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也不知道了,是三方交谈后的结果,现在许多散修都候着时候,等着跟着三大家一起进去分一杯羹呢!”
黄缺交代差不多后,打算离开了,“你好生休养,要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恢复过后再同我们商谈。”
陈洛伸手叫住黄缺,问道:“等等,舒霞之后如何了?”
同为曹环一的弟子,陈洛担心聚仙楼会逼问其清灵丹的制作法子。
“你放心吧,她被安全的送出聚仙地了。”
黄缺最开始确实怀疑舒霞是否也会制作清灵丹,但他想到那日见着陈洛将奴隶铃铛交于她手上,便知道舒霞是一直受控于陈洛,所以曹环一的遗产应该也在陈洛手上。
陈洛点点头,又躺了下去。
和舒霞就此别过吧,自己又再次陷入泥潭中,她跟着自己只会更危险。
闭上双眼,陈洛心神进入种子空间,打开那无名医书,翻到清灵丹的页面。
听黄缺的意思是,其余的解毒类丹药都没有清灵丹这般效果,这意味着自己掌握着能否探查地底遗迹的关键。
“地岩果、三叶清荷、黄刺果、苦根草...”陈洛嘴里念叨着清灵的制作材料,目光留在了最后一味药材上。
“萤香果...只有这味药材有点棘手。”陈洛微微皱眉。
萤香果是凡阶上品的药材,陈洛当时制作时,由于没有种子一直用的都是曹环一的存料,所以说目前还无法自行产出。
“或许该花时间找找这东西的种子了。”陈洛决定明日就前往灵植店看看。
离开种子空间前,陈洛用灵石将仙种的能量充满,又将清灵丹的其余药材种植上,然后离开歇息了。
第二日中午时分,陈洛才在小月的敲门声中醒来。
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陈洛朝聚仙楼外走去。
可刚到门口陈洛便被守卫拦下。
“楼主有令,你不可离开这聚仙楼半步!”
陈洛不得不打消念头,“看来在没同聚仙楼达成合作前,他们会死盯着我的。”
这般情形下,陈洛只能在聚仙楼内的灵植店,购买那萤香果的种子了。
陈洛上到四楼,来到一间门面最阔气的灵植店。
灵植店和药材店不同,里面贩卖的都是同种植有关的东西,例如药材灵米的种子、除草驱虫的法术等等。
“道友,你这可有萤香果的种子?”陈洛对着台前那个瘦瘦高高的店主说道。
“有倒是有,不过价格可不便宜。”男子瞥了一眼陈洛破破烂烂的的衣着,淡淡说道。
“你这有多少,我全要了。”陈洛停顿一下后,又说道:“对了,还有地岩果、三叶清荷……”
陈洛此刻干脆将所有的清灵丹药材种子全部收走,一了百了。
店主听得目瞪口呆,这等大客户他已经许久未见着了,就在他要开口之时,陈洛出口打断。
“算了算了,干脆你把店中所有的种子都拿来吧,我全要了。”
陈洛从拿出一大袋灵石,丢在桌子上,发出悦耳的声响。
店主呆呆愣在原地,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经营这灵植店这么久,咋还有人这么做买卖的,这哪是买东西,这是搬店啊!
“还卖不卖?不卖我去别家了。”
“卖卖,当然卖!道友你先行喝口茶,等我帮您将货装好。”男子恭敬为陈洛倒好茶,然后朝后房走去了。
陈洛这么做其实也不是装阔绰,他如果单单只买清灵丹的种子,很可能被聚仙楼通过交易记录查到药方的用料。
虽然说有了材料还要懂得炼丹的程序,但陈洛还是觉得小心为好。
片刻过后,陈洛将那一大袋子的各种种子收入空间,然后满足走出灵植店。
花了两百四十颗灵石,陈洛现在拥有了一大堆灵米药草种子,当然对他来说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清灵丹的材料。
随后,陈洛又前往了方息海的小店,除了看看老朋友外,他还想看看那有没有合适的防御法宝。
经过先前一难,陈洛深刻认知道除了攻击法宝外,防御保命的手段也不能少。
强如黄缺也会带着仙人简这等法宝,以备应对难以预料的情况,自己更应该多备一些防御法宝。
走进门内,屋中的摆放还是同先前一样,但坐在柜台后的却不是方息海。
“你师傅呢?”陈洛在方息海那黝黑的徒弟前招了招手。
听到声音,那小伙从瞌睡中惊醒,见到是陈洛后急忙答道:
“师傅回老家了,他说这店就留给我看着了。”
“多久回来?”
“不知道。”
“...”
之后陈洛在店中查看了一些防御法宝,但是都差点意思,便也没多做停留。
“或许该去那拍卖行看看了。”陈洛抬头望着楼顶叹息道。
先前就是在那个地方同白家人结仇,虽然最后的结果是对方父子双亡,但陈洛心中对那地还是有些抗拒。
这次进门,守卫的两人态度与上次截然不同,点头哈腰恭敬极了。
缴纳费用的时候,工作人员见到陈洛的态度同样无比敬重,拒绝了陈洛的灵石。
“您不用缴纳灵石,可以随意入场,这是您的牌号。”
陈洛拿起一瞧,上面写着十号。
此刻陈洛心中开始琢磨,“听闻这拍卖会前100号都是无法购得的,前十号更是只有聚仙地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才会拥有。”
“这番举动,也是为了拉拢我吗?”
陈洛将木牌收好后,又问道:“今日可还有防御类型的法宝拍卖?”
那柜台后之人翻动桌上的厚厚书籍,说道:“回前辈,半个时辰之后有一玄阶中品法宝上台。”
陈洛点点头,然后走了进去,此刻倒是正好停拍歇息。
穿过过道,陈洛在前排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前排的座位都换成了香木制成的精巧椅子,和当初坐的简陋木凳完全不一样。
不过陈洛倒是察觉到一个奇怪的地方,为何从进入这场子内,前排的几人就盯着自己呢?
几道微小的议论声传到陈洛耳中。
“这是何人?”
“不知道,从未见过。”
“他为何坐到白千绝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