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就是要整整齐齐,换成有宗门大佬在此,指定得狠狠地夸赞一番。
楚白没看到两个老婆并肩作战,有点小遗憾。
如今再想,已经不可能了。
楚白回到了先天洞府,发现换回了金纹黑袍的南宫小姨娘正在修炼。
不,不是修炼,南宫璃的小脸有些发白,她受伤了。
破虚之眼!
楚白一眼就看到了背上,原本光滑如玉的背多了一道狰狞的口子。
“我在修炼,你进来做什么?”南宫璃不悦道。
楚白:“还装,你受伤了,过来给我看看。”
南宫璃不想,可惜受伤状态的她根本拗不过修为比她还高出好几转的楚白,被按趴在了床上。
“刺啦”一声,南宫璃的袍子被撕开了。
“你撕我衣服做什么?”
楚白挠了挠后脑勺:“习惯了。没事,赶明儿相公给你买新的。”
如破虚之眼所见,南宫璃背上的伤口小臂长短,深约半寸,不伤筋骨,却有浓郁的黑色覆在伤口之上。
南宫小姨娘把头埋进了被子里,闷声闷气地道:“别看,太丑了。”
“pia”~
楚白拍了下她的屁股,“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个。”
裴洛神:“是啊,老女人。”
南宫璃和楚白同时:???
大裴裴看向天花板,满不在乎地说:“她这一刀是替我挡的。”
南宫小姨娘武神转世,连她自己都还不知道这一条。
别管怎样,这是自己老婆,楚白便没多嘴。
不过在纯战斗天赋方面,南宫璃强于裴洛神,此乃不争的事实。
还有便是“职业”问题,南宫小姨娘是战士,裴裴法师。
哪怕裴裴炼体有成,同样的一刀,砍在南宫璃身上不算伤重,砍在她身上便有可能是重伤,甚至致命。
裴洛神拿出一只白玉小瓶放床上,“这是顶级的疗伤丹药,治疗我也会点.”
南宫璃打断道:“我不用!”
裴洛神:“我这是魔宗的东西,你正道仙子不用是吧,爱用不用!”
说完,拿起玉瓶就要往外走。
楚白道:“停停停,都别吵了,疗伤要紧。”
疗伤的丹药,三人都有,楚白各自拿出一粒对比了一下,还真是裴裴的最好。
此时南宫璃再说不,就不好使了。
不光如此,楚白还收了两人的天道水晶,以多枚天道水晶之力,吸收附着在伤口之上,以及悄悄钻入南宫小姨娘体内的天魔之气。
如此再敷上外伤的药液,那道伤口很快愈合。
表面上如此,但想要彻底愈合、不留下疤痕,就需要一段时间的静养。
这时,裴洛神已经走了。
她是魔宗的妖女没错,却也明白有恩必报的道理。
当时乌坦城主的刀芒一分为三,三道附着恐怖之力黑光全部奔向裴洛神,且不知道什么原因,裴裴无法躲闪。
南宫璃硬接了其中两道,已是她的极限。
而千钧一发之际,她选择了用身体替裴裴挡。
南宫小姨娘虚弱地趴在床上,嘴唇发白,楚白慢慢梳理着她的头发。
南宫璃道:“当时我没想太多,只是觉得她是我带出来的,我有义务把她完完整整地带回去,就挡了。
况且那什么乌坦城主的攻击也没有多强,挡了也就挡了。”
要么说南宫小姨娘嘴硬心软。
裴洛神是她的情敌,说是敌人也不过份,关键时刻,她却愿意替她挡刀。
这也是为啥今天裴洛神除了开场并没有多说。
若此事与她无关,裴裴少不得一番冷嘲热讽。
现在也是一样,楚白陪着南宫璃,她自行离开,这是裴裴的性格吗?
这不是。
今天就饶了老女人南宫璃吧,不跟她一般见识。
裴圣女殿下这样想。
洞府之内,
楚白继续给老婆顺着柔顺的长发,缓缓说道:“我们家南宫大长老是个善良的女孩子。”
善良,还女孩子.南宫璃早不是了。
微圆的小脸一红,她道:“我已经没事了,你去看看她吧,她也被一次爆炸的余波炸伤了。”
楚白:“还说不是?”
