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撕烂司理理的裙子】
司理理此刻的模样,要人多心疼,就有躲心疼。
站在外面的不少围观看客,都忍不住生出想要替她承受一半痛苦的念头。
美女难拒,娇艳欲滴的美女,更是可以直接让男人的保护欲提升到顶峰。
只是,众人不知,司理理内心与表面,却不在同一频道。
看着眼前神鬼莫测,既熟悉,却又极致陌生,让人难以揣测的少年,司理理脑海中闪过一系列与此刻疼痛毫无关联的想法。
天罗地网,乃是罗刹殿内最大的情报网,与刺客组织。
成员与成员之间,其实大都不相识。
据说具有名单,只有那位传说中的冥帝才知晓。
只是,极少有人真的见过冥帝。
至于是否真的有这个人,都无从考证。
当然,没到满月之时,那种控制之力爆发,生不如死时,众人却又都毫不怀疑冥帝的真实存在。
那种不知何来的神诡力量,虽然控制着他们这些隐藏在暗中,不为人知却又无处不在的人,但也同时给他们带来一个好处。
那就是,在生死关头,或许可以护住他们一丝心脉,起死回生也未尝可知。
“刑训的事,就到此为止吧。”
范醉看了眼司理理额头上不断滚落下来的细密汗珠,终于开口说道。
“好了,再下去,可就真成严刑逼供了,朝廷律法森严,私闯公堂已然不该,我虽为太子,但也万不可徇私枉法,既然证人的供词没有什么问题,此事就此作罢。二哥,你以为如何?”
范醉既然开口,太子也不能不给面子,不好将事情闹得太大。
别人不知,他心里却清楚得很。
范醉这疯子,自然是不敢对他这个太子不敬的,但是如果偶尔不小心“殃及池鱼”,那可就不好说了。
二皇子看了范醉一眼,然后对太子颔首道:
“太子殿下所言有理,就依太子。”
二人之间,你有礼,我有道,双方相亲相爱,和和睦睦。
范醉神色不变,也不去瞧台上的两位戏精,径直站起身来,走到司理理身旁,蹲下身子将她扶了起来。
只见他右手五指忽然泛起一阵纯净绿色光芒,轻轻从司理理双手上拂过。
刹那间,司理理被刑具所夹剧烈疼痛五指,只觉忽然舒爽许多,疼痛消散大部分。
带着丝丝清凉的感觉。
他又从怀里取出药骨凝脂膏,倒出一些给她敷上。
之后,伸手掀起自己衣服一角,看模样,是打算撕下一角用于包扎。
但是,动作微微顿了一下,将其放下,然后伸手到司理理屁股处,摸了一把,然后滑到腰间,掀起层层裙摆中的一层薄纱。
只听“咔嚓”一声,撕破了她裙摆一角,用作绑带,给她手指暂时固定,以免造成一些不可逆的骨折性损伤。
其实,刚才虽然动用的刑具,但毕竟范醉就在此地,所以那位小吏自然也不敢太过动真格的,所以,并无大碍。
看着范醉那水到渠成的揩油动作,堂里堂外,无数男人纷纷瞪大眼睛。
司理理也是不可置信,瞪大圆润双眸看着这个色胆包天的少年将军。
包扎就包扎,你揩油干啥。
无数男人心碎,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范醉此刻早已被万剑归宗杀死一千遍。
就是太子与二皇子,也有点傻眼,。
倒不是因为范醉这个少年将军果真风流,对女人如此体贴柔情,愕然的是,伱当堂撕了人家姑娘的裙子,真的好吗。
难道不应该撕你的?
那个拿起又放下的动作,简直不要太真实。
不管众人如何诧异,如何想,司理理此刻心中,却感觉暖暖的。
其实,有个人可以依靠,这种感觉正好。
她得罪今日知道要堂作证时,心里便知道,或许一些必要的刑训的免不了的。
可是不知为何,得知范醉也在公堂之上,她心里便莫名安稳几分。
大概因为是知道,有他在,一切都可以解决。
所以心安。
这种感觉,真好……
来庆国这么多年了,每日都是提心吊胆,今日这般安稳,还是她第一次。
真没想到,眼前之人年纪轻轻便心狠手辣,杀人如同割草芥,可是,他但对自己是真的不错,平时也没什么架子。
嗯,唯一不好的一点,同时也是最好的一点就是,他一旦到了那啥时候,就像一头牛一样。
是个女人都受不了。
范醉并不知这短暂片刻间,眼前的女人内心早已思绪万千,给司理理包扎好,将她拉至身后,范这才抬头看向堂上目瞪口呆的太子和二皇子,微微拱手,道:
“多谢两位殿下秉公执礼。”
见他抬手,二皇子下意识往太子身后靠了一下。
见状,兄弟之间心意相通的太子,嘴角微微一抽。
以他的武功,要想揍人,你躲我身后也逃不掉。
他可是听说,范醉会一种隔山打牛的神妙功夫。
太子抬了一下手,站起身来。
这一动作,倒是立即吓得本就屁股不敢落座的梅老头,也赶紧跟着站了起来。
“范醉,夜间殴打东宫编撰一事,或是有无辜,可能另有其人,但是,对于儋州的滕子京刺杀一事,你作何解释?”
对太子这突如其来的提问,范醉并不感到奇怪。
虽然他如今并未插手滕子京的事情,全都是范闲在处理。
但是,太子和二皇子,可都不是傻子,也不是废物。
有心之下,想要发现滕子京的踪迹,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而且,现在滕子京人应该已经落在了太子手上。
说不好,范闲可能也一并被抓了。
“滕子京是谁,与这事又有何干系?”
这时,见事情似乎有些不大对劲,二皇子走下堂来,与太子殿下对峙。
太子看了二皇子一眼,转过身去,平静道:
“看来二哥消息有些闭塞啊,进来宫中陆续出现行走的腐尸,二哥不会不知道吧?”
二皇子额头前那抹飘逸的头发甩了一下,说道:
“这件事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这件事和滕子京有什么关系,与范将军又何来牵扯?”
太子瞥了眼司理理手上的结扎,说道:
“操控尸体,天下间只有一人能办到,那就是罗刹殿的尸祖,此人如今已经潜入京城。
我的人近些日子发现,他曾操控尸体与滕子京秘密联系。
足以断定,这滕子京其实是罗刹殿的人。”
说罢,他的目光在范醉身上停留了一下,说道:
“在范将军离开儋州时,便有消息传出,滕子京刺杀失败,人已身死。
如今他不但还活着,而且还与罗刹殿存在联系,这可真是好手段啊,竟然敢欺上瞒下,这可是欺君之罪!
而且极有可能,滕子京就是罗刹殿尸祖!
我说得对吧,范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