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侍卫问完,得到的只是一片寂静,他也就有些尴尬,不再说话,只看着莫大人,瞧他如何处理这件事。
“这位兄台,你这番举动……不知是何意啊”莫大人最终还是忍不住先开口了,指着牧涧焕手里的莫子衡问道。
牧涧焕眉峰一挑,慵懒的看着莫大人,开口说道:“远道而来,打扰莫大人了,此次从中界前来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问莫大人借个东西。”
牧涧焕那满是放松的姿态,以及那字字句句之间的轻松模样,一点都不像是来抢东西的紧张情况,好像真如他所说的那般,就是来问熟悉的老朋友借个东西一般。
可这些话听在莫大人耳里就不是这个模样了,莫大人听着分明就是这人明目张胆的来抢了,瞧瞧他还绑了莫子衡,说得还挺好听,借个东西使,呵呵,明眼人都知道根本就不是借,但是莫大人又不敢与他翻脸,毕竟他刚刚可是说他是从中界而来,况且,瞧他这样子,也不像是没有准备就来拿东西的模样,定然是有什么把握的,所以不能轻举妄动。
莫大人双手一抬,十分大方的说道:“哈哈!这位兄弟既然是中界来的,那么远道而来,想必也是路途跋涉了,不如就此坐下喝杯茶,咱们再谈一谈你要借的东西可好”
说完看着牧涧焕面无表情,又继续说道:“当然,若是这个东西是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那我当然是愿意割爱的!”
说到这儿,牧涧焕就抬头说话了:“这东西,你就是借也得借,不借……我也会让你借。”
莫大人心下一惊,虽然不知道牧涧焕索要的东西为何物,但是从他那坚定的表情之中就看得出来这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了,况且,瞧他那样子,就知道这东西他是非要不可的。
也不再与他客套,开口便问道:“不知兄台所要何物是中界没有,还非得远道而来与我借用的”
牧涧焕也不废话,云淡风轻的说:“借莫氏心法一用。”
牧涧焕所说的这话就如同在说:“你吃饭了吗?”这般简简单单,却不知在莫大人心里掀起了怎样的波澜。
莫大人听了牧涧焕的话之后,心中十分惊讶,不知道牧涧焕是怎么知道莫氏心法的,也不知道牧涧焕究竟要这东西作何用处。
光是知道莫氏心法就已经够惊讶的了,如今竟还明目张胆的找上门来,这简直就是太过分了。
心里十分生气,但是莫大人不得不忍着心中的万般波澜,装作不知道的说:“莫氏心法那是个什么东西?这……兄台你是从哪儿道听途说的,我都不知道这东西啊!”
莫大人方才是非常想说可能在老族长那儿的,但是如今老族长又找不着,况且,这区区一个外人,怎么能让他知道老族长疯了呢?
看着莫大人这副假惺惺的模样,牧涧焕冷笑了一声说:“哼,莫氏心法分明就在莫族,莫大人不知道的话,那就奇了怪了!”
莫大人一看着也不是个好忽悠的,既然这样说不过去,那只得是再找另外的法子了。
“既然兄台肯定这莫氏心法就在莫氏家族的话,那想必也是在的,只是在哪儿我就知道不知道了,我一来不掌事,二来不管理的,兄台如今找上门来,恐怕是找错人了吧?”
牧涧焕看着如此诡异莫变的莫大人,转笑,看着莫大人说:“莫大人如此说来也有道理,只是这么说来的话,找上莫大人,还是我的不对了那敢问莫大人认为这莫氏心法该在何人之手呢?”
莫大人看牧涧焕这样子,还以为他是真的相信了自己的话,心中一喜,连忙接着说道:“看兄台这样子,我想这莫氏心法必然是个重要的东西,既然这样的话着东西一定就在位高权重之人的手里了……”
莫大人满脸认真的说,矛头全都指向老族长,但是明面上又不直接说出来,这样子明摆了就是误导牧涧焕了,但是这样又能让自己很好的脱身,莫大人总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这灵机一动想出来的办法都如此的绝妙。
“呵!好一个人面兽心的莫大人啊!你竟还敢说如此的话来扯清自己的关系敢问莫大人,这族长府之中有哪一个人是不知道你主权的别以为我不知道,这老族长分明就是你手中的一个傀儡罢了,真正的掌事人,那可不就是莫大人您无疑了吗?!”
牧涧焕将手中的莫子衡丢下去一下子就踢他跪在了地上,满是抨击的对莫大人说。
莫大人方才还正为自己想出好办法而得意着呢,如今这牧涧焕突然之间就将自己的底细说了出来,莫大人一时之间还有些懵了……
“这位兄台……你这是在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去让族长大人做我的傀儡呢?那可是族长大人,你可千万别道听途说啊,都是大家瞎说的……”莫大人继续为自己开脱着。
牧涧焕就不高兴了,这都死到临头了还要嘴硬,非得编!非得编!
“莫大人!就不要再胡说了吧!你当我是瞎的吗?你以为我不知道老族长早就疯了的事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您还可以如此淡定的编故事,可真是有谱啊!”
“不过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你那些随随便便的手下,更不是那些傻乎乎的百姓,被你卖了还帮着你数钱!”
牧涧焕最后一个伶俐的眼神闪过,冷漠的看着莫大人说:“我耐心有限!你最好给我说实话,否则,你这侍卫,就甭想要了!”
见状,莫大人就知道事情太不容易了,这人确实不是想象之中的好糊弄,还是有两下子的。
牧涧焕听着莫大人的心声,只觉得简直就太烦了,紧皱着眉头看着他说:“莫大人不用七想八想了,你只需要告诉我那莫氏心法借是不借就行,我知道莫氏心法就在你那儿,不用和我打马虎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