身子也没动,给虎妞妞顺毛的动作也没停,“现在你才是家里最大的伤号,作为相公,我得照顾你。上次我受伤也是这样的,娘子你忙前忙后、床上床下。”
南宫璃:“什么床上床下,多正经的事经过你的嘴,立马就变得不正经了。”
楚白笑道:“哪儿有什么不正经,都是人之常情;娘子你想尿尿么,我抱你去。”
“不去!”
楚白说:“也对,仙子是不尿尿的。”
南宫璃想打人,牵动了伤口,“嘶”了一声。
楚白赶忙认错。
还是习惯的问题,两人这么聊天早已经习惯了,打打闹闹还能增加夫妻之间的小情趣。
楚白自己打了自己一下,然后拿手指头在嘴前横了一下,表示已经把嘴缝上了。
又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南宫小姨娘睡了。
主要连续两天的战斗对她的精气神消耗太大,再加上受伤,哪怕她不想睡,身体与神魂也会强制她陷入睡眠。
“真是,瞎胡闹。”
楚白默默地说:“一个两个都是瞎胡闹。”
地宫里的炼魂九转、半步洞虚比比皆是,怎么就显得她们俩厉害了?
还不是对战七阶天魔风险太大,没人愿意去玩这个命。
楚白在南宫小姨娘的脑门儿上轻轻点了一下,“现在先不说你,等你好了,拿戒尺抽你的屁股,看你还敢不敢!”
离开洞府前,楚白吩咐丝丝姐,让她帮忙照看。
走过无家可归的小窝,楚白手里已经多了刚才所说的戒尺,一把推开林中小院的门,就看见之前还活蹦乱跳的大裴裴蔫蔫地趴在床上,状态并不比挨了一刀的南宫璃好多少。
楚白放下了戒尺,在床边坐下,十分顺手地往裴裴趴下都不肯平的屁股蛋上打了一巴掌。
“呀!”
裴洛神吃痛。
楚白问:“你伤在屁股上了?”
大裴裴眼泪汪汪地说:“我算得挺好的,应该刚好能躲开,结果没成功。”
楚白颔首:“跑路指定是背面,你这一个顶俩,啧啧。”
裴裴当即竖起眉毛:“你嫌弃我屁股大!
以前你不是这么说的!”
“我怎么说的?”
“你说屁股大能生儿子,还说。起来特别。。。”
楚白说:“我没嫌弃,只是觉得现在不能拍了,怪可惜的。”
大裴裴那么关注相公的眼光,反应才如此剧烈。
听说是因为不能拍,瞬间转怒为喜,而后道:“你可以轻点,其实也不太疼。”
楚白笑道:“我逗你玩的,脱裤子,我给你瞧瞧。”
在家里,裴裴是最大方的,从不吝啬在楚白面前展示自己各方面的优点。
今儿个她却迟疑了,反说道:“不用,我养几天就好了。”
楚白:“呦,我家圣女老婆还害羞了?”
说着就去解她的腰带。
裴洛神想要阻拦,有些焦急地说:“相公,别看了,不好看。”
楚白扒拉开她的手,“是屁股又不是脸蛋,我这里的药膏你也看到了,抹上就能好。”
话说,屁股大有个缺点,比如受伤面积大,抹药所消耗的时间更多。
要是她自己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背对着镜子抹。
现在不用了,楚白就是镜子。
只不过.裤子被丢到一边之后,楚白所见是从上到下的腰丝,包裹得贼严实。
脱掉第一层,还有第二层、第三层、第四层
具体颜色黑、灰、紫、蓝、红、黑、黑
大裴裴似乎还在上面施加了法术,想要一次性搞定不行,必须一层一层的来。
见此,楚白又好气又好笑地说:“老婆,你是想把验伤都提升到夫妻小情趣层面是么?.不怕我一不高兴,不顾你受伤,把你就地正法?”
裴圣女殿下小狡黠:“相公你不会的,你舍不得。”
楚白低头看,还真是。
他以为只是受到了冲击,实际上是两大片的皮开肉绽。
当然,由于是波及,上面的伤都是浅层次的,大裴裴说养两天就能痊愈,不是说瞎话。
抚了抚她的背,楚白道:“乖乖趴好,我要给你抹药了。”
大裴裴乖巧地点头,立马感受到一股清凉之意从腰下开始蔓延,直到冲击脚指头与脑瓜顶。
“嘶,相公!”
