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此时,林锦对“魏月”还是颇有微词,赵宇心中一笑,却是顺势言道:“对了,少爷,关于魏月,你计划怎么办,可要我将她给弄回来。”
摇了摇头,林锦忙开口言道:“暂时还是不用了,毕竟如今我那哥哥好容易才相信了我的话,我可不想在这中间再闹出什么事情来,比起魏月,还是让他烦心我的事情吧,不说这些了,明天找个机会,咱们演场戏,然后就去看宝珠。”
赵宇忙点了点头,高兴的言道:“少爷,可要带些东西过去。”
听了这话,林锦只淡淡的撇了赵宇一眼,那眼神就是再说,这样的事情还用问吗。
两人对视一眼,一夜过去,一大早,林锦便带着赵宇来到了林牧的面前,林牧见状,忙退了几步,拉开了彼此的距离,方才紧跟着言道:“你跑过来干什么,该说的话,我不是已经让赵宇告诉你了吗,你那个徒儿有些日子没见了,你是不是该去看看他。”
林锦双眼沉痛的望着林牧,只将林牧看的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清了清嗓子,忙开口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林锦扫了林牧一眼,淡然的言道:“这话该我问你才是吧,明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你为什么要将我推到别人的身边,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论武艺,论样貌,论才华,便是这世间男女,有哪一个能胜的了我,况且,我自认为这世上除了爹娘外,再没有对你比我真心,可你竟然弃之如敝履,哥,我真想知道,你有心没有。”
“林锦,不论你再好又如何,老天注定你我定然不能在一起,所以,你该做的,不是胡搅蛮缠,硬要我回应你,而是应该将这段本不该存在的感情彻底放下,这样对你,对我,对爹娘,对林家才是正确的方式,若是你硬要一意孤行,那受伤的可就不止只有你而已了,你想想娘亲,她全身心都在我们身上了,若我们真做出这样不要脸面的事情,你认为她活的下去吗,所以,最好的办法,便是林锦,你按我说的,转移注意力,那个徒弟,你不是很喜欢的吗,既然如此,你便去他那里住两天好好想一想,你这份感情,到底该不该存在。便是不为了你我,就当为了娘可好。”
眼中闪过一抹黯然,林锦连连退了几步,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忙背过身道:“也许你是多的,这份感情是时候放下了。”
话落,人已经出了酒楼,林锦翻身上马,直往城外而去,见状,赵宇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忙紧跟着上马追了上去,“少爷,等等我,别跑那么猛,会受伤的。”
这话远远的飘入林牧的耳中,只换来林牧唉唉叹息道:“你说,这阿锦怎么会喜欢我呢,这说不通啊。”
“或者,二少爷是故意如此作为,想要放松少爷的防范,少爷不可不防。”
这话虽听的有理,可很快便被林牧否决道:“不可能,如今林锦已经是神医谷的谷主,他与我之间,也没有利益冲突,实在没必要如此做。”
赵琼挣扎了一番,终是忍不住言道:“那会不会是因为魏月。”
此言一出,林牧顿时嘲讽的言道:“原本我也有此想法,可你也看到了,我这弟弟,傲气的很,连林家说弃了便弃了。”
这话听的赵琼一阵茫然,见状,林牧索性解释道:“这几日我也才知道,原来,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中,你想,若是他想留在林家,只要顺势而为,那出去的便是我了。”
说到这里,林牧就觉得这话,仿佛是对林锦所谓的喜欢又多了几分印证,顿时烦躁的言道:“算了不提他了,你找个机会,将魏月给带出来,决不能让她再住在林锦那里,不然这兄弟**的消息没有透露出去,反而传出什么兄弟共争一女的话来,那才冤枉。”
听闻此言,赵琼身子一僵道:“少爷,那魏月的母亲似乎还在家里养着,只怕那魏月不肯跟我出来。”
林牧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厉芒,死死的盯着赵琼,只看的对方将头给低了下去,这才开口言道:“是吗,是她不想跟你出来,还是你不想让她跟你出来,或者说白了点,是你不想让她跟在我的身边。”
赵琼听了这话,身子一个激灵,忙对着林牧跪了下来道:“少爷,明鉴,我绝无这样的想法。”
直盯了赵琼好一会,林牧这才收了浑身的凌厉气势,淡淡的言道:“赵琼,我知道你听了林锦的话,觉得那魏月可能会真做了什么事情牵连到我,可你别忘了,你家少爷也不是那么容易被牵制的人,所以,你安心将她带来就是,我倒要看看,一个农家丫头,能闹出什么风云来。”
到了此时,赵琼哪里敢再说什么,只捂着自己胸口道:“是,我这就去办。”
话落,赵琼连头都未抬,忙出了酒楼,捂着胸口言道:“呵,我该说幸好吗,幸好少爷没有现我对魏月的感情,若不然,只怕他的身边也没了我的位置吧,没了少爷的庇护,那我便也没有丝毫特殊之处,牵连的可不止我一个人。”
且不提这边主仆二人如何各自纠结,自从出了城,林锦与赵宇两人,可以用疾来形容,很快便来到了庄子上。
看到二人,魏英齐神色竟是有些僵硬的道:“老师,赵叔,你们怎么来了。”
不想魏英齐这个模样,竟是让林锦误会宝珠出了什么事情,忙追问道:“宝珠呢,你没将她照顾好吗。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魏英齐闻言,忙开口言道:“你误会了,老师,宝珠好的很,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会再过来而已。”
