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再是想不到的!“这不可能!定启超明明把人打晕过去啦!还,还给留了一锭银子呐!”
尤公公心说我谢谢您这么实诚啊!这是不拿他当外人防着呢,当然防也没有用!不过说到这就叫人怜悯了不是?“那守墓人就是用那一锭银子租了辆马车来京哒!”
所以说,既然做了坏人就要坏到底!要没有您这大发慈悲的一锭银,这守墓人且走呢!起码大家伙能多乐呵两天。
长生也是想不到哇!“真得还?”
“还!真得还!”别说吕家老大人不死不休的架势,就是秦夫人也在顶上盯着呐!“越快越好!”及时止损尤公公比谁都知道!
不然等到这事闹大了,吃亏的还是小主子不是?
长生明白,就是不大死心啊!
蒋绍恩是个疼媳妇的,别说长生不乐意,就算乐意……其实他也不乐意呢!
于是蒋绍恩梗着脖子说了,“他说是咱就是咱?我还说他诬赖呐!”
这样无耻!他就说!他家小主子是叫人窜做的!
尤公公对长生说不出硬气话,可是对着蒋绍恩就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烦了!“驸马,您腰上的玉件呐?”
“!”特么的!“个王八羔子!一块儿破白羊脂玉凭什么说是老子的!”
得,一着急匪气都出来了!
可是这话要多傻有多傻好么!人尤公公可没说这玉是个暖白羊脂玉来着!
“殿下,夫人给您绣的有凤来仪荷包,可在啊?”这才是叫皇上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来的罪证啊!
不是尤公公说,您偷就偷呗!叫人看见了也没事!驸马赖账不对,可也是个办法。但问题是!您撅了人家祖坟,偷了把土,不但叫人看见了!您还留下了不可抵赖的证据!这就要命了好么!
可问题又说回来了,吕家大族陪葬品不少,您偷什么不好,偷人家坟头上的土干什么呀!这玩意能干啥呀!
长生也想哭!她怎么知道那荷包是怎么掉下的!再有下一回……
天幸皇上和秦夫人不知道长生还在想着下一回!不然打不死她!太上皇拦?连太上皇一块儿打!
“走!找张新奎去!”
蒋绍恩还有点懵,“干啥去?”昨天运动量有点大,他打不动了。
“还土!”
咔嚓!
长生看着脚底下寸寸裂开的地砖都要吓尿了好么!
“呵呵,二表姐!二表姐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咱真没有恶意来着!我们,张新奎,张新奎真是为你好啊!”
其实要不是表姐暴怒太可怕!长生真想赞张新奎一句人才来着!
以长公主殿下为数不多的审美来看,这花配这盆这土,还真挺合适的!
好好说个屁!
秦如明只要一想到张新奎那斯昨天晚上放在床头名曰增进夫妻情趣的掺着死人土的花!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到底顾念着张新奎的脸面,秦如明觉得,要打也得挑没人的时候!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和表妹一块儿去吕家请罪!”
挖坟掘土,死仇!
虽然秦如明不怕吕家,但也不能这么把人往死里得罪吧?
张新奎吧,张新奎没见着秦如明肚子里头揣个崽说实在的人不乐意还呢!
“再借一段时间。”
“借个屁!”秦如明觉着,自己难得柔情了一次竟然喂了狗!
于是张新奎叫暴躁的秦如明踹出了家门。
张新奎迎着长生和蒋绍恩怜悯的眼神挺了挺腰杆,“你二表姐原来不这样!”
呵呵!我信了你就有鬼!
长生没心思和张新奎扒婚后夫纲振不振的问题,她的荷包还在吕老大人手里头捏着呢!
定期超才挨了自己媳妇一把,捧着个死人土荷包在书房里头念了一宿的金刚经,他,他正奋斗在回房的道路上,就听到了这样的噩耗!
“你说啥!”
说啥!“我说你是猪吗!要不是你手底下不利索能叫人抓个现形告上门来!”
长生,是坚决不会透露是她自己的荷包叫人砸实了罪证的!但是!定期超也是罪魁祸首来着!要不是他没把人弄妥,她还说自己的荷包叫人偷了呢!
当然现在也能这么说,可长生到底是个要脸的人。干不出这样的事。
定期超内疚自责!“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他媳妇还没沾上光呢!“要不换一把土还了?”
“!”
长生,蒋绍恩,张新奎,心动啊!
他们几个咋没想到!
萧忆思在外头听着气的忽悠一下!
要是她没有记错,他们吕家的小姑子正压在吕家!肚子里头还怀着人吕家的崽儿呢!!!
陪嫁丫鬟见萧忆思脸色惨白惨白的,连声呼道,“大奶奶!大奶奶您没事吧!大奶奶!”
定期超还内疚个屁!一个高高从屋里头窜出来抱住萧忆思吼道,“赶快去请大夫!”
您没看错,定将军就算升到二品,定期超也才不过四品武将,但不论是二品还是四品,在这京中都还不够看,想要叫太医随传随到那是做梦呐!
但是长生不同,长生作为本朝唯一的长公主殿下,有亲爹做太上皇,亲哥当皇上,牛人中的牛人,那在太医院是有专门的班子专门等着伺候的!
长生也不拦着出门喊大夫的小丫鬟,径自叫仓木去请太医!
你说把定启超感动的,“长生……”
“叫个屁!赶紧的把人放到床上去啊!”
“哎!哎!”定启超是真紧张,萧忆思也紧张,“大爷!大爷您赶紧和殿下去把土还了!好好求了吕家的原谅再回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这!”
怎么能不管呢!“大爷!妹妹还在吕家呐!”
“!”
是啊!他妹子嫁的是吕家啊!
个憨货到这会儿才想起来自己亲妹嫁的是谁。亏得他先头窜的最欢!
长生也有点心虚,说来她二姐嫁的也是吕家呢!可话说回来,要不是看她二姐一个一个的生,她能把主义打到吕家头上吗!
“咳,那个啥,你别担心,等你看了太医我们就去。”
萧忆思真不想不识好歹来着!可这事是能耽搁的吗!“有殿下为我请的太医定然无事的!殿下和大爷快去吧!”
“不行!”不是定启超不心疼妹子,这不是得罪了,反正得罪都得罪了,不差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