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表演一下那个吗?”
“啊?白茶先生,又要来吗?”
“对的,对的,你们再表演一下。”
“那个……白茶先生,你能不唱歌吗?”
“为什么,我唱的不好听吗?”
“……”
‘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
“为了我。”
‘缘分落地生根~~我们~~’
“哥哥。”
“对他使用炎拳吧。”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好羞耻啊,所以说白茶先生,炎拳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正在唱歌的白茶一顿,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说道:
“这几天你和你哥哥在这里住的开心吗?”
“当然开心了,这里没有寒冷,没有饥饿,就和我曾经的梦里一样。”
“是吗?那就好。”
“嗯?白茶先生,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白茶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两兄妹就看着白茶向着远处走去。
“哥哥,你说白茶先生给我们的任务到底是干什么的。
他真的不是神吗?”
“露娜,好了,别说了,白茶先生似乎很讨厌神之类的说法。”
露娜听到阿格尼的话,也不再多说,但此时的阿格尼再次开口:
“最近叔叔婆婆们怎么样了。”
露娜想了想,回答道:
“她们在种地,在做木工,还有的在种树。”
“这种生活,我们从未想过。”
“但………”
看到露娜欲言又止的样子,阿格尼明白,如果说在生死存亡间,为了生存,可以做出任何事情。但一旦再次过上了‘安定’的生活。或许很多人都会觉得之前的自己像是恶魔吧。
“别多想了,只要活着就够了,不是吗?”
“嗯,哥哥。”
说着,露娜抱住了阿格尼,而阿格尼却有些不习惯。
“哥哥。”
“嗯?”
“我做梦梦到我死了,在大火中,感受窒息、疼痛、绝望。
梦醒了,但那种感觉始终无法消散。哥哥,我们的未来究竟会是什么样子的。”
阿格尼抱住了露娜,低下头说道:
“没事的,无论你在什么地方,我都会和你一起的。”
“嗯,这是你答应好我的,哥哥。”
院中,一道黄色身影瞬间出现在了白茶身边,对着白茶开口道:
“他们拥有的攻击手段,我有些看不明白。但拖住…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正在纸上写写画画的白茶,抬头看了眼水门,随后又低下头:
“足够了,如果情况不对,你第一时间要跑。
对了,别捏着个尸鬼封尽,就追着人到处跑。”
水门挠了挠脸,似乎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白茶再次开口:
“你觉得人的生命更重要,还是作为人的道德更重要?”
水门的表情微微变得严肃,沉默了一阵说道:
“我只是阴影中的忍者……而忍者,在执行任务时,不需要道德。”
“这可不像你能说出的话,是谁教你的?”
白茶抬起头,略带玩味的看着水门,而水门架不住白茶的视线,叹了口气说道:
“我觉得作为人的道德更重要些。”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白茶露出了个笑容:
“是啊,这才像是个拯救了村子的大英雄该说的。”
“所以他们为了活着,你觉得,有错吗…”
水门被说的有些不知道怎么回话,但白茶的接下来的话语却让他一惊:
“水门,你想回忍界看看吗?”
县衙中,县令摆弄着手中的核桃,看着面前跪着的女人,脸上露出不屑神色。
“这就是你们办的事情?只不过是个被赶出家门的纨绔子弟罢了。”
“我说了很多遍了,那家伙是个妖怪!!”
“放肆!你是说白家跟妖怪有关系!!?”
“我……”
被县令反驳的女人,陷入了沉默,这几天他说了很多遍了,但眼前的县令根本不相信,或者说不敢相信。白家是京城的头号大族,现在跟妖怪扯上关系,如果这件事被人戳出去了。没人能保证大卓国这口锅会不会翻。
县令捂着头,烦躁的把玩着核桃。突然,一阵大门被推开的声音,让他的手一抖,两颗油光发亮的蟠龙纹摔落在地上。
还没等县令发作,一个手中持着折扇的男人便走了进来,男人身着一身儒生长衫,但气质却不甚符合,头发也没有扎起来,而是任由其披散,在见到县令迎了上来后,开口道:
“县令大人,什么事情这么生气啊。”
看清楚来人的脸,县令赶忙站起身,迎了上去,嘴里还念叨着:
“哎呦,李大人,您怎么来了,您不是在京城吗?
还不是那个野小子的事情嘛~这几天,为了处理掉他,一直在想办法,你看看,头发都快秃了。”
被称为‘李大人’的男子,挑了挑眉,说道:
“这么说,我还得奖励奖励你喽?”
县令的汗水滚滚落下,连忙跪在了男子身前,开口道:
“小人不敢,小人愚笨,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
“还请大人明示。”
李大人冷哼一声,拍了拍县令的肩膀,俯下身在县令耳边说道:
“不愧是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老油子,这时候了,还是想要把自己摘干净。”
县令的背后早已满是冷汗,赶忙跪了下来,慌张的说道:
“大人,小人不敢!”
“你胆子大不大我还不知道了?”
李大人从袖中拿出一封信,放在了桌子上,说道:
“我就不多待了,按照上面的做就好了。”
说完,就拂袖离去。等到李大人走后,县令才从慢慢从地上站起,然后坐回了座位上。
县令颤颤巍巍的打开信封,里面的内容却让他为之一惊,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大人………”
县令看着女人,思考了一阵,最后缓缓的走向女人,将女人扶起。嘴里说道:
“你再仔细跟我说说,那个大公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后,女人就将自己所遭遇的事情,再次陈述给县令听。在听完之后,县令沉思了一阵,说道:
“你是说,他的断肢可以复原?“
“嗯。”
“弩箭伤不到他?”
“嗯…对。”
“有一个肌肉壮汉,手可以随意伸缩。”
“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