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魔头……
竟然如此羞辱我?
宫雅君羞愤难当。
影月庵藏着秘法姿势三千零一。
大道三千,她们偏要比大道多一个。
因此,各种绝密姿势,她这个庵主都了如指掌。
又怎么可能不明白魔头这個意思?
罢了!
看在影月庵的未来,以及这魔头的姿色上,自己就先忍上一忍吧。
她咬了咬牙,庄重神圣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坚定。
……
片刻后。
方阳看着脸颊通红,正在补妆的宫雅君。
面无表情,内心却有些无语。
他刚才之所以下达这个命令,纯粹是想要试探一下玄天策里面的那枚紫色月亮。
能不能受自己掌控,顺便捏住对方的头颅,将对方当场捏死。
但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影月庵的庵主,竟然会想到这儿,而且如此果决,
不得不说,庵主果然是庵主,单论实力而言,比黄茯苓要强上太多了。
黄茯苓以后的道路,还很长啊。
方阳感慨万千,看着面前的宫雅君,刚才还准备杀了对方的心思已经淡了很多,而是改了主意。
事实上,他还真不一定是宫雅君的对手,只不过对方上来就祭出了颇为薄弱的元神,而偏偏玄天策对元神又颇为克制。
这才把对方给拿下了。
传闻,影月庵庵主心狠手辣,背景强大。
如此女人秘密潜入魔教,对他居心叵测,他当然要杀。
但现在,既然对方已经完全被他所掌控。
成为了他的傀儡。
他一个心念就能将对方杀死。
而且……
对方还如此擅长影月庵媚术。
他喜欢吃桃!
青涩的桃子,固然脆口。
但熟透了的桃子,却更加饱满多汁……
更何况,如今的血雨教四面树敌,如果在魔道中插入一个自己人。
他必定会了解更多的消息,也不必像现在这般模模糊糊了。
但是……
像这样的女人,必须要敲打。
狠狠惩戒一番。
否则……
是不会听话的。
念及至此,他心念一动,体内一股气息化成鞭子,直接抽在了紫色月亮上。
让紫月明灭不定。
宫雅君更是感觉灵魂都在颤栗,一股诡异的刺痛传来,让她浑身颤抖。
痛苦不堪。
甚至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崩溃了。
在魔尊面前,在这道伟岸身影面前,自己简直犹如蝼蚁一般。
毫无反抗之力。
随后,方阳面无表情,瞳孔中散发着一阵阵冷冽的幽芒,玄天策全开。
那恐怖的威压。
仿佛让夜色都扭曲了起来。
随后,他一脚踩在对方的脸上,将那绝美的脸踩地变形。
宫雅君屈辱难耐,几乎崩溃。
内心是撕心裂肺的耻辱。
这魔头欺人太甚!
她内心念着佛经,悲愤难当,许久后才算是平复下来,咬牙道。
“魔尊,真没想到,你竟然有如此变态的嗜好。让我这么做可以,但你得把鞋给脱下来。”
“???”
方阳气息一滞,皱眉望着对方。
多多少少有些震撼。
他总觉得这女人和黄茯苓透露着一股同样的韵味儿。
比如,都喜欢被他狠狠惩戒……
都有着不知道跑到哪儿去的想法。
而且……
都有受着虐体质。
也不知道这两人比试一场,孰强孰弱。
但他也懒得多言,直接逼问道。
“为何要闯入我血雨教后山?又为何要一丝不挂,行刺本尊?”
冰冷的话语,直入灵魂,每个字都让宫雅君有些颤抖。
原来……
魔头是为了逼问自己,而不是让她作出那羞人行为。
勉强保持了几分体面。
她微松口气,内心的那种悲愤少了很多,但与此同时,还夹杂着几缕失望。
到底要不要说出真相?
她有些犹豫不决。
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下一刻……
啪!
方阳一道元神之鞭抽了上去,让她再次一颤,那股来自于灵魂的疼痛传来。
让她几乎崩溃。
“外界应该都知道我血雨魔尊的威名,本尊喜欢杀人,更喜欢折磨人,你觉得你能够承受得住本尊的折磨吗?”
一句话,让宫雅君脸色一白,不敢再故意隐瞒,半真半假地交代起来。
“因为修行界传言,魔尊拥有着一个惊天秘密,正是靠着这个秘密,你才能够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崛起,而且还有了如今的境界。不管魔道,正道。人人都想要窥伺这个秘密,我影月庵自然也不例外。”
“魔头的惊天秘密?”
方阳眉头一皱,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说法。不过不得不说,还挺有道理的。
修行界正道,魔道,能够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达到这个境界的。
绝无仅有!
