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醒了。”温柔的声音从侧边响起。
邓肯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雪白地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地魔药气息。
他的脑袋转向旁边,一位面容慈爱地女士俯身端着碗,为昏迷的学生喝药。
霍格沃茨的校医院,庞弗雷夫人?
邓肯的脑中的念头闪过,嘴巴张开,准备开口询问。
但庞弗雷夫人迈步到他的床边,快速伸进包里取出一块巧克力,塞入他的手里。
“孩子,如果感觉没问题了,就快出去吧,现在应该还赶得上开学仪式,对了,你的朋友们也还在房间外等着,他们说不见到你醒来,就不愿意离去。”
庞弗雷夫人的话音落下,接着赶去照顾为数不多没有醒来地学生。
其中就有马尔福、高尔和克拉布,他们经受的冲击最严重的,睡得久一点很正常。
邓肯咬了口巧克力,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体内逐渐升起一股舒适的暖意。
“谢谢您。”邓肯感觉好受了很多,他起身礼貌的道谢,推门出了房间。
在门口焦急等待的弗雷德等人立即围到了他的身边,关切地查看他的状况。
“放心吧,我没事儿。”邓肯朝房间内扫了一眼,见庞弗雷夫人仍旧在忙着照顾学生,他压低声音说道,“我毕竟处于毒气的源头,症状肯定会比你们严重一些。”
“嘿嘿,你的办法还真管用。”弗雷德笑着说道,“教授们果然没有怀疑到我们身上。”
“那是当然,我记得凯特尔伯恩先生在霍格沃茨教授神奇动物课程,他曾经去我家和我爷爷一起讨论过迷魂鼬,所以只要有他在,教授们就一定会发现那些我特意留下的线索。”
邓肯说道,“而且这次还有个意外的收获。”
“什么?”赫敏好奇地问道。
“迷魂鼬的毒气只能导致人昏迷,不能让人失忆,传闻有误。”邓肯说道,“幸好教授们不知道这一点。”
“希望那些迷魂鼬能躲得好一点,永远别被人抓住。”乔治祈祷道,“别让我们的谎言别戳破。”
“行了。”弗雷德拍了拍乔治的肩膀,“我们该去礼堂了,邓肯他们还要分院呢!”
听到这话,赫敏和纳威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特别是赫敏,她很早以前就在脑中想象过自己的分院仪式了。
跟随着弗雷德和乔治的步伐,邓肯等人绕着楼梯向下,到了礼堂的大门口。
斯内普看上去就像是由石头刻成地雕塑,面无表情的站在大门口,一动不动。
他的侧面站着数名学生,都埋着头,不时相互交流着眼神,但都紧闭着嘴巴,不敢出声。
“新生留下,你们两个从其他通道进入礼堂。”
斯内普冷冷地扫了邓肯几人一眼,薄薄地嘴唇轻动,颇为不耐烦地说道。
弗雷德和乔治的表情有点诧异,他们没有想到今年居然会是斯内普在门口迎接新生。
这得给新生们造成多大的心里阴影啊!真是太可怜了!
虽然麦格教授很严肃,但仍旧比头发油腻的老蝙蝠斯内普好多了!
对了,麦格教授呢?她去哪儿?
弗雷德两人带着对新生的同情和满心的疑惑,朝邓肯等人挥手,转身离去。
纳威似乎都被斯内普吓到了,他略显害怕的缩在邓肯身后,哆嗦着,都不敢直视斯内普。
斯内普扫了三人一眼,冷声说道:“去和他们站到一起。”
赫敏举着手询问:“教授,请问我们在哪儿分院......”
但斯内普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嘴唇卷起:“你难道刚从校医院出来,就忘了还躺在那里的那几个可怜的学生了?或者你认为你们每来一个人,我们就要为你们举行一次分院仪式?”
“我......”赫敏有些不服气,继续开口,似乎想和斯内普在礼堂的门口来一场辩论赛。
邓肯悄然地扯了扯赫敏的衣袖,默不作声地朝她摇摇头,阻止了她。
和斯内普辩论可不是一个名字的选择。
如果输了,你将会被他讥讽,感受下什么叫做语言的攻击性。
如果赢了,那将更惨,你就准备在魔药课上因为眨眼睛而被他扣分吧。
在门口等了大约十分钟,剩下的几人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他们的视野范围。
没等到来的学生站稳,把气喘匀,斯内普就不用质疑地说道:“所有学生排成一列。”
所有学生当即慌忙的行动起来,纳威紧跟着邓肯的步伐,站在队伍的最后。
斯内普潇洒的转身,长长的黑袍唰的在空中划过,差点打到站在他身后学生的脸上。
“跟我走。”斯内普手中的魔杖前指,双开门伴随着隆隆的声响朝两边缓慢开启。
神奇美妙的魔法世界正式在众多新生的面前揭开他的面纱,展露出了它美丽地面目。
餐桌上方成千上万的蜡烛漂浮在半空,照亮礼堂,天鹅绒般漆黑地顶棚上点点星光闪烁。
第一次见到这一幕的新生们不由得屏住呼吸,欣赏着眼前奇妙的美景,紧张情绪稍缓。
“我们最后的新生们到了。”邓布利多满脸微笑地站在大门的正前方,高台的下方。
他的旁边摆着只四角凳,上面放了一只粘着灰尘,看起来长细细的尖顶巫师帽。
在往年这本来是麦格教授的工作,但现在麦格教授出差去了,只能由他代劳了。
“他们在火车上经历了一点小小的不愉快,那是我们工作的失误,我应该向你们道歉。”
邓布利多微微屈身,向在他面前站立的学生行礼,顿时引得礼堂中的学生议论纷纷。
许多学生起立为邓布利多鼓掌欢呼,其中格兰芬多的声音最大,差点就盖过了其他学院。
邓布利多挥手让大家安静,他接着说道:“希望你们能够忘记前面的不快,能够在霍格沃茨度过一段美妙的时光,现在上来吧,分院帽将决定适合你们的学院。”
新生们讨论的声音骤然消失,数人紧张地望着那个张着大嘴的尖顶帽,紧张的情绪逐渐在众人之间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