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觉着郝师妹还是不要反抗,否则待会要受反肉之苦。”
一人抽出藏在身后的铁杵,一端尖尖一端雕着降魔佛陀。
“你连同门都杀,我俩不敢信你。”
郝青脸色变了又变,这俩倒也不傻,往常见了自己魂便能丢了三分......
“那两位师兄要怎样?只要......”郝青停下脚步,有些羞赧,“只要二位师兄能放过师妹一马,师妹便......”
“便什么?”
“便任由两位师兄采摘,若有半个不字,便不是人养的。“
“此话当真!“
“不敢骗师兄诶!“
“好!既如此,那请师妹下了兵刃,褪去衣裳,慢慢走来罢。“
两名光头汉子笑意愈盛,显然不信她。
郝青犹豫片刻,心中默默叹息,看来不舍了这身清白,是骗不过这两色胚了!
“依师兄便是。”
摘下长剑,撇去鞭子,郝青脱去足下绣鞋,慢慢解开腰带。
不多时工夫,已一览无遗,肤如凝雪洁白如玉,丰腴凹凸美不胜收。
一时间,两人竟看得呆了,不想这郝师妹如此上道!
“嗖”
一人陡然出手,长绳就从袖内飞出,将郝青缠了个结实,直到此时,她终是脸色大变!
“两位师兄,我已不着寸缕,你们这是做什么!“
“嘿嘿,你这小妮子心肠歹毒,不将你捆起来,怎能安心享受,师妹放心,等我奇俩快活之后,一定放你离开.....”
说罢,二人搓着手,不住舔若嘴唇。
“师兄,你先来?”
“一起?”
“没得说!”
“请?”
“请!”
许秀大饱眼福,感慨不已,这小娘皮容貌不差身材不赖,只是可惜了,那两人必定不会放任她离开。
不过瞧他们满肚子心眼,想必都是一丘之貉。
“不知他们与魉江龙神府究竟有无关系……”
“那两人本领要比小娘皮高明,现下精虫上脑,正是出手时机!”
“这等道德败坏之人做起恶来,恐怕不比精怪来得差了,不若我现在出手为民除害?”
“我可真是个大善人……”
想罢,许秀便张弓搭箭,要给他们开开眼,先弄死两个花和尚,剩个小娘皮对自个来说还不是手拿把掐!
“咻
“咄!咄!”
两箭飞出直取花和尚后心,他们正要上手,猛地被箭矢贯穿,登时朝前一扑,倒在小娘皮身上。
“滚开!“
郝青有人暗中相助,便再无好言,奋力将他们撞开,甫一起身就见道高大身影从山涧上跳了下来。
此人年纪不大,顶多十五六,身形高大威猛,两条露在外的手臂满是精肉,尤其是一张脸,生的剑眉星目俊朗异常,阳气逼人。
一时间,郝青竞看得呆了,天上怎就掉下个俊俏的小哥来!
又想到自己与他坦诚相见,不禁羞得通红,顿觉双腿一软,险些倒在地上。
许秀见此情景,只觉后腰隐隐发凉,这小娘皮又不知在耍什么诡计哩。
抬步朝她走去,随手挑起地上青衫给她披上,却没解开绳索的意思。
“这位公子,能否替小女子先松绑?”
不知怎的,郝青竞有些失落,这英俊少年目不斜视正气凌然,竟不拿正眼瞧她!
“嗳!别装死!“
许秀越过郝青,来到两名汉子近前,抬脚就将一人踢翻过来。
“呼——”
劲风袭来,裹着铁杵打向许秀面门。
那汉子诈死,一直在等机会。
可许秀早有预料,闪身躲过铁杵,再伸手一探,就将铁杵握在手中。
汉子卯足了气力,想将铁杵拽回去,脸涨通红也未有结果。
“嘭!”
许秀一脚踹在对方脸上,才让他松开手。
“狗色胚!倒是会玩。”
那汉子知在劫难逃,冷笑道:“怎的?你躲在暗处少看了?“
“!”
许秀脸色一黑,他最恨嘴硬之人,邦邦就是两拳,打得他两眼乌青,再拎起来重重掼在地上,摔得气晕八素。
出了些气,又去查看另一人,发现那人被箭穿心,早已断气,只得又转过头来。
“我问你,你们从哪来?”
“说了你便饶我性......咳咳咳......”
那人伤到肺腑,咳鲜不止。
“你若实话实说,倒也不是不行。”
“你发誓?“
“嘿,你这假和尚,身上心眼子不下两百斤,我发誓,若你实话实话,便饶你性命。“
“这叫发誓?”
“少废话!”
许秀把眼一瞪,当即就要拔刀。
那人见他凶恶,便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说了干净。
他们是金皿寺俗家弟子,奉方丈之命,来此处伏杀一艘小船。
“我猜的果然不错......只是他们与魉江龙神府又有什么关系?”
汉子见许秀出神,便问道:“好汉,你说话可算数?”
许秀哼了声,挥刀割开郝青身上绳索。
“我说话自然算数,但她杀不杀你,关我屁事?”
“你这厮.......”
不等他说完,郝青已披上青衫,抬起长剑劈来。
许秀往后退了几步,免得溅一身血,偷偷打量四处透风的小娘皮,也是心神一荡。
妖法厉害着哩!
“骨碌碌”。
汉子人头落地,血喷二尺。
郝青杀了汉子,便丢下剑,转身向许秀行了一礼。
“多谢许公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
那一刻,她两眼妩媚,稠得拉丝。
“也想连我一并杀了么?”
许秀嗤笑一声,这小娘皮心狠手辣,不是个好易与的主。
“我不杀你,是因你被绑着,那二人分心最易得手罢了,并非是我见了女子就手软,似那些没穿衣服的,高矮胖瘦我以前见得多了!你这还差点意思。”
被许秀一顿数落,郝青又羞又恼,可还是有意无意摆出诱人姿态。
“莫非你以为我是浪荡货色么...”
见他并无动作,竟有些成怒。
“不想公子还是个正人君子。”郝青便紧了紧衣裳,又忽然解开,一览无遗。
“公子当真不愿与我共赴巫山?你总归救了我性命,方才一见你我便心神荡漾,若是能与公子成了好事,也不枉相遇一遭..若是公子怜惜人家,人家倒不介意与长相厮...”
“垂涎我美色的不下一打,海了去,你这样的还得往后稍稍!再多废话,便先一刀杀了你!”
许秀挑了挑眉,手落在刀柄上,压根不想与她废话。
“哼!当真是个木头,半点不解风情!”
郝青知这俊朗少年不好惹,也不敢发作,只得虚与委蛇。
“我问你,你是哪门哪派?为何来此?”
“若我说了,下场也与那两个憨贷一般,难逃一死吧?”
“诶~瞧你这话说的……”
“那公子的意思是...”
“你以为不说便不用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