说到这里,魏英齐回神言道:“哦,快里面请。”
说着,便将大门的锁打了开来,带着两人走了进去,见魏英齐大白天都在锁门,待他们进门,竟然又回身将门给关了起来,林锦忍不住问道:“我记得这个庄子上的佃户都是十分淳朴的人啊,虽不至于夜不闭户,可也不用大白天的锁门吧,你们在这里可是生了什么事情。”
魏英齐正了正神色,直望着林锦言道:“是老师你,我才毫无隐瞒的。”
说着便带着两人来到里屋,将门给打了开来,望着整个屋子堆着的奇珍异宝,稀缺药材,林锦抽了抽嘴角道:“你是打劫了哪个世家的宝库了吗,若不然怎么会得到这些东西。”
魏英齐没有应话,只是拽着林锦来到了一口水缸前,林锦还忍不住玩笑道:“英齐,我可不记得什么好东西需要用到水缸的,再说,若是真是好东西,用水缸一装也是要掉价的。”
话音刚落,就听赵宇已经惊呼道:“怎么可能。”
要知道赵宇是谁,可以说在林家那是什么好东西都没见过,如今连他都惊讶了,林锦忙跟着望去,就觉眼前一片金光闪过,看清水缸之中到底是何物之后,林锦惊呼道:“金尾鲤鱼,老天,这样的宝贝,你们是从哪里得到的。”
魏英齐没有应话,可那眼神却是说明了一切,知道是宝珠的原因,林锦下意识的跨过了这个话题,转而问起道:“那你们现在想怎么办。”
林锦一脸苦笑道:“就是不知道才愁啊,你也看见我们现在的日子了,这样的反常,哪里能不引人注意,你去外面看看,估计这庄子里,十之**的人都猜测我这家里藏着宝贝呢,不过好在,如今他们还感念我们的救命之恩,并没有坏心思,可时间久了谁又知道呢。”
听到这里,林锦突然示意魏英齐住口,对着赵宇一个眼色,赵宇便忙飞身上了院头,回到屋内的时候,脸上满是担忧之色,见状,魏英齐赶忙开口问道:“赵叔,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对的。”
“墙外有人偷听,只怕是来者不善。”
听了这话魏英齐下意识的言道:“不会吧,便是真要偷听,真能听的清楚吗。”
林锦皱着眉头,开口言道:“不论能不能听的清楚,总归是不存着什么好心思的,英齐,看来,你要想个办法了,不然你们这老的老,笑的住在这里可是危险的很。”
打了个寒颤,魏英齐此时也后怕起来,只越是后怕,这脑子里就越是一片空白,丝毫想不出好办法来,唯有将目光落在了林锦的身上。
只可惜这一时半刻,林锦也想不出好办法了,唯有开口言道:“好在这几天我都要住在这里,有我在,你们的安全不用担心,还有时间,咱们慢慢想就是了。”
听闻此言,林锦也只有暂时放下心中的担忧,强笑着点头道:“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对了赵叔,你可看清楚了偷看之人是什么模样,说给我听听,我也好有些防备。”
“说的话,难免有些出入。”
这话魏英齐倒是认同的很,魏英齐忙又开口言道:“那不如我带你庄子里去逛逛,你认认人。”
赵宇摇了摇头,当下便开口言道:“不用那么麻烦。”
说着便就着桌上的纸笔,那那墙角之人画了下来,望着那栩栩如生的人影,魏英齐忙开口言道:“怎么是他。”
这话一听,林锦便知这人魏英齐必是认识的,而显然,魏英齐从未怀疑过他,皱了皱眉头,林锦对于魏英齐的防范能力,自然便又下了一个等次,忙开口言道:“他是谁。看样子,你们算是熟识了。”
“是这样没错,他明唤孙云是这庄子里唯一一个人,已经考取了童生,只是因为家贫的原因,方才没有往下,我看他人品不错,又为了不能这事很是苦恼,便借了些银子给他,以往只觉得他一身傲气,竟没想到是这样的人。”
“满身傲气,我看到的只有满身的猥琐之气,也不知道你的眼睛是怎么长的,还有有了银子不知道先将借了我的钱还了,反而先去可怜他人,你的脑袋也是个拎不清的。”
听闻此言,魏英齐也知林锦是恼他之故,此次的事情也确实是他办的有些莽撞了,遂也忙开口言道:“老师教训的是,以后我不会再如此莽撞了。只如今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办。”
林锦白了魏英齐一眼,只对赵宇使了个眼色,便见赵宇竟然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将门打了开来。
魏英齐心中一惊,忙开口言道:“这样打草惊蛇真的好吗。”
翻了个白眼,林锦无语的道:“这人明摆着已经谋算上你了,打草惊蛇,蛇才会跑出来,你也才能有把他拍死的机会,别废话了,在一旁看着就好。”
不一会,赵宇便将那人给抓了进来。见到魏英齐,孙云一脸无辜的言道:“恩人,恩人,你快让这人放过我啊,家里的瓜果结了,我不过是想着恩人对我的恩德,便想给恩人送些来,刚一看门,就见这人冷冷的望着我,还用手掐我的脖子,恩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是吗,可是赵叔不是这样说的。”
说着,魏英齐便将赵宇刚刚的话递到了,孙云的面前道:“看到这个,你可有什么好说的。”
孙云脸上更加无辜的言道:“恩人,我明白什么啊,好端端的你怎么画了我的画像。”
“这画像可不是我画的,可是赵叔刚刚说那墙根下有人听墙角,这才将那人的画像画了下来,我是知道这些日子里头,庄子里的人对我有所猜测,可是我从未想过第一个跑来打探的人竟然是你,孙云我自认待你不薄,你这么做,可对得起我的恩情。”
孙云瑟缩的言道:“恩人,庄主,我冤枉啊,我从未想过要打探什么,也许是这人看错了也未可知呢,你可不能光听他的一面之词吗。”
魏英齐嗤笑一声,毫不客气的回怼道:“看来,你是真的把我当傻子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