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鸢过去后,赵誉召出画影剑来,迅速从这里挖掘下去。
他的力量,再配合画影剑的厉害,就算不是适合挖掘的锄头这些,但挖掘的速度只快不慢。
仅仅是半个小时时间,赵誉便挖掘到了一个小密码箱。
他将箱子提出来,望着上面需要的四位数的密码,赵誉鬼使神差地,输入了自己出生的年份。
刚输入,只听咔嚓一声,锁果然跳开了。
赵誉将箱子打开,只见箱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本笔记本。
赵誉将这笔记本翻开,看着上面的字迹,瞬间愣住了。
“这笔迹,是爸他的?”
这笔迹,他可太熟悉了。
再看这笔迹上记录的内容,赵誉每一个字都认识,但联系在一起,他就不认识了。
是完全理解不了,甚至,还让他感觉有些头疼。
他翻了好几页,全都是这种内容。
最后直接翻到最后一页,这里还是这个内容。
不过,在最后一页,终于有赵誉看得懂的一句话了。
但就是这句话,让他的脸色也变得更加凝重了。
“这书的内容,不要对任何人透露,哪怕是你将来最亲近的人,都不能透露,否则,只会害了他们。”
赵誉将这书合上,从那晦涩难懂的语句,他也能明白,这绝对不是一般的内容。
他将书收入天藏空间,而后将这里的泥土埋起来。
他将手提密码箱也收入天藏之中,走到小鸢那边。
“没什么人上来吧!”赵誉问。
“没有,大叔,东西找到了吗?”小鸢问。
“找到了,我们回去吧!”赵誉郑重地说。
“噢!”小鸢看赵誉神情严肃,也就不追问找的是什么东西了。
两人离开猴儿山,赵誉回到酒店,便准备在网上联系一些回筑城的私家车。
然而,他花了好一会,都没有联系到。
最后又打电话给今天送他们来的那个司机,本想从他那里问一下有没有人夜里跑这段路。
最终还是无果。
小鸢看到,便好奇地问:“大叔,你着急回去吗?”
“嗯!”赵誉现在确实很急。
他是心里急,有一种火烧的感觉。
再加上那笔记本里手写的内容,似乎是他父亲写的。
他就觉得,这问题,估计就是在父亲那里。
他总有一种感觉,回去晚了,怕是要产生变故了。
“大叔,我送你回去吧!”小鸢主动请缨,她可是妖,带一个人飞行这一段路,还是难不倒她的。
“这么远的距离,没问题吗?”赵誉问。
“再远一倍都没问题!”小鸢昂首挺胸,格外自信。
“好,那我们走吧!”赵誉去退了房,两人离开这里,去到一处无人的地方。
只见小鸢稚嫩的小手捻动法诀,下一刻,赵誉便感觉自己的身体飘了起来。
随着身体一点点飘起来,他终于找到了平衡。
飞到夜空之上,俯瞰着雍县的夜景,赵誉感慨道:“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夜景。”
而后,他感觉这无形的力量迅速托着他向筑城方向飞行。
速度奇快,在空中吹着这猛烈的风,如果不是赵誉如今的体质已经异于常人了,根本承受不住这烈风。
飞行的速度比车可快多了,仅仅是半个小时,他们便进了筑城上空。
只是,飞到这边时,此时天公不作美。
空中乌云遮月,雷霆闪烁。
随着几声响彻全城的雷鸣,瓢泼大雨倾泻而下。
“大叔,直接回家吗?”小鸢问。
他虽然也想去医院那边,但他不想带着小鸢过去医院那边。
而且,此时这雨这么大,还是尽快回家吧!
明天早上起来第一时间去医院见父亲就好了。
小鸢虽有妖力让他们飞行,但是,对这雨却束手无策。
这雨还是将两人都给打湿了。
两人到了小区时,已经成了两个落汤鸡了。
在两人上楼时,遇到了两个上楼的邻居。
这两人一边走,一边吐槽道:“气象局这什么垃圾天气预报,完全没有提示有雨,这么大的雨,都预测不了吗?”
“只能这季节的天气太反常了,刚刚还在特别热,谁知道,才几分钟的时间,就突然像老天漏了一样。”
听到两人的吐槽,赵誉眉头微皱。
他迅速上楼,进入家里,先生把湿衣服换了,然后拿出手机。
他摸出手机一看,发现上面的天气预报果然没有要下雨的预告。
可是,看目前的这雨,一时半会怕是停不了。
小鸢去洗了澡后,便跑去自己的卧室休息了。
她去休息时,对赵誉说道:“大叔,我先睡了,今天这雷太吓人了。”
“嗯!”赵誉也能理解,毕竟她是妖,妖对于雷这些,应该是比人更害怕。
毕竟,在赵誉浅薄的认知之中,似乎老天爷对妖的“监管”很严,经常就会降下雷罚惩罚。
就算不说这些玄之又玄的玩意,妖正常情况下,是居住在外面的,对于这雷霆,比居住在家中的人类更加敬畏也正常。
赵誉洗了澡,回到卧室躺着休息。
外面的雨似乎不打算停了,不断下的很大,而且,雷声就没听过。
赵誉一直到了下半夜,才因为倦意袭来,倒下睡觉。
一觉醒来,已经是七点过了。
外面的雨停了,尽管天晴了,但街道上却还有水。
一些地势较低的地方,那水甚至都淹没了轮胎了。
“昨晚的这雨,也太反常了。”赵誉面色一沉,他迅速去洗漱。
洗漱结束,他在小鸢的门外说了自己要出去办点事,小鸢回应后,他便离开了。
下了小区,赵誉便迅速向筑城神经医院那里赶去。
他一路疾跑,赶到筑城神经医院时,刚刚八点。
他来到这里,发现医院里有一处房间坍塌了。
坍塌的房间,正是他父亲的。
赵誉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嘴角喃喃道:“老头子,你可别出事啊!你还没和我说清楚情况,你那么厉害,绝对不可能出事的。”
他迅速冲向那边正在搬运坍塌的石砖的人,急切地问道:“我爸呢?他昨晚是不是没有住在这里?”
“你爸?院长说这里没有人的。”一位工人疑惑地道。
而此时,吴医生从左边的走廊走来。
他看到赵誉后,便小跑过来:“赵誉,不要激动,你跟我过来,你爸给你留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