了,毕竟他没有参会,必定是虎头蛇尾。
没想到,吵了老半天,还在吵,闹得他根本睡不着。
又过了一会儿,许多年索性起身。
对面的秦淮茹和许舞梅两人连忙追问他,要干嘛去?
“让他们都闭嘴,吵得睡不着觉。”
来到中院,许多年看着眼前乱糟糟的场面,十分无语。
走进最中间,他把众人全都拨开,板着脸扫了一眼众人,道: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你们要是再这么干,我过两天专门请假,也在你们睡觉的时候来吵你们,看你们干不干?”
“多年你来了正好,我们这边.....”刘海中顿时大喜,急忙把刚才赔钱的事儿说了出来。
贾张氏也趁机说道:
“许多年你要赔我十二元钱,我可告诉你,赔钱这个提议可是我提的......”
跟他面前抖机灵呢?
许多年十分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些跳梁小丑,心里厌恶得紧,白眼道:
“我赔你们个锤子哦,我不是把坑道都回填了吗?我下午说的话不够清楚吗?娘希匹的,我再重复一遍,劳资不会从洗衣槽这边接水管,听清楚了吗?”
“不是,你要是不从水井这边接水管的话,你预装那些水管干嘛?要我说,反正你也不缺钱,每家每户赔两元钱嘛....”
阎埠贵插嘴问道,许多年像是看傻子的目光看向对方:
“谁告诉您我不缺钱了?哦,您上下嘴皮子一碰,莪就得花上好几十块钱是吧?三大爷,您脸咋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