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傻柱此时已经怒不可遏了,之前他就知道秦淮茹一家是想要他的接济,原本想着虽然对法没什么报答,心里会有所感激呢,结果在她们一家子的眼中,自己一直都是彻头彻尾的傻子。
“秦淮茹,枉费我对你家一番好意,现在我算是看明白了!”
傻柱满脸的愤怒之色,双眼通红已经快要到了发飙的边缘。
“我妈藏着很多钱,是我爸死后厂里配的,但她从来都不拿出来给我买好吃的,说是要等我长大娶媳妇用,要是没钱了就去找傻柱借,他的钱就是我家的钱。”
棒梗这话是一句比一句惊人啊,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才知道你秦淮茹是个吸血鬼啊。
“秦淮茹,你赶紧给我赔钱,不然就等着棒梗被抓走吧!”
“许大茂,你少在这血口喷人,我家棒梗不可能会偷你的鸡。”贾张氏还在装腔作势,但她心里早就慌得一批了。
“我说老太太,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就是你孙子棒梗干的,现在要么赔钱,要么跟我走一趟,你自己选!”
那名公安同志上前说道。
“二大爷屁都不是,整天想着升官发财,还想要霸占聂磊家房子,除此之外就是打自己儿子,一点本事都没有,也配当二大爷。”棒梗还在发力,看样子是想要把院里每个人都得罪一遍啊。
“棒梗,快别说了!”贾张氏满脸的惊恐,要是再说下去,她们这一家子都别想再住下去了。
刘海中脸上青筋直冒,俨然已经有了暴怒之势。
“秦淮茹,以后有事你自己解决,别来找我!”
“三大爷整天就会算计,每个月才赚那么点钱,简直就是个抠门精,就知道占小便宜,那副老脸看着就觉得恶心。”
“还有许大茂那家伙,多少年了跟娄晓娥都生不出孩子,估计是不孕不育,还养鸡下蛋呢,我看还不如趁早宰了吃了。”
“这院子里都没几个好人,平时问他们借点东西都抠抠搜搜的,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大公无私,舍己为人的精神。”
棒梗炮语连珠的说道,将这些年秦淮茹跟贾张氏跟他说的全都爆了出来。
一旁的聂磊也是极为惊讶,这诚实豆沙包的威力也太恐怖了吧?
“公安同志,赶紧把这小偷抓起来!”
许大茂咬着牙说道,随后他就拽住棒梗,上去对着他的脸庞咔咔就是两个大逼兜子,这两下可是一点力气都不留的。
棒梗的脸一下子就肿了起来,哇哇大哭了起来。
秦淮茹懵了,贾张氏也愣住了。
“许大茂你这狗东西居然敢打我孙子,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刚冲上来,许大茂便上前一步一拳轰在了她的脸上。
“妈蛋,偷了老子东西还敢这么嚣张!”
这一拳直接将贾张氏打倒在地,鼻血直喷,整个过程甚至还不到三秒,就连旁边的公安都没来得及反应。
“都给我住手!”
秦淮茹急忙上前道歉,拉着许大茂的裤腿哭腔道:“大茂,这事是我家棒梗干的不对,你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去你妈的!”
许大茂一脚把她踢开,指着她的鼻子骂道:“秦淮茹你少特么装可怜,棒梗敢偷我东西还不是你放纵他的?!”
随后他把棒梗扔在地上,看向贾张氏道:“死老太婆,像你这种蛮不讲理的老狗,就该蹲一辈子牢,你们全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贾张氏又气又急,想要继续跟许大茂理论,但却眼睛一翻,直接被气晕了。
“好了,你们都跟我走一趟。”
那公安说道,他工作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
聂磊在一旁看得心里叫一个快活,这招借刀杀人被他玩的那叫一个六。
“棒梗你也有今天啊。”
“好了好了,大伙都散了吧,散了吧!”
一大爷也不想继续下去,就把大会给结束了。
走在路上,秦淮茹越想越气,越想越难受,眼泪如同泄洪的堤坝一样落下。
棒梗你小子倒地在干什么啊,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两个长期饭票,现在全都被你给毁了。
这以后要是想再吃点荤腥,怕是都没机会了,恐怕到时候连四合面馒头都不一定能吃上了。
现在只希望等回去后能跟傻柱还有一大爷和解,祈求对方能原谅自己。
星期天,一大早聂磊就起来了,看到秦淮茹一家那么惨自己睡觉都能做梦笑醒。
刚出门,他就看到秦淮茹站在傻柱家门口,不断的敲着门,脸上哭的梨花带雨,好似落泪美人般,要是一般的男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心生保护欲,不过现在大伙已经看清楚她的真面目了。
一般的吸血鬼还会怕太阳跟十字架,秦淮茹可不怕,就现在这样子还能厚着脸皮找傻柱呢。
聂磊可懒得搭理他,出门就坐着公交车往朝阳菜市场走。
现在自己身上还有六十多块钱,正好拿点肉票买些吃的。
片刻后便到了菜市场,聂磊买了两斤猪肉,一些土豆,跟一些其他菜,便坐车回了家。
现在家家户户都在做着饭,炊烟四起,但唯独秦淮茹家里没有一点动静。
生起火来,聂磊便炒起了土豆烧肉,香气四溢啊。
周围传来的香味全都飘到了贾张氏的鼻子里,那把她给馋的啊,止不住的咽口水。
“许大茂那逼养的,居然要了我家整整十块钱,跟聂磊那小畜生一个样!”
“这帮家伙也真是的,有吃的也不知道分点给我们家,尤其是那两家伙,一个生不出小孩一个没有老婆,活该断子绝孙!”
说着,她便拉走了秦淮茹,盯着她说道:“淮茹,你现在去聂磊家看看能不能借点吃的过来。”
“妈,人家能借给我吗?”秦淮茹满脸的为难,刚才敲了傻柱半天门对方都不开,现在又去聂磊家里,这让她顿时脸都不要了。
“别管这么多,上次聂磊那小子要了我那么多钱,怎么说也得让他吐出来才行。”
但此时的秦淮茹却依然不为所动,看样子心里做着很大的挣扎啊。
贾张氏顿时不乐意了,当即撒起泼来,坐在地上哀嚎道:
“东旭啊,你怎么走得那么早啊,留下娘一个人孤苦无依,在这院里受尽了欺负啊!”
“现在连这个儿媳妇都不肯听我的话了,我怎么这么苦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