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聂荣华跟李秀琴已经开始做饭了。
聂磊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父母,但关于大领导送他礼物的这事儿却省略掉了。
“厉害啊,不愧是我的种,连这种级别的大人物都能结识,可比你爹我强多了。”
“站的高看的远,还好当年没吝啬给你上学花钱。”
一家三口有说有笑着,其乐融融。
与此同时,棒梗也已经回了家,现在他说话还有些沙哑。
“棒梗,今天奶奶给你买了两斤五花肉还有好几个白面馒头,赶紧吃吧!”
贾张氏兴高采烈的说道,一想起之前讹了易中海200块钱,心里就乐的不行。
“还是奶奶对我好。”
棒梗狼吞虎咽道,今年前前后后在医院里待了几十天,一点荤腥油水都见不到,他可不想再过那种生活了。
填饱肚子后,棒梗就回忆起了当天的事情。
“都怪聂磊,要不是他搞来那么多辣椒面,我也不会这样。”
“不行,明天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不可!”
……
翌日,聂磊坐着公交车一路来到了朝阳菜市场,买了两只公鸡跟两只母鸡。
随后回到家里,在屋子旁搞了个围栏养鸡。
毕竟系统空间里连只虫子都没有,自然不能养鸡。
看着一切都差不多准备妥当了,聂磊点了点头,以后就有鸡蛋吃了,说不定还能孵出小鸡呢。
但他又转念一想,万一哪天自己不在家,有人把鸡给偷走了怎么办?
就在他思考对策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自己之前不是收了的三个捕兽夹吗?刚好可以放在里面。
说干就干,聂磊把三个捕兽夹全部放入其中,然后在上面覆盖了一些茅草,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
做好一切,聂磊就回到屋中,躺在床上休息去了。
时间慢慢来到了中午,那两只公鸡扯着嗓子打鸣,声音整个大院全都听见了。
听到动静,三大爷阎蚌贵率先走了过来,眼冒金光的盯着鸡舍问道:“聂磊,你这从哪儿搞来的四只鸡啊?”
“除了朝阳菜市场,还能是哪儿?”
“这不快要过年了吗,我就买了几只鸡,兴许到时候能下不少鸡蛋呢。”聂磊说道。
闻言,阎蚌贵点了点头,咧嘴一笑道:
“那你可要看好点了,到时候别让这些鸡乱跑,不然可就吃不到鸡蛋了。”
“放心吧,有我在谁也偷不了一只鸡。”
二人简单聊了几句,随后三大爷就走了。
而在另一边,贾张氏听到鸡叫后,脸色顿时一变。
“这个杀千刀的聂磊,把我孙儿害成这样,现在还有钱买鸡。”
“而且这几天都能闻到他家的肉香味,想必回收站里给了他不少年货,我怎么说也得拿点给棒梗补补身子。”
想到这儿,贾张氏眼珠子轱辘一转,想到了一个损人利己的计划。
晚上八点多钟,由于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整个四合院绝大部分人家都已经熄灯睡觉了。
贾张氏一手提着菜篮子,敲门来到了鸡舍。
透过月光,贾张氏看见这些鸡全都蹲在木架上睡觉,自己就算用手摸它们,也没有半天的反抗。
“嘿嘿,都是我的了!”
一想到过年时又有鸡肉又有鸡蛋吃,贾张氏就乐的合不拢嘴。
“奶奶,你怎么来了?”
就在贾张氏还在摸鸡蛋的时候,耳边突然有人叫自己,可把她给吓了一跳,一屁股栽倒在地。
“嗷!!!”
这一下可不打紧,不偏不倚的就坐在聂磊事先布置好的捕兽夹上。
这一嗓子把还在睡梦中的众人给吓了一跳,差点以为是什么孤魂野鬼在索命呢。
那四只鸡也被吓坏了,扑腾着翅膀在鸡舍里乱窜。
见此情景,棒梗暗道一声不妙,自己只不过是想来跟上次那样偷只鸡,怎么连他奶奶都来了。
“奶奶,是我棒梗,咱们快跑吧,不然别人发现可就不好了!”
棒梗说完就拉着贾张氏,可是对方实在是太重,再加上屁股被捕兽夹给咬住了,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
“咱院里进贼了吗?”
“好像是聂磊家传来的。”
“赶紧过去看看。”
此时已经有几个人出门打着手电,查看情况来了。
听到其他人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棒梗也不管贾张氏,直接撒手。
“奶奶,对不住了,可千万别怪您孙儿啊。”
旋即他便转头就跑,但才刚动脚,他就感觉到脚尖传来的一阵剧痛,差点让他大脑宕机。
“啊!!!!”
棒梗一声尖啸,震得贾张氏耳朵都快聋了。
“卧槽,谁?”
聂磊也被这接连两声惨叫给吓蒙了,大晚上的不要搞人心态好吗?
顺着声音来源,聂磊打着手电看了过去。
只见鸡舍里一老一少正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呢。
“贾张氏,还有棒梗,你俩来我家鸡舍干什么?”
随后他又发现了地上的菜篮子,看到里面装着两个鸡蛋,聂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小偷在哪儿,抓到了吗?”三大爷阎蚌贵最先跑到聂磊身边仓促问道,自己还等着他过年时蹭两顿呢。
“那不就是吗?”聂磊指了指不省人事的二人。
其他人也跟了过来,与阎蚌贵一起看了过去。
只见贾张氏屁股上全是血,棒梗的双脚直接软了,两棉鞋被捕兽夹给直接咬穿,死死的夹在肉里,翻出来一些碎肉裸露在外,看得人倒吸一口凉气。
“嘶~这怎么回事?我看棒梗那脚趾头都快断了!”
“还能咋样,这一老一少跑人家聂磊鸡舍偷鸡来了,结果中了人家的捕兽夹。”
“还是先叫120吧,这也太吓人了,你看贾张氏屁股上的肉都快被夹掉了。”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虽然他们平日里跟贾家不合,但看到如此血腥悲惨的场面,也是不由得心生怜悯。
“棒梗,棒梗,你怎么了?!”
秦淮茹绕过人群,一下扶起了棒梗的身子,泪腺一下子就断了,那是哭的稀了哗啦。
至于旁边的贾张氏,那直接被她当成了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