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太好了。”贾琛大喜。
翌日,赖大和贾琛早早出发,中午时分到达了苏州。
因为赖大去岁跟贾政来过一趟风家,认得风大小姐的模样,所以没过一会便找到了风晴雯。
“还好没有被其他人卖走。”赖大松了一口气。
在贾琛眼里,此时的晴雯只有十岁左右,还没有留头,但容貌俊俏、身材苗条,已初具风流灵巧之相。
眉眼儿果然有点像林黛玉,口齿伶俐,问什么都能答的出来,与原著所说的一模一样。
回程的马车上,贾琛将买的一些糖糕递给晴雯道:“吃吧。”
“谢谢哥哥。”毕竟是个孩子,晴雯稍微犹豫了一下便接过去吃了起来。
“不客气,我叫贾琛,以后叫我琛哥就行。”
“琛哥。”
“嗯。”
一路上闲来无事,贾琛就跟晴雯聊天。
渐渐的,晴雯对贾琛的好感大增…
三人抵达神京。
贾母见到晴雯便一眼喜欢上了,再联想到她的悲惨遭遇,心疼不已。
随即留在了自己身边,专门让她做一些针线活…
再说贾琛,回到自己的住处后,立马研墨铺纸,着手写起了金庸的一部短篇小说《越女剑》。
第二天。
贾琛戴着面具,拿着稿子来到衙门审核。
果然,新上任的府丞大人二话没说便盖了章。
三味书屋,老板秦望见到贾琛激动不已,拉到后院,二人聊了很久…
‘第一才子’石头出新书,消息一出,神京城万人空巷。
某夜,荣国府。
贾母笑眯眯的对贾琛说道:“大郎啊,我今天托人去给你说了一门亲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啊?”
“啊?怎么这么突然?”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该到了成亲的年纪。”
“谁家的姑娘?”
“工部营缮郎秦业之女秦可卿。”
“啊?”
“怎么?大郎不愿意?你若不愿意的话,我再帮你另寻打听。”
“不不不,孙儿愿意!”贾琛连忙答应道。
原来秦可卿是红楼梦中贾琛最喜欢的女性之一。
“以前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女人,便暂时没考虑过结婚的事情,如今既然遇到了,自然不能错过。
与其最后被贾珍那对禽兽父子给糟蹋了,还不如让我捷足先登。”贾琛心想道。
“那就好,所有事情你都不用操心,我会安排好一切的,到时候你们两家换了更贴,选个良辰吉日完婚就是了。”
“多谢老祖宗。”贾琛美滋滋的返回了住处…
城外玄真观。
贾敬身穿道袍,盘膝坐于蒲团之上。
贾珍、贾蓉跪坐两旁,听候吩咐。
“蓉儿年纪不小了,你这个做父亲的也不着急吗?”贾敬瞪了贾珍一眼。
贾珍连忙说道:“儿子一直在寻找,可惜未曾找到合适的人家。”
“甭找了,工部营缮郎秦业有个女儿,与他相配刚好合适。
明日你派人拿着我的书信去提亲,他必然不会拒绝。”贾敬说道。
贾蓉一听脸色变了。
“这不太合适吧?”贾珍眉头微皱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贾敬道。
“工部营缮郎秦业虽然是咱们这边的人,但他只是个芝麻大的小官,而且还是寒门出身。
与我们宁国府联姻,门不当户不对的,还不够资格吧?”贾珍说道。
“哼,就按我说的去办。”
“父亲,请您三思啊,我们宁国府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都是一代代单传,子嗣越来少了。如今血脉传承乃是大问题,绝对马虎不得。
而且对于我们这样的豪门大家来说,只能找一个同样是豪门的家族联姻才是上上之策。
工部营缮郎算个什么东西?他的女儿顶多只配给蓉儿做妾。想做正妻?与我宁国府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再者,与他们家联姻非但得不到一丝好处不说,岂不会让其他家族耻笑?”贾珍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放肆!你在教我做事喽?”贾敬大怒。
“儿子不敢。”贾珍吓得浑身一颤,头也不敢抬。
“行了,就这么定了!回去吧,我还要打坐念经。”贾敬不耐烦的说道。
“是!”贾珍父子心中不甘,但也无可奈何,只好拿着贾敬的书信,脸色很难看的退了出去。
没办法,婚姻大事,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贾蓉想娶什么样的妻子,得听他老子贾珍的安排,而贾珍又得听他老子贾敬的话。
贾敬之所以非要让贾蓉娶秦可卿,主要还是心中的那丝愧疚。
当初贾敬奉太上皇之命亲自毒死寅儿,这件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但一直都是他心中的痛。
他觉得愧对义忠亲王的在天之灵,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所以天天在道观里面念经忏悔。
如今,想让自己的亲孙子贾蓉,迎娶老王爷唯一的骨血秦可卿,想着弥补那一丝愧疚。
若论真实身份,秦可卿是前废太子义忠亲王的女儿,堂堂皇家郡主的身份,比宁国府只高不低。
但对秦可卿的身份,除了贾母外,贾敬并没有透露给任何人…
话说第二天,贾珍不情不愿的让管家赖二拿着父亲贾敬的书信,到外城秦业家去提亲。
谁知赖二回来的很快。
“怎么回事?”贾珍问道。
赖二神色古怪的说道:“额,咱们去晚了,有人先我们一步提亲,秦业已经将女儿许配了出去,打算择日完婚。”
“哦?此话当真?”贾珍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大喜。
“当真,而且珍大爷您猜,是谁先我们一步派人去提的亲?”
“是谁?”贾珍好奇问道。
“西府里头的老太太。”
“啊?老祖宗?她派人去给谁提亲?”贾珍吃惊道。
“是给后廊上那位贾琛贾大郎。”
“什么?!”贾珍一脸难以置信。
“之前就听西府那边的兄长说过,老太太对贾大郎十分看重,没想到看重到了这种地步。”赖二感慨道。
“怪哉,怪哉,家族的一个寒门子弟而已,就算是有点才华,也不至于让老祖宗如此看重与他吧。”贾珍想不通。
“算了,先不想了,对我们来说是件好事,这样一来,我家蓉儿就不用再娶秦业的女儿了,哈哈哈哈。
我马上去一趟城外玄真观,把此事告诉父亲,看他还有何话要说。”贾珍大笑着快步走出了宁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