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奥特の别动队》的镜头,充满了大段大段的近战戏和特写镜头,西村把镜头一共分成三十六组。
两周时间内,五郎每天都有大量的戏份。
如果不是五郎的数字化の身躯,开启无双模式。
普通人早就弹尽粮绝,猝死在弹簧床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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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不知道怎么去表演,【无双模式】也没有激活“演技”类的新技能。
只能靠着【骑术(Lv72)】,全场自由发挥……
五郎回忆起古今中外,失败の反派角色,发现一个共同点:废话特别多……
《少女奥特の别动队》的最后,暗杀宇宙人の纳克尔星人,成功团灭了整个少女奥特の别动队,属于目前市面上极少的,反派大获全胜的电影。
所以,五郎在讲台词的时候,语速干净利落,言语能省则省,骑术上面则是大鸣大放,全力冲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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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村通过取景器,看到眼前的场景,整个人都被吸引了。
全身象牙白色,带着大量红色小球的纳克尔星人,干净利落的解决掉奥特の别动队队员,地面锁技的熟练度,联系到这位五郎先生的背景……
片场很多人心里都在怀疑,五郎是否有案底。
暗杀宇宙人の纳克尔星人,用干净利落的手段,技术娴熟的地面技巧,完成了这一场征服战争。
素人女演员的嘹亮の呐喊……
这是五郎的能力,最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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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村看的忘了喊停,直到川田研二提醒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来。
相比于华丽的场景,现在整个录像带市场,开始流行“纪实性”风格。
西村要追求的,就是那种极度迫近真实世界的影像,而不是那种拙劣的表演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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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对于真实性的追求,很多时候,只是导演们一厢情愿的想法。
在疯狂的娱乐圈,也诞生了一些极端案例。
比如:曾制伟的《安乐の战场》拍摄时期,事先不告诉演员,现场直接来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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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的【骑术(Lv72)】的表演,很符合20世纪70年代,东京影视圈流行的“电影眼睛派”审美。
电影眼睛派。
是俄国纪录电影导演,齐加·维尔托夫,率先提出并在创作中付诸实践的理论。
他把摄影机比作人的眼睛,主张电影工作者手持摄影机出其不意的捕捉生活,实景拍摄,真枪实弹,反对人为扮演,反对一般表演的影片(故事片)。
他对“电影眼睛”的解释是“用纪录手段对可见的世界作出解释”,强调将电影观察的素材加以组织,引导观众达到明确的思想结论。
维尔托夫在自己周围团结了一批纪录电影工作者,组成了所谓的“电影眼睛派”。
按照自己的理论拍摄了一些成功的影片,如《电影真理报》、《带摄影机的人》、《在世界六分之一的土地上》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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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任何理论和事物流传到东京,都会产生异化,即“加拉帕戈斯化”。
维尔托夫估计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电影眼睛派”理论,在20世纪70年代,东京的录像带、艺术电影市场,大放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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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的【骑术(Lv72)】的表演,给西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这种荷枪实弹的演出,给西村的电影镜头里,注入了一些艺术气质。
镜头给躺在钢丝折叠床上,躺着一位上身穿着奥特特战队制服の队员,一个近景特写。
这种神奇邪典的反差,有着录像带电影的真实感,同时又有着自然表演的支撑,整个画面充满着饱满の力量和视觉の冲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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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西村忍不住对川田研二说道:“研二,以后找不到这么好的男演员怎么办?”
川田研二对于监视器的画面也很满意:“这种强烈的反差,在这部电影面前,其他录像带作品全都是粗制滥造的颜色工业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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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超过人类历史上72%职业骑手的水平展示,给西村带来了源源不断の灵感。
西村虽然刚愎自用,性格恶劣,但他对于电影的理念跟五郎不谋而合。
电影,两个字:一横一竖。
对的,站着。
错的,倒下。
只有站着的才有资格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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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拍出好片子的才叫好电影人,不能的就是一群废物。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同时期的龍国六代导演,所谓拿奖的农村题材片子,有着固定的套路。
基本上把960万平方公里,7.9亿人口,17.29万个农村里面,把各个村落最极端恶劣的案例,缝合在一个村庄里面,拍出一部暗黑基调の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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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封杀结束,给了这些人一些支持。
但是,拍出来的电影,拍一部扑街一部,把投资人坑的血本无归。
最后开始抨击观众,认为是观众素质太低,缺乏教育,没有艺术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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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秋田县的高速路上,西村、五郎、川田研二、小濑田顺子,四个人对于电影的本质,开展过一次打讨论。
“电影,讲好一个故事就行了。”
“去TMD人生,去TMD艺术,电影他首先是个故事!连故事都讲不好,等于不识字就要考大学,会好看才是见鬼了……”
“龍国の酒局文化,有感情都在酒的说法。电影也是一样的,一切都在你拍摄的故事里……故事拍不好,其他の过度解读,全都是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