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稳定下来的沈静冰下床后。
拨打起老妈的电话。
“对方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
沈静冰眉头紧锁,自己老妈对于自己的电话,一向都是秒接。
老人机的铃声又大,所以只要不关机,一般都听的到。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自己的老妈故意不接电话。
无奈之下,她只能让沸羊羊先出去。
在出去之前,也感谢沸羊羊把她老妈带了过来,对于一个乡下老妇来说。
她可能只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哪个学校,别提让她进校门,还要找到宿舍。
这是多亏了沸羊羊。
沸羊羊听到自己的女神竟然对自己说谢谢,兴奋不已,蹦跶的离去。
沈静冰看着这种心态极好的大男孩,不禁笑了一下。
这种舔狗,换个人舔说不准能上位。
可惜自己终究不能陪这些小男孩一起奋斗。
……
刚起床,正在看爱情伦理科幻片,还准备多学几句外语。
一大早人的精力是旺盛的,所以王德彪正在努力。
很轻很轻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努力。
王德彪赶紧暂且收拾好自己的战场。
穿着大裤衩拉开了门。
“请问有什么事吗?”
门口站着一个身高不高,身着很朴实的花布衣,倒和自己老妈很像。
让王德彪心里自然而然的有种亲切感。
“你就是王德彪吧。”
花衣老妇一脸紧张,小心翼翼的问道。
王德彪回应是的。
花衣老妇缓缓吐了一口气。
神情笑开了花。
“终于找到你了,我敲了一上午的门了,都说不是,好在找到了。”
说话的时候,让人有种不言而语的温和。
“我是沈静冰的老娘,之前她对你造成的不便,很是不好意思。”
“我代替她诚心说句对不起,请求你的原谅。”
说罢,花衣老妇就弯腰,很是诚恳。
王德彪连忙上前一步,将她扶正,心中很是难受,都是爹生妈养的。
“阿姨,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放心吧,我等下就回去撤诉了,你回去吧。”
花衣老妇没想到,面前这个人这么好说话,口袋刚刚取的钱还没有给他呢。
一想,是自己女儿做的不对,还被告了。
如果,这个人以后再去追究自己的女儿的话,那也是有可能的。
越想花衣老妇就觉得自己做点什么。
心中一横,将口袋里的现金,准备塞进王德彪手上。
王德彪直接开始推阻。
看着阿姨手上用花布包裹着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的老妈也喜欢把钱用废弃的布或者袜子包着。
“阿姨,使不得,这点小事没事的。”
最大的反转来了。
突然王德彪从楼梯上听到一阵一阵的脚步声。
“你好,这边是长丰街道派出所,请问是你报的警吗?”
王德彪满脑子问号?
难道看片犯法吗?
“我,是我!”
花衣老妇此时说道。
王德彪和警察都看着她,王德彪疑惑起来。
来到自己家门口,然后报警,这玩得的是一出?
“你好阿姨,你说报警,是因为有人强迫你交钱是吗?”
花衣老妇点头,眼睛盯着王德彪。
而随行的两名警察,自然贴近了王德彪。
“你说的是他吗?”
花衣老妇突然变了样。
“就是他!”
“我的女儿被他起诉了,所以他说让我交钱给他,他就会撤诉。”
一名警察对着王德彪说道。
“敲诈?”
王德彪一听,彻底呆住。
这是啥跟啥?
而警察看着花衣老妇表现的那么诚恳,王德彪又是一脸懵逼状态。
而且他们手上还在交易中,本来是花衣老妇硬塞钱给王德彪的,警察一来,看到就是两人在明面上交易。
“带走!”
王德彪穿着大裤衩子,就这样被警察押走了。
花衣老妇将手上的钱收了回去。
跟上了他们的脚步。
来到警局。
被称为刘国平的老警察审讯着王德彪和花衣老妇。
“你们俩个是什么关系?”
花衣老妇说道。
“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他把我姑娘起诉了。”
“我们联系他,希望能私下解决,但是他狮子大开口,说要我这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而且,他让我今天先给点钱给他,他没钱花了。”
“我只不过是一个农村来的...呜呜呜...自己闺女要去坐牢了。”
“呜呜...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这一波先下手为强和苦肉计,用的真好。
刘国平拿张纸递给她,让她擦下泪。
在对着王德彪说道。
“那你呢?你有什么想说的。”
王德彪冷笑道。
“她说得都是什么玩意儿?今天她突然跑过来,说给我道歉,我还答应撤诉了。”
“她非要塞给我钱,我可怜她,不想要这个钱。”
“然后你们就来了,看到她塞给我钱的画面了。”
刘国平听完两个人的讲述,也是见怪不怪了。
因为民事纠纷,来到警局的人,大多数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所以能够从对话说抓到一些点,才是警察该做的。
“你女儿被他给起诉了?是吧?”
刘国平对着花衣老妇道。
“是的。”花衣老妇应到。
刘国平皱眉,“被起诉了你应该找个好律师去应诉,而不是和当事人去联系。”
“当法院判定之后,你们会有选择是私下解决还是公众解决的机会。”
刘国平在对着王德彪说道。
“你为什么要起诉她女儿呢?”
王德彪记起了张益达律师的话。
“她女儿在网上诽谤我,而且还利用我进行非法集资。”
刘国平让两人先做好,起身对着旁边的同事说道。
“怎么样,联系到她的女儿了吗?”
“刘队,已经联系上了,马上就到!”
花衣老妇站起身了,在警局里找来找去,找到刘国平后。
“同志,我的女儿才上了大学几年,她还年轻,不能坐牢啊!”
“我不知道我这次报警,会不会得罪这个男的,他要是记仇的话,我女儿这辈子不就毁了吗?”
刘国平对着花衣老妇再次说道。
“这事,一码归一码。”
“他起诉你们,是法院的事情。”
“而你报警,说他敲诈你,是我的事情。”
“你先坐下。”
花衣少妇无奈点头,她开始心里恐慌起来,但是为了女儿的人生,她只会,只能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