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佐助似真不介意,甚至有所意动。
鸣人也就真的继续和他探讨后续问题。
显然佐助的情绪很不错,以至于性质很高昂,对新运动冠名进入宇智波,并不介意,甚至有种自己赚到了的感觉。
他提议道:“球拍可以叫做宇智波球拍,但球其实可以叫做木叶球。
“或者球的名字让你来命名吧!毕竟,关于将球优化到弹射方面,从而能够让我们有进一步设计新运动的可能。”
对鸣人主要起的功用,佐助并不吝啬赞叹。
“木叶球,看来你知道我未来准备做的职业,这是准备帮我吗?”鸣人说着,很快回归正题,“不过除了叫木叶球,根据球的声音,也可以称之为乒乓。
“乒乓球与宇智波球拍的结合,正是这项新运动的完整版本。
“你觉得如何?”
佐助想了想,点头:“没什么问题,等鹿丸、丁次他们到了,到时候再商讨一下就好。
“今天下午,等球桌正式建造成功,我们应该就可以玩这种桌子上的网球了。”
说着,他对此还有些期待。
经过鸣人的规劝后。
佐助正视了自己的精神以及身体的双重需求,决定做课余时间上,主要将精力应用于忍者学校的训练场。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也还是个孩子,且是个没有经历忍者的特殊生死厮杀,暂时没有得职业病的正常忍者学员。
有些东西表现的反倒更好。
看他心情不错,鸣人说道:“怎么,你对家里人最近主动出击,这是收获了不少?”
“确实。”佐助点头,对此没有否认,“父亲和哥哥都教了我不少东西,家里原本有些压抑的氛围,又重新恢复了正常。
“不过相较于以往父亲忽略我这种问题。
“做主动出击、观察后,我发现好像忍者的工作远比我想象的要困难、黑暗,有时候哥哥的眼神当中完全看不到以前那种温柔。
“且父亲跟哥哥之间尽管没有明着表现出来,却有了一种奇异的隔阂,我在尽力拉进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效果好像不是很好。”
谈到这些事情时,佐助良好的心情也染上了那么一点阴霾。
因为预感到了这种现象的不好。
误会以及沉积的隔阂逐渐加深后,即便是亲如一家的人,也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大好的冲突。
这是佐助在看到鼬跟族人产生冲突时,所发现的一个现象。
团结、友爱本就是宇智波的特征。
这个家族从上到下都很重情,这是佐助不再被表面上那种淡漠所影响时,直接用心感受到的结果。
有木叶凶虎称号的父亲,对他原来也是有着柔情父爱的笑容。
只是这些感情都被那张脸给覆盖了。
长相太凶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尽管因为这个形象,外面的人没有一个是不认可富岳实力的。
论单打独斗,作为警卫部部长,木叶保安一把手的富岳,得到了村子高层以及其他家族族长的一致认可。
甚至团藏也不是觉得富岳能力不行,而是在考察了止水的意见后,觉得这是个隐患,建议三代听从老师指令而已!
那张脸配上平淡的神色,给人的感觉就不像个好人,杀气太重。
而今佐助捅破了父子亲情的窗户纸。
他发现父亲的严肃也只不过是一层面具,内里的他带着一层柔软,心情自然十分欢喜。
对应的,其他族人里。
不论是正常做好安保工作的警卫部队员,或是安心做生意的和蔼平民。
做佐助用心去感受后,都能够察觉到那如火山般热忱的内心。
只是家族内的忍者相较于平民而言要沉默寡言了太多?!
每个人都内心热忱,至少整体上拥有着丰富的情感,相互之间相处怎么会差呢?
但那天佐助看自家哥哥的眼神,若不是故意针对他的话,那哥哥看待一些族人可能就像看仇人差不多了。
这跟他印象中温柔的兄长完全不符。
若不解决这种隔阂,问题持续进展下去的话,某一天双眸中彻底失去温情的哥哥,会不会也用这种眼神去看待父亲呢?
这是佐助感觉可能会出现的一个大问题。
当然这事也不过只是一层阴霾。
已经成功突破父亲关卡的佐助,对解决父亲跟哥哥之间的隔阂,还是相当于信心的。
也什么误会开解了就好。
接下来作为一家人,共同面对问题,也没有什么跨不过去的坎儿。
唯一有些可惜的,是哥哥这方面相对而言坎儿过的还更难点。
父亲的话起码还真的能听他多说说话。
跟哥哥的交流,则是止步于“原谅我!佐助,下次再谈吧”。
接着人就玩神秘失踪了,倒让佐助颇有些苦恼。
关于这点他暂时还没解决办法。
有心破关,没有机会。
“你哥应该才大你五岁吧!佐助。”看佐助聊起自家问题,鸣人也很自然地跟着聊了一些。
不必刻意回避。
只需要保持在尺度内,很多所谓的风险,实际刻意当做不存在。
毕竟他现在是相当稳定的“尾兽容器”。
从娱乐回归家庭,佐助的兴致反倒更高:“是才大我五岁,不过根据家族传闻,哥哥创下过数不清的记录。
“哪怕是跟我同岁的哥哥,在现在这个年纪,实际实力也远超于我。”
“没打过的事情,谁说得准呢?”鸣人安慰了一句,这才帮着解析道,“重点不在于实力,重点在于经历,在于那个跟我们之间可能仅仅只隔了几年的时代。
“提早成为忍者的人,可能也要提早开始挥动属于忍者的屠刀。
“你觉得杀人是什么感觉呢?佐助。”
“我不知道,不过成为忍者,有时候为了特定的任务,杀人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这是属于忍者的职责。”
佐助说着源自书上的知识。
以及属于忍者的准则。
鸣人继续阐述道:“正因为隶属于职责,哪怕年纪幼小,有些事情也不得不去做。
“但你应该还是无法想象杀人这种场景吧!但这就是几年前那个时代忍者要经历的东西,也是我们恰好避开的东西。
“五年,我们之间差的不仅仅是实力,还是不同成长环境下的思维方式。
“太早去经历杀人这个过程的忍者,他只是一个忍者,却不是我们这样经历校园生活、能够释放喜怒哀乐的学生。我这么说,你能够理解吗?佐助。”
“我和我哥之间......隔着一个时代?”
佐助尝试着捕捉关键词,思维运转速度很快,去尝试想象提前毕业、成为忍者......
然后杀人的经历。
一片赤红色下,人类成为尸体,无情的刽子手收捡一具具尸体,充满杀意的眼眸反射出圆月冷淡的光辉。
这让佐助身体蓦地寒冷了几度:“忍者一定需要杀人吗?”
“至少我们不需要杀人,你哥怎样就不清楚了。”鸣人摊手道,“你哥也许没享受过同伴的羁绊情绪,但他一定感受到了属于忍者世界的残酷。
“属于他内心的问题,属于他内心真正的苦闷——如果真的存在的话,对你而言没有亲身感受过,实在很难理解。
“忍者们似乎都有隐藏情报的习惯。沉默寡言,将重要的、不重要的都习惯性隐藏在心中,不会直接给你答案。
“间接去了解,你或许可能可以发现问题的源头。”
因着鸣人这次没占他便宜,佐助听的尤为认真,听到后面更是想直接追问答案:“所以应该怎么去了解呢?你有方法的是吗?鸣人。”
然而。
鸣人作为幼年蝴蝶,对此终究不打算真正做些什么,或是参与友谊之外的事情。
他扶额道:“这就要看你的水平了啊。
“作为族长幼子,也是村子唯一一个正在上学的宇智波,你想要去做什么事情,身份上都能提供不少便利。
“至于我?除了你之外,我跟宇智波真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