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到家后一阵埋怨何大清。
他觉得何大清今天做的太过分了,怎么能对棒梗下那么狠的手呢?
这次棒梗在少管所待的日子绝对在半个月以上,人不得憋疯吗?
还有,贾张氏只是冲何大清吐了几口痰而已,之前动手何大清又没吃亏。
李有旭让张所长把贾张氏一并带走了,何大清不阻拦居然偷笑,真是心狠手辣。
傻柱都搞不懂,明明他那么善良,怎么会有一个狠辣的爹呢?他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何大清亲生的。
“滚犊子吧,你就是一個大傻帽,被人家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何大清看到傻柱这个倒霉玩意儿就来气了。
这货居然在帮贾张氏和棒梗说话。
这货不知道那晚他们父子干架就是秦淮茹的手笔吧?
何大清懒得跟傻柱说那些事。
他觉得以傻柱的智商比较难理解那些东西。
而且傻柱都被秦淮茹迷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他说一些对秦淮茹不好的话,破坏秦淮茹在傻柱心目中神圣的形象,傻柱肯定不信,说不定还会跟他急。
看着跟二百五一样的傻柱,何大清是真的心累。
他怎么会有一个这么傻叉的儿子呢?真是没药可救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娶一个年轻的寡妇重新练个小号。
傻柱又埋怨了几句,到隔壁找秦淮茹去了。
他刚刚和秦淮茹说好了,等下一块去一趟派出所,问问贾张氏到底犯了什么事。
傻柱刚从屋里出来,正好撞到来找他的易中海。
“易师傅,有事?如果不是急事的话等我回来再说吧,我忙着跟秦姐去派出所呢。”
傻柱正心烦,没有心思听易中海说那么多大道理。
易中海平时找他,讲的话说教和大道理占了很大篇幅。
心情好的时候傻柱都不爱听易中海说那些话,何况他的心情不怎么好。
“去……去吧。”
易中海听到傻柱是要跟秦淮茹去派出所的,傻柱又一副很不耐烦的表情,那些话就不说了。
傻柱这人没什么脑子,容易冲动,但到派出所那种地方搞事,肯定没有这种胆子。
而且傻柱是跟秦淮茹一块去的就更靠谱了。
傻柱和秦淮茹去了一趟派出所,应该会知道贾张氏到底犯了什么事,说不定了解的会比他了解的更加清楚,所以他就不用费口舌了。
叫上秦淮茹后,傻柱陪她跑了一趟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秦淮茹问张所长:“张所长,我婆婆今天应该可以回家吧?
我白天要上班,我最小的孩子只有三岁大,我婆婆不在家可不行啊。”
“对对对,我可以证明这一点。秦姐她是很困难的家庭,她一个人上班赚钱养活家里那么多人已经很不容易了。
要是没有张大妈帮着分担一些家里的任务,担子真的会把秦姐压垮。”
傻柱猛点头,打配合说。
“贾张氏人已经送去医院做检查了,从你家里搜出来的药也送去医院找专业的医生甄别鉴定了。
人今天能不能回去,得看贾张氏的检查报告和药物的详细信息,你们先等一等吧。”
张所长还是比较谨慎的,把贾张氏和止痛片都送去医院了。
秦淮茹这个时候已经百分之一百确定是那些药的问题了,但她故意装傻:“该不会是止痛片有问题吧?我婆婆她有病,有时候浑身上下都会痛,不吃一片止痛片晚上都睡不着觉。
我是当人家儿媳的,哪能看着婆婆生不如死。
止痛片都是药厂生产的正经药,是医院给开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有没有问题等人回来了就知道了。”
张所长混了这么多年,一眼就能看穿秦淮茹是在装傻充愣。
糊弄谁呢?药是药厂生产的正经药没错,医院也可以给病人开没错,但得严格控制。
病人真的需要用上这个药,医生才会酌情给病人开几片。
像贾张氏这种一瓶一瓶吃的就是有问题。
秦淮茹想耍小伎俩糊弄他,只能说秦淮茹是在自作聪明。
张所长去忙后,傻柱疑惑不解的问秦淮茹:“什么止痛片?张大妈好好的,看着根本不像有病的人,她没事吃什么止痛片呢?”
