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事,不是他现在需要去担心的。
地榜高手虽强,但他依旧是人,是人就有弱点。
如果拓跋天的直觉准确,河神教中有地榜高手,那么为何没有直接吞并雷水帮?
想必这位地榜高手应该有着什么在限制着他,要他无法肆无忌惮的出手。
想到这里,陈一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开口问道:拓跋兄,江湖中是不是有特定的规则限制榜上的人?
咦?拓跋天惊疑出声,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陈一,眼神似乎在说,你怎么知道?
不过,并没有回答陈一的问题,而是岔开话题道:河神教在雷水县声望很高,可以说如神明一般。
我们就算能够找到对方草菅人命的证据,都很难让雷水县的人相信。
陈一深深的看了一眼拓跋天,对方有意岔开话题,想必这其中牵扯很多,所以他也没有打算继续追问下去。
而是接话道:证据要找,但是也要将雷水县这水搅浑。
对方明目张胆用活人祭祀,换言之就是在草菅人命,当着雷水县百姓的面杀人,而被歌颂。
这是利用了人对神明的敬畏之心以及无知,所以,证据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是,如何让雷水县的百姓相信,河神教是邪教。
并不是所谓的神明,而且洪水爆发平息都跟祭祀没有关系。
既然如此,那我们是否可以直接调动军队镇压?拓跋天继续问道。
不行。军队镇压,会让雷水县的百姓挡在河神教的前面,弄不好,会引发暴乱。陈一回道。
那我们?拓跋天再次问道。
哈哈哈。陈一笑了笑,然后在拓跋天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后者眼神一亮,高,实在是高。
于此同时,雷水帮内院。
欧青阳和孟先杰两人在房间中商量着事。
帮主,那陈一的手下拓跋天三个小时前,去河神教门前挑衅,杀了不少人。孟先杰将刚收到的消息转告给欧青阳。
有种。欧青衣十分欣赏说道:我欧青阳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河神教那帮狗杂碎,竟然对那些少男少女下毒手。
丢光了我们江湖人的脸。
我特么的,这还要不要一点脸。
你那宝贝儿子,也没少干这样的事吧,现在说得大义凛然,你家儿子是只字不提。
孟先杰在心中鄙夷了一声,面色平静说道:对方敢如此行事,想必有所依仗,看来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
不错。欧青阳重重的点了点头,搞不好对方就是在提醒我们,犬子的失踪跟河神教有关。
这个不好说。孟先杰觉得欧青阳的话不无可能,陈一应该是知道了河神教陷害他们,然后找上门去,大打出手,警告河神教。
如此说来,那么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毕竟陈一他们是外来人,跟河神教没有仇,突然上门挑衅,个中没有点原因,肯定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孟先杰开口说道:帮主,既然陈一他们有这个实力,那么我们是否与之合作?
嗯。欧青阳心中窃喜,如果灭了河神教,那今后雷水县不就是他们雷水帮一家说了算了吗?
至于,陈一他们,根本不用担心,对方背后势力强劲,肯定不会长期留在雷水城这种地方。
那在下先告退了。语毕,孟先杰转身离开。
哪怕付出一些代价,都要促成这次的合作。
在走出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欧青阳的声音。孟先杰没有回头,他明白前者的意思。
次日,清晨。
城中最大的酒楼望春楼被一个神秘富商包下,只为了给仙师接风洗尘。
这一则消息瞬间在城中传播开来。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望春楼平日一道菜的价格,就是寻常百姓倾其毕生所有都吃不起的。
今天竟然被人整家酒楼包了下来,那简直是壕无人性。
这望春楼建立之初,就以服务至上为宗旨,装潢奢华,就连喝酒都有专门的侍女在一旁倒酒。
而这些侍女都是出自教坊司,精通各种奇门媚术,让来到这里的客人,双腿发软却不舍得离开。
因为有这些侍女的存在,周边的富商经常借进货为由,来到望春楼吃饭,也让雷水县这个小县城,声名远播。
铛!
仙师降望春,手中掌乾坤。
雷水县城大街小巷,有着一群人一边敲着锣,一边高声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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