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狂奔,沉默让人感到窒息。
沈墨载着宇文杉去了一处清静之地,他位于半山腰的一栋别墅。
平时沈墨很少来这里,别墅里只有两个佣人打扫。
半路时,他就当着宇文杉的面打了个电话,就近调了一队保安队到这里。
沈墨从始至终都黑着张脸,下车后就粗鲁的将宇文杉从车里拽出来,“下来。”
下车后,宇文杉就看见别墅前后站着一个个保镖,嘴角多了丝嘲讽,她何德何能,浪费他这么多人力?
对付她一个女人,至于如此吗?
沈墨拖着宇文杉进了别墅,一路扯着她上楼。
宇文杉白皙纤细的手腕,被他扯的通红,她忍着疼痛,闭嘴不喊。
沈墨停在一间房前,一脚踹开了门,将她推了进去,力道丝毫不知收敛。
宇文杉跌坐在地,疼痛令她眉头紧锁。
沈墨居高临下看着地上发丝凌乱的女人,冰冷的像块没有心跳的石头。
一室寂静,沈墨将她推进去后,什么话也没有说,锐利的视线一直看着她,仿佛狠不得在她身上钻出个洞来。
这一刻,宇文杉反而变得很冷静,她就坐在地上看着他,他要的不就是她卑微狼狈吗?
“你为什么要回来。”
许久,沈墨才开口。
宇文杉说,“为了给我爸治病。”
沈墨冷笑,“治病?海城的医生医术比较高明?”
她就知道,他不会相信,直接对他说,“给我爸动手术的人郑瑾,这个人你应该不陌生。”
沈墨和凌天擎关系密切,当然知道郑瑾和他的身份名气。
可郑瑾从不公开坐诊,她一个普通女人,怎么找得到他,还请得动他?
忽然,一道身影从沈墨脑海掠过,他的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原来你就是那个在凌俯勾引沈琛的寡妇?”
宇文杉暗叫不妙,她光顾着解释,将沈琛这茬给忘了。
这时便被沈墨一把从地上提了起来,按在墙上。
他的眼底满是嘲讽,“我说那天你怎么突然转身就跑,原来,原因在这。”
宇文杉被扣着手,身体也被压着,两人零距离,能清晰的感觉到彼此的体温和气息与味道。
她将脸瞥过去,冷漠的说,“我没有勾引沈琛,我那天只是去看我父亲,你也看到了,我那天带着口罩,也没化妆。”
“谁知道你之前对沈墨做了什么?”
沈墨责问道,“如果你没有故意接近他,他怎么会为了你神不守舍?说出不介意你是个带着两个拖油瓶的寡妇这种话?”
沈墨想起,之前沈琛从凌俯回去,就开始神不守舍,原来那时他就已经见过这个女人。
而那眼瞎的,居然没认识她就是宇文杉。
沈墨的手劲越来越大,似乎狠不得将她的手腕掐断,宇文杉无法忍受的挣扎起来,愤怒的将他的手甩开。
“拖油瓶,你说谁是拖油瓶?”
宇文杉身上唯一的逆鳞,就是两个孩子,一触即怒。
本来她可以忍受的,只求能快点离开这里。
可这一刻,积压在心中多年的愤怒和委屈,瞬间暴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