傻柱是不相信贾张氏有病的,那根本不像一个有病的人。
真像秦淮茹说的,病的晚上不吃药的睡不着觉,那肯定是一个比较虚弱的人。
贾张氏以前是揍过他的,一巴掌差点把他的脑浆都拍匀了,那力道一看就知道是个生猛的人。
在派出所里等了一段时间,傻柱和秦淮茹终于把贾张氏和送贾张氏去医院的郝昆等回来了。
“淮茹,你跟张所长说,让他今天必须放我回家。”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说了这么一句话。
“……”
秦淮茹没有回答。
贾张氏能不能回去是她说了算的吗?
如果她说了有用,贾张氏就不会来到这里了。
贾张氏应该是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已经被吓傻眼了,说话都不过脑子了。
郝昆把贾张氏送去一个房间关起来后,回来叫傻柱和秦淮茹去见张所长。
张所长看了几眼傻柱又看了几眼秦淮茹,把止痛片的详细说明和贾张氏的检查报告丢到他们面前:“你们看一下吧,贾张氏的身体根本就没问题,不存在你说的需要吃止痛片的情况,她是成瘾了知道吗?
你们好好看一看止痛片的组成成分是什么。”
张所长都气坏了。
眼下这环境,他也害怕这件事情闹大,不然别说贾张氏了,给贾张氏买止痛片的秦淮茹都跑不了。
秦淮茹和傻柱都是有初中学历的人,字是认识不少的。
他们看到止痛片的成分后,他们都吓了一跳。
怪不得贾张氏会被带到这里。
“现在你们明白贾张氏这事有多严重了吧?时隔多年,四九城里又冒出一个这种人可不好。
我的意思是趁火苗还小的时候一脚踩灭,你们短时间之内别想着把贾张氏接回家了。
我们会把她关起来,让她把止痛片的瘾断掉。
什么时候彻底戒掉了,什么时候就能回家。
我这么做是为了你们好,也是为了我好,为了集体好,希望你们不要有什么怨言。
你们回去之后,就编个理由吧,说贾张氏回乡下住一段时间之类的,不要弄出什么大动静,明白吗?”
张所长交代说道。
秦淮茹的心都已经凉了半截。
她知道短时间之内贾张氏想回家已经很难了,说不定贾张氏要待的时间比棒梗都长很多。
已经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她也没有那个胆子让张所长网开一面。
说实话,张所长没连她一块收拾就算不错的,贾张氏吃的止痛片都是她买回来的。
“对了,你的止痛片是哪个医院哪个医生给你开的,你得说清楚。”
张所长又问了一个问题。
眼下为了事情不扩大,秦淮茹的这个医生朋友暂时会没事。
等贾张氏戒掉止痛片了,隐患已经消除了,秦淮茹的这个医生朋友恐怕就会有点事了。
不过秦淮茹的这个医生朋友不值得同情,放后世,这种人就是草菅人命毫无下限的黑心医生。
只要给她塞钱,止痛片都敢整瓶给,只要给她塞钱,假的怀孕检查单都敢开。
这种人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干的吗?
秦淮茹这种极度自私只顾贾家利益的人怎么可能会替她的同学隐瞒呢?
别说她同学了,就是一直对她无私奉献的傻柱她卖掉的不会眨一下眼睛。
秦淮茹果断把她的医生同学卖掉了。
从派出所出来后,秦淮茹有一种失魂落魄的感觉。
虽说贾张氏那人好吃懒做,但在家里好歹能起到一点点顾家的作用。
贾张氏短时间内回不来了,她白天又要上班,又要管五岁的小当和三岁的槐花,想想都头疼。
傻柱也挺郁闷。
他原本还寻思着李有旭那么坏,把贾张氏送进去了,他一定得收拾李有旭给秦淮茹和贾张氏出口气。
一看这情况,他出个屁的气啊。
这件事情最好不要再提了,真闹大了,闹到张所长那边已经捂不住了,别说贾张氏完蛋,就连他喜欢的秦淮茹都会被牵连。
牵涉到秦淮茹,他不得不克制,让自己冷静一下,先忍一忍李有旭。
“真是奇怪,张大妈吃止痛片这个事连我都不知道,李有旭那小子是怎么知道的呢?”
