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玥琸本想打趣一番,见夏青林说的如此严肃,也不好继续,只得不再提这件事。
“回去后与六师兄商量一下,看看你的位置谁能接下,早做安排,最近你就委屈些吧!”
“属下不委屈,能为主子做事,能跟随在主子身边,属下已经没有所求了!”夏青林保证,就差将心掏出来给夏玥琸看了。
夏玥琸颔首,其实她是希望姜姑姑能跟在自己身边的,但是她真的不放心两个哥哥和两个弟弟,自己是一个成年人,但是他们几个还都是孩子,她担心没有自己在身边,他们几个遇事急躁,有姜姑姑照应着,夏玥琸多少放心些。
夏青林她观察很久了,他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有这样一个忠心的属下在自己的身边,他还知道自己的秘密,做起事情来方便了许多。
最后与夏青林将空间里积攒的彩色棉花和彩色蚕丝,一股脑放到夏青林的空间戒指里,让夏青林明天跟随东方宇,将这些都放到桐城,直接交接给东方宇处理。
翌日,秋高气爽,夏玥琸起的很早,独自用了朝食,随后在房间里练字,等待弟弟们处理好桐城的事情,同时等待鲁师傅安排的人。
练了半个时辰的毛笔字,夏玥琸有些累了,来到窗前的木榻上,烧炭、煮水、泡茶,推开边上的窗户,院中的景色映入眼帘。
夏玥琸在有朋远行住的小院是独门独院的,轻易不会有人过来打扰。
院子虽小,但是五脏俱全,会客用的客厅,主子住的卧房和起居室,下人住的厢房,还有为客人准备的小厨房,这些都一应俱全。
小院里养着各式各样的树木,客人用来歇脚的凉亭,还有流水汩汩的小溪,青石路两侧应季的花卉。
这些都给客人一种犹如回到家中的感觉,这样的小院在有朋远行的每家客栈都有,只是不多,价格也相对贵上许多。
此时院中的鸟儿正愉悦的欢闹着,飞起落下的,好不热闹,夏玥琸一时兴起,从空间中顺出一些谷子撒落廊檐下的空地上。
或许是出自空间的粮食有着独特的灵气,鸟儿们唧唧喳喳的飞到廊檐下,抢起谷粒来,眨眼的功夫,地上的谷粒就被消灭的一干二净,夏玥琸觉得挺有意思,又拿出一些,继续喂食。
没一会儿,整个小院中的飞鸟就都飞了过来,等着夏玥琸投喂……
就在这时,东方宇和夏永平两兄弟推门而出,三人不约而同看向喂鸟喂得正欢的夏玥琸,见三人看来,夏玥琸尴尬的收回投喂的手,清清嗓子道:“都起来了?”
夏永安没形象的翻翻白眼道:“长姐,你是故意的吧!引来这些鸟儿,唧唧喳喳的,扰人清梦。”
夏永平笑笑不置可否。
东方宇宠溺的看着夏玥琸,想起昨晚自己正动情的时候,没防备被夏玥琸点了睡穴,他就哭笑不得,知道夏玥琸一项不肯吃亏,没想到真的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让人又爱又恨。
不过想起又跟当初一样,能跟心爱的女子如此亲密,可见小丫头是真的放下过去的事情了,他心里总算有了着落。
夏玥琸自知理亏,讷讷道:“抱歉,真的是无心之失,无心之失。”遂撤回身体,重新坐回榻上喝茶去了。
留下门口的三人互相瞅了瞅,各自摇头,回屋洗漱去了。
夏永平两兄弟用完朝食,与夏玥琸打过招呼,知道还需要在桐城逗留一段时间,遂继续去逛铺子,东方宇则埋首处理隐南带来的公文。
或许是东方扬故意给东方宇留意时间,带来的公文并不多,东方宇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处理好了。
隐南带走处理好的公文,东方宇对身旁的隐东道:“最近密切注意地狱门的动静,还有传消息给辽王和川王及儒王,让他们注意地狱门的动向,并将丫头遇刺的事情告知他们,必要的时候,他们会想办法对付地狱门的。”
说这些的时候东方宇身上的气场全开,浑身充满戾气。
之前暗赤给他传消息,他知道夏玥琸有自己的打算,不想因为自己破坏了夏玥琸的计划,但是他还是不放心,其它两国的事情他鞭长莫及,只能暂时交给他们几个处理了,至于东方王朝这里有他在,他得尽所能的护佑夏玥琸,不让她受到无谓的伤害。
“是,属下这就去处理。”隐东恭敬答道。
交代完隐东,东方宇迫不及待的走出房间,敲响了夏玥琸的房门。
“请进。”屋内传出夏玥琸清亮的回声。
步入夏玥琸的房间,东方宇闻到夏玥琸独有的气息,让人很舒心,似乎宿醉的不适和批阅公文的劳累都一扫而空了。
抬眼看去,夏玥琸依旧坐于榻上,正闲适的依着大靠枕看着手中的书简,边上的榻桌上壶水已经煮开了,正嘟嘟的冒着热气。
东方宇快速脱去靴子,坐于榻上,帮助夏玥琸重新换上茶叶,泡上新茶。
桌上摆放着新鲜的水果和糕点,正好他也有些饿了,顺手给自己也倒上茶水,拿起糕点,就着茶水,慢条斯理的用了起来。
夏玥琸继续看书,没有理会东方宇。
用了两块糕点,喝了一盏茶,东方宇拿出帕子,擦干净双手,抬头看向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子:“看的是什么书?如此着迷,我都来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跟我说句话!”
东方宇的话让夏玥琸嗅出浓浓的醋味来,她抬眸,长长的睫毛犹如蝶翼眨呀眨的:“阵法的,东方哥哥不是在用茶点吗?食不言!”
东方宇气笑了:“你个丫头,什么时候竟讲究这些了?我这么不知道,你何时改了规矩?”
夏玥琸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理直气壮道:“时移世易,人的习惯是可以随时改变的嘛!”
东方宇眯着狐狸眼,唇角微挑宠溺的说道:“你呀,就是有办法让我吃瘪!”
夏玥琸不想继续跟他贫嘴,转移话题:“怎么,没有正事需要处理了?不回宫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