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永善服了,沈家虽不是大门大户好歹也在顺天好伐。
现在堂堂的沈家三少竟然要干起拉皮条的生意,这操蛋的社会。
“你认真的?”,他想做最后一次劝阻。
张远收回目光,瞧了一眼沈永善道:“你不是废话”
“我试试吧”,沈永善边走边打电话。
到了大礼堂门口第一个电话结束,难办。
“我的好弟弟,再考虑考虑?”
张远笑了笑。
沈永善拨打第二个,结束后为难道:“兄弟,我看还是算了吧”
张远脸上没了笑容。
沈永善想了良久拨出了第三個电话,这次时间较长,挂了电话后他自己脸色都难看起来。
“张远,这个人不太好办”
是啊,怎么可能好办,好办还轮得到沈家人嘛。
沈永善看了看张远平静的表情咬咬牙拨出了第四个电话,这次时间最久,超过了10分钟,得到的信息也让身为沈家人的沈永善为难起来。
程锦飞这个人,如果仅仅是个富豪倒也好办,只是这人会钻营,早早的拿到了ZXWY的名额,虽然任期会在08年结束,但硬来总归是个麻烦事。
“办不了?”,张远疑惑道。
这问题很打脸,沈永善倒是想拍拍胸口,但真拍不下来。
张远接着道:“问问你大伯吧,搞金融的没人能经得起查,伦铜的事我答应你会跟到底,这要是还搞不定我自己来”
沈永善郁郁闷的直搓牙花子,“兄弟,真有这个必要?”
张远叹道:“你不懂的”
他并非在乎一个娱乐圈的人,他在乎的是荧幕中的那个形象。
那个叫灵儿的女孩绝对能戳中这一代大多年轻人的软肋。
不巧的是张远也是其中之一。
跟了他之后,他会让这个女孩天天这么打扮。
......
沈永善无语啊!
能懂才叫见鬼,二代都是这么操作的,大家只随心的玩玩,不存在用心的可能,只有暴发户才会把这些人当宝。
哎!
中午说好的他来安排也没了心思,在8号楼简单的吃了个便饭便匆匆离去。
没直接去找沈立坚而是回了家,到家后沈永善第一时间用自己的权限查阅了张远在东财搞的一切。
碍于协议东财有权限查阅的人就三个,沈董就是其一。
另外2人没给他示警说明张远账户里的资金是安全的,但上午的所见所闻让他隐隐有种感觉,这厮进的票绝对是ZS。
果然。
有计算器辅助的情况下随意一算就能得知,12个账户平均成本大约在6.43附近,总持仓达到了83万手之多。
按照现在8.32的股价来算,岂不是短短1个月的时间,5Y出头的总资金其利润达到了近1.6Y大洋?
如果考虑人家的实际成本是1Y资金呢?
想到这里沈永善有点憋屈,当初就不应该省掉那8位数的利息的,谁会嫌钱多啊!
05年,150%+的收益率,这在大A得有多疯狂。
他是玩证券的,岂能不知道这个数据还不是最终数据。
怪不得人家不用人情来束缚这份协议呢,还找了金都来背书监督双方的合作!
想到这里沈永善还有点震惊和佩服,心思细腻到如此地步,这是要上天的节奏啊!
沈永善又将事关张远的一切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怎么想这种事都得跟沈立坚商议,已经超出了自己的能力。
短信发完后直接动身。
......
夜幕降临,顺天更繁忙了。
沈立坚家里,沈永善也等到了下了班的大伯,书房里领导听完了自家侄子的叙述后有节奏的用手指轻敲书桌。
“张亮是身份能确认吧”
沈永善肯定道:“能,我见过2次的,绝不可能认错”
沈立坚点点头,奇怪就奇怪在这地方,一个戏子却用这样的人情,别说大侄子看不懂,他作为领导也照样看不懂。
有钱有权什么样的人找不到?何苦要接手一个不知情况的女人呢。
沈立坚摇摇头,想不通。
这一摇头把沈永善看急了,“大伯,是不是还在怀疑张远的身份?”
沈立坚眼一瞪,“张总都把警卫给人家了,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沈永善嘿嘿一笑,惹急了张总,沈家的小胳膊可掰不过张家的大腿。
沈立坚道:“伦铜的事他怎么说?”
沈永善回想了下张远的判断,“9月份见真章,4000刀是关键位”
“他认为9月份伦敦就要冲4000刀的价格?”
沈永善点点头,“他甚至肯定刘兵会孤注一掷”
孤注一掷那就是拼刺刀了,这是急眼了啊!
不巧的虽同属金融圈,双方不在一个频道上。
良久沈立坚道:“明天我给你答复”
......
夜幕降临,顺天朝外大街3号某豪华公寓。
当房门被关上的一刹那,程锦飞就是这栋公寓里唯一的王。
他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淡淡的注视着这一对忙碌的母女,没一会儿脸上有了笑意。
乖巧女儿替他泡茶,贴心枕边人替他捏肩。
能拥有这样的一对妙人儿是何等的荣幸。
可惜乖巧女儿在他的注视下感到浑身不自在,某种羞耻感悄悄的爬上了她的俏脸。
这是娇羞?
程锦飞的一条腿立刻有了踹人的冲动,右手不自觉的一把将刘丽拉入自己的怀里。
这个美妇虽然年近50腰间竟然没有多少赘肉,手感真好。
“啊”,一向注重形象的刘丽慌乱的惊呼一声。
抬头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自家女儿,有种不知所措之感。
同时,跟她女儿一样,某种羞耻红晕悄悄爬上了脸颊。
程锦飞环抱着刘丽柔软的腰肢,满是酒味的大嘴巴凑到她的耳边。
“怎么?我提前演练一下不过分吧”
虽然这是一直以来的约定,可这种羞耻感别说女儿有,刘丽自己更甚,她难为情的看了看程锦飞,用另一种楚楚可怜的模样低声哀求道:
“飞哥,能不,能不能去房间”
程锦飞看了看刘丽,又看了一眼在一旁惴惴不安的干女儿。
约定的时间是25号成人礼的夜,这似乎是这对母女最后的倔强。
成人了嘛。
他稍稍用力,刘丽整个人便挂在了身上。
说实话有点吃力,怎么说这也是120多斤,但为了在干女儿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强壮,只能咬牙坚持。
“你们放心,我程某人说的话一向算话,我说负责到底就必然会到底”
闭着眼把头靠在男人胸膛的刘丽没来的在心底幽怨:
“飞哥,咱不说大话好不好,真没法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