“乖。”
她家楚相公确实在正经抹药,但似乎药液放得太多了。
再加上臀儿翘,多余的便随着弧度。。了臀。。。。
裴洛神下意识绷紧了身子。
楚白说:“这是治疗,放松。”
大裴裴:“不是,相公,那嘶!”
楚白戳了她一下,大裴裴立马倒吸凉气闭嘴。
。。。。。……
两边都是。
现在好了,也不用反抗了,裴洛神从内到外都是清凉透顶。
“相公,你欺负我。”
裴洛神说。
楚白明知故问:“怎么了?……哦,那我帮你。。。?”
“别,我不,你就是欺负我!”
大裴裴气鼓鼓。
正常这应该是拒绝的意思,但配上那一双媚眼如丝的桃花眸子,就完全起了反效果。
楚白凑上去亲了一口,感觉圣女老婆的小脸热热的。
他道:“谁让你不听话,跟七阶天魔干架的,还是两次。”
抹药完毕,
楚白把被子给裴裴盖上,“咱们之前可是说好的,击杀四大天魔三个人一起上。你放心,虎妞妞也跑不了,等她的伤好了,我也会罚她。”
说完这句话,楚白召唤一团清水,把手洗干净,转身往外面走去。
裴洛神问:“相公,你去哪儿?”
楚白长出了一口气,“我刚才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得出去缓缓,不然就是来真格的了。”
裴洛神:“你别走……本来也不是非要……”
裴圣女殿下咂咂嘴,直接明示了。
……
一个多时辰后,
强打精神的裴裴再次变得病殃殃。
不过她坚持要问:“是我。的好,还是南宫璃好?”
唉,这该死的胜负欲。
楚白搂着她,想了想,“时间过得太快了,要不?……”
裴洛神不问了。
这分明就是骗。,她都累死了,哪里还有力气。
实际上,楚白跟南宫小姨娘玩这种游戏,加起来也没超过三次,
且都是用骗的。
论谁好谁不好,楚白不好说。
但论专心与认真,指定是裴裴顶呱呱。
……
就这样,楚白两个家来回跑,总算安抚好了这对受伤的老婆。
另一边,他询问了其他人有没有过被人刺杀的经历。
结果受针对的只他们一家三口。
天魔夫人法丝琪,也特娘够记仇的。
她完了,一笔一笔帐加起来,等楚白查出魔兴会的底气究竟在哪里,她就死定了。
在此之前,楚白先找小姜禾说了下有人族修士刺杀他们的情况,随后摇身一变,潜入乌坦城。
乌坦城主打伤了裴裴和南宫小姨娘,虽不是重伤,但在楚白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种事,坚决不能忍。
两座天魔城,四头七阶天魔,轮流守护城池。
刚好乌坦城主也受了点伤,便回城休养去了。
变身天魔,
楚白刻意换了形象。
当前的乌坦城城防十分严密,一天十二个时辰在城上巡逻,谨防真正的小股修士队伍攻城破坏。
不过在天魔城内,平民们继续生活,除了往来贸易受到了影响,其余一切如久。
奴隶市场之战,那一次楚白身上的任务目标便是两座城主府。
是因为裴裴玩得太过火,图司城大乱,让楚白任务变得没了意义。
楚白没进城主府,可他已经提前踩过点,制定了计划。
……
夜晚,
乌坦城主十分勇猛,与几名魔族美人折腾了足足半盏茶的时间,终于心满意足地躺下,口中呢喃着,“我明明可以用身份或者加入魔兴会得到法丝琪,都是因为你,让我成了她的手下。”
阴影处站着一道身影,分不清男女老少,“法丝琪是继承了丈夫的位置,光凭你,你不怕她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最近两年,乌坦城主的修为突飞猛进,曾经的他可没有接近七阶巅峰的实力。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天魔一族,血脉就是一切。
他始终把图司当成对手,是因为后者的血脉高于他,却高的有限。
再往上找对手,乌坦不敢了。
明知道完不成的任务,强行去做没有意义。
阴影当中的家伙道:“我说可以提升你的血脉,我做到了,现在是你该为我出力的时候,拿下那座修士地下城,到时候我就帮你突破成为天魔大公。
一位大公,想要娶法丝琪,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