傻柱捕捉到一个奇怪的点。
“不知道。”
秦淮茹也纳闷。
她那个医生同学多次提醒她要小心谨慎,不要让外人知道。
她和贾张氏一直以来都比较小心,按理说除了贾家人以外没有人会知道,李有旭是怎么知道的呢?
难道是棒梗说漏嘴了?只有这个可能了。
棒梗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说漏嘴了不算多奇怪。
回到家后,秦淮茹把今天中午吃剩下的剩菜热了一下,带着两个女儿吃饭。
这一桌子剩菜都是傻柱给棒梗接风洗尘的。
结果棒梗又进少管所了,还搭上一个贾张氏。
接风宴变成上路宴,想到那些不开心的事,秦淮茹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
隔壁傻柱的情况差不多,刚刚回来的路上他看到秦淮茹脸上都是愁容心疼坏了,巴不得自己进去替了贾张氏,让秦淮茹快乐一些。
不得不说,傻柱能舔到这种境界,在舔狗界也算是宗师级别的人物了。
何大清何雨水的心情倒是很不错。
何雨水终于教训了一直偷她东西的棒梗。
何大清一样,终于报了秦淮茹耍她的仇。
李有旭屋,后院的娄晓娥来中院找了李有旭一趟,说是许大茂已经喝趴下了,让李有旭去一趟。
考虑到孩子的安全,李有旭选择拒绝。
娄晓娥有点不甘心,但最终还是听了李有旭的劝。
刚把娄晓娥打发走,于莉又来了。
于莉已经通过李怀德的安排进了轧钢厂下属的一个分厂上班。
工作方面中规中矩吧,不算太累,也不算太轻松,是一个挺一般的岗位。
胜在工作难度比较低,是个正常人都能轻松胜任。
于莉属于比较聪明的那一类人,学东西比一般人更快,所以她适应的速度更快。
这不,工作已经安排妥当了,她来找李有旭报恩了。
由于实在没有多余的房子,李有旭只能选择他和娄晓娥曾经幽会的老地方地窖。
这回李有旭长记性了,和于莉进了地窖后把门反锁了。
这个点应该是不会有人来地窖的,就算有人来,只要人从外面进不来,李有旭就有足够的时间找理由蒙混过关。
“有旭,捉紧时间。阎解成看我出来的时间太长了可能会找我。”
于莉进了地窖就开始催促。
李有旭觉得于莉实在存心刁难他,便说:“嫂子,你这不是刁难我吗?要慢的话我做得到,要快是比较难的。”
于莉感觉车轱辘从她的脸上碾了过去,推了李有旭一把,笑骂道:“没个正形。”
……
半个小时后,于莉先从地窖出来,她走路的姿势有一点点奇怪,腿麻了。
她终于体会到娄晓娥的快乐了。
唯一遗憾的是她和李有旭没有专属的场所,而且阎解成盯得挺严,所以不够尽兴。
回到前院后,于莉调整了一下情绪才回家。
一进门,阎解成就吐槽说:“媳妇儿,你这是上哪去了?上厕所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吧?”
“就是上厕所了怎么着?真是的,上个厕所都要管。”
于莉瞥了阎解成一眼。
体会到娄晓娥的滋味后,她看阎解成都有点不顺眼了。
不中看又不中用,人没主见没出息,还一天到晚盯着她,阎解成这人真够窝囊的。
主要还是她家的家庭条件不太好,她如果跟堂妹于海棠一样,有厉害的父母,能把她安排进轧钢厂的广播室,她肯定不会嫁给阎解成。
阎解成听于莉说话的语气有点不爽,立马认怂:“我这不是关心媳妇您吗?天都黑了,你一去几十分钟不见回来,我这个当丈夫的如果不关心的话,那我还是人吗?”
于莉白了他一眼躺床上睡觉了。
阎解成本来想凑过来干点坏事的,但他闻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他的大脑一道惊雷闪过,整个人都麻木了。
应该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