而且最关键的是,其他天之骄子大多数都是靠宗派的丹药秘法堆出来的,而魔尊刚刚出道,就是孤寡一人。
短短两年半就闯出了名头,创下血雨教。
从此便开始了无可匹敌的崛起之路。
如此顺畅,已经不能够用天赋来解释了。
难道说血雨魔尊真有秘密不成?
那为何他从来没有见过,而且日记上也毫无记载?
方阳思索片刻,一无所获,最后也干脆不再多想。
而且继续询问道。
“打探秘密可以,为何赤身裸体?又为何孤身一人探入?难道你真以为区区二叶法身,就能够在本尊面前放肆不成?”
“因为……我影月庵的秘法?”
宫雅君咬牙道。
“我的秘法比较特殊,能够控制薄弱之人的元神,而魔尊你之前走火入魔,元神应该比较虚弱,我这才趁虚入。至于为何褪去衣衫,纯粹是因为没有这层阻碍,秘法的力量会更强。”
她依旧是半真半假,隐去了黄茯苓这颗棋子。希望这枚棋子能够钉死在魔教,有朝一日刺杀魔头。
“原来如此……”
方阳恍然大悟,内心不由感慨什么垃圾秘法。
但最后,他还是眯起眼睛道。
“擅闯魔教,窥视本尊秘密,甚至还想要控制本尊,庵主,你说本尊应该怎么处置你?”
最危险的时刻终究是来了。
宫雅君脸色煞白,知道此刻自己的生命就掌控在方阳的手中。
不由决然道。
“本座……别无其他,只有这残花败柳之躯,可以和魔尊你联姻,让影月庵成为血雨教最忠实的盟友。并且……明年挑选几名女弟子,侍奉魔尊,保证让魔尊欢心。”
她小心翼翼开口,内心甚至有些期待。
如果影月庵真能够和血雨教联合起来,凭借魔尊那横扫八荒的实力,影月庵往后六不必承受那些耻辱了。
而且,她还能成为魔尊的正妻。
说不定还能够窥伺魔尊的秘密。
简直是一举两得。
然而,下一刻。
方阳却是冷然一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宫庵主,你的算盘打的够响的。”
“现在的你,只不过是本尊的傀儡。想成为本尊的正妻,你有那个资格吗?”
“即日起,要么成为本尊的奴隶,按时从本尊这儿领任务,要么就死。”
“而影月庵更是我血雨教的附属,明白了吗?”
居高临下的高傲话语。
方阳神色冷冽,似乎能够窥探出对方的内心。
这女人,真把他当成蠢货了?
堂堂魔尊,岂能够吊死在一棵树上?
魔尊阁的那寒玉床,可是相当大的。
“奴……奴隶?”
宫雅君丰盈的嘴唇微微颤抖,想到了影月庵内,具有妖兽血脉的狗。
脖子上拴着寒铁链,任由魔尊施为,
难道说……
魔头所言的奴隶就是这个?
她颤颤惊惊。
堂堂影月庵庵主,眼眶都红了起来。
是如此的悲愤,不甘心。
说实话,如果不是她肩负着振兴影月庵的重任,而且,魔尊确实是魅力惊人。
她现在就已经自杀了。
“怎么,不愿意?”
方阳挑了下眉。
“既然如此,那本尊现在便可以捏碎你的元神。”
“不要!”
宫雅君焦急开口,最终咬咬牙,将念珠挂在那雪白如天鹅般的脖颈上,勒出一条痕迹,念珠的一头,则被她握着,交到了方阳手中,
“魔尊,宫奴,以后愿意听您的任何任务,”
“……”
“好强的主观能动性。”
方阳感慨万千,看着哭的泪雨梨花,却依旧风韵犹存的宫雅君。
越发觉得对方就是大号的黄茯苓。
或者说是黄茯苓成熟版。
稍加培训,这信奉青灯古佛的庵主,恐怕就能够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不过现在,他的当务之急不是这些,而是利用宫雅君这颗棋子,打入魔道。
摸清楚到底有谁对他恨之入骨,哪个想对他出手。
好在魔道盛典到来之前,提前做好准备,或者说……
先下手为强。
念及至此,他眯起眼睛,直接吩咐道。
“你先附耳过来,我有任务吩咐你。”
“是……”
宫雅君卑微低头。
将那晶莹通红的耳垂,凑到了方阳嘴前。
离得很近。
等到方阳吩咐完之后。
她正要离去,却看到了方阳那激荡而起的衣袍,还是那么的威武霸气。
“罢了,既然都已经舍身魔头了,不如舍身到底,让这魔头对自己留几分好印象,也能让茯苓少受几分苦。”
念及至此,她深吸口气……
月光明亮,湖水涟漪。
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