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铺垫至此都有了结果。
刘艺霏的撩拨,圣诞节的刺激,24号王雪蓉的离开,25号林静怡的躺平。
事后烟烧到一半,张远觉得,他真正做到了“上岸第一棍,先抽意中人”
而不是那些嘴炮的孩子,整天只知道在网上嚷嚷。
只不过今天还得交待点事,否则高低要叫林静怡知道,不管是厅堂还是厨房,不管是学校还是是社会,你都只是个战5的渣渣。
“明哥,今天出发我就不送你们了,地方是老地方,人也是老熟人,操作模式也是老模式,也就是不用收手机,其他照旧”
电话里,张远跟雷远明再谈一下到了滨江后,几人的工作。
雷远明道:“阿远你就放心吧,早该跑了,再待在金陵兄弟几个就废了”
“吃喝玩乐都在郑庆那边,我都交待好了”
“知道了”
电话挂断,下一個,郑庆。
“郑庆,到了那边后不管是租房子也好,住酒店也罢,总之不要省钱,一定把我这几位哥哥安排好,他们对这方面不在意,但咱们不能不做”
郑庆道:
“老板您放心,这点人情世故我肯定安排好,本职工作更不用您担心”
“那就好,沈永善明天飞滨江,我也交待好了”
“好的老板”
电话再挂单,下一个,沈永善。
“沈哥,我的事你可得上点心,保密方面跟上次一样,另外这次利息做弟弟的绝不含糊,半年15个点”
沈永善笑道:“兄弟的事我一向不含糊的好伐,明天的飞机嘛,签了字后我亲自发邮件给你”
“那就拜托沈哥了,利息的话,我看这次我还是付给芸姐算了”
这次不是沈永善回话,而是关芸的声音:
“张远弟弟,钱给我呦”
“必须的芸姐”
电话又一次挂断,还有,叶梓琪。
再后面,张远又跟陈宁聊了聊。
这一通电话下去,林静怡郁闷了。
因为,事后事后,张远都知道事后一根烟,你说林静怡希望事后的是什么。
抽烟忍下了,却不能忍事后一句话没有。
拱来拱去的结果就是“啪”的被打了一巴掌。
“你打我”
“那你拱啥”
“我晚上要去外边吃”
晚上,TM今天是圣诞节,这个晚上的意思不言而喻。
张远怒了,他觉得他还在长身体阶段。
但,这一幕可把林静怡吓坏了。
再来,今天一天啥事不用干,躺着吧。
“不要了张远,求求你,我明天还要上课”
林静怡花颜失色,都忘了推开张远。
“晚了”,张远恶狠狠道。
出去吃,他不乐意,林静怡不用起来。
在家吃,他开心了,林静怡更不用起来。
那还起来搞毛。
6天没吃肉,他是血气方刚小青年好伐。
......
私密的日子过的总是飞快,平平无奇的圣诞一过,林静怡拖着疲惫的身躯在张远的护送下进了学校。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为什么女生的例假只有五六天呢?
这要是换过来,岂不是一个月只需要被折腾五六天?
神清气爽的张远直接来到工作室。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狗日的时间真快,不知不觉张亮都要出发了。
从此以后在金陵,关系虽有,可不能像之前那般张扬了。
“老板好”
“老板早”
张远微笑回应,“都早,都好”
新的一周,新的开始。
自家的员工脸上永远都是笑意盈盈的,这很好,说明自己给的福利让这些人充满了热情。
进了办公室屁股还没捂热,徐艺琳拿着一叠制度规划来到办公室。
“我说徐经理,你没必要这么着急吧”
张远无语道。
徐艺琳淡淡道:“这些事不难,而且没有一个好制度,财务就会混乱,我这也是替工作室考虑”
行吧,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张远只能看。
良久,除了签字之外他好像也干不了别的。
“你觉得我要不要成立投资公司”
徐艺琳犹豫了下道:“就炒个股玩个期货,没必要吧”
张远不知可否,二问道:“我明年谋划一家上市公司,你觉得是挂我个人名下还是挂在工作室名下还是让机构代持”
事关鹅厂,上市的地方又是香港。
怎么操作张远还真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是,他会让钱勇帮着他在香港二级市场上扫点货。
可你说的不明不白的,让徐艺琳咋说。
后者想了想道:“要不张总你具体说说?”
“鹅厂”
“控制权还是只要股份,又或者直接参与具体管理”
“呃”,这个问题还真把张远难住了。
管理他不懂,拿了控制权必然还得交给小马哥去弄。
强迫着拿到了这个权力,鹅厂还会是将来的鹅厂吗?
可不拿,作为控制欲极强的张远必然不甘心。
谋划了这么久,烧死了这么多脑细胞,投了这么多精力,结果啥也不是只能分红,这TND有啥意思?
人都有目标的,短期目标就是这个。
一旦这里陷入死胡同,张远迷茫了。
徐艺琳:“我不知道张总哪来的底气说谋划鹅厂,不过这不是我要关注的,张总真想弄到手又不想着自己管理,我给您建议的是,您只需要拿到一定的股份,拿到董事长手里的那个一票否决权即可”
“瓦特,不做董事长还能拿到一票否决权?”
这一说法又冲击了张远的思维。
TMD,都怪前世啥都不懂,只知道梭哈,连这种最基本的东西都不了解。
于是,百度。
一会儿功夫,张远面露微笑。
徐艺琳好奇道:“真能拿到?”
她看张远的微笑不做假,而且之前的话好像也不做假。
可,凭什么?
就凭你现在玩的沪铜?
利润,徐艺琳仅仅掐指一算就能得出,哪怕按照现有的行情走,你也不可能在明年弄到高达几十亿的资金。
这是其一。
其二是,上市公司都是人家为自己搞钱的合法工具,你釜底抽薪把这个工具握在手里,人家不跟你拼命?
面对徐艺琳的小疑惑,张远没来的有点优越感。
淡淡一笑道:
“我跟林舟然最大的不同是,莪从不打无把握的仗”
“另一个不同点是,在金融这个你死我活的领域里,我永远只做小偷”
“之前的你们,高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