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1章你知道的太多了
在看到云峥面容的那一刻,夏如歌的心突然间狠狠的抽疼起来,如果不是容月他们提醒,她还真的没发现这张脸和自己竟然这么像,只是……
夏如歌抬起手指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虽然这张脸已经男性化了,可女性的特征并没有完全消失,难怪当时见到他第一眼会觉得他的脸过于柔美。
“师父,师父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夏如歌眉头微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过感觉。
云峥依然双目紧闭,全身不停的颤抖,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落,身上的衣服几乎全部被汗水浸透。
不行,她必须要想办法缓解他的痛苦!
夏如歌立刻将他放在床上,解开他的衣衫,在之剩下最里面的白色里衣时,她停了下来,虽然她很快就可以知道他的身份,但她觉得还是要他自己说出来比较好。
再没有犹豫,夏如歌立刻拿出银针开始给他治疗,就算她不能彻底将他治好,至少也要减轻他的痛苦。
半个时辰后,云峥的脸色终于慢慢恢复过来,嘴唇也不再是紫色,只是身体依然在轻轻颤抖,依然昏迷不醒,虽然夏如歌用的是银针,可也需要将灵力透过银针传入他的体内,而刚才i在给他治疗时,她更是清楚的听到云峥骨骼咔咔响的声音,所以更加确定他是真的服用了可以改变骨骼的药。
那么,研究出可以改变骨骼药的人究竟是谁?
夜越来越深,虽然她灵力充沛,可耗费灵力多了,还是会觉得疲惫,就趴在桌边休息,可没想到这一休息就直接睡着了。
睡梦中,夏如歌突然感觉身上多了个东西,她立刻清醒过来,一把抓住放在她肩膀的手用力一扭,对方并未反抗,只是轻“哼”一声,她抬头看,才发现是云峥。
夏如歌立刻放开他的手:“你醒了!”
云峥抱着手臂,眼神警觉的看着她:“你为何在这里?难道没人告诉你,我的院子,任何人都不能进?”
虽然云峥明显在生气,但他刚才给夏如歌盖衣服的行为依然证明他还是很关心她的,只是因为她的闯入,让他很不高兴,更无法接受。
夏如歌垂下眼睛,片刻后直接问:“你到底是谁?”
云峥微微一愣,随后镇定的说:“云峥,青龙殿大护法,你的师父,怎么?翅膀硬了,敢怀疑质问师父?”
“你……到底是谁?”夏如歌直接无视云峥的问题和怒火,而这才是她本来的性格。
云峥皱起眉头,眼底闪着怒火,他微微扬起嘴角,邪魅的脸上露出冰冷的笑容,竟然和北冥幽有几分相似,然而,尽管如此,夏如歌还是没有被他吓到,依然固执的盯着他的眼睛。
和夏如歌对视,云峥突然有些晃神,虽然面前这张稚嫩的脸对他而言完全是陌生的,可他的这双眼睛,却让他根本没办法抗拒,这眼睛很漂亮,漂亮的很熟悉,曾经就有这么一双眼睛对着他笑,然而,现在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的眼睛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将这个少年带回来,却不想这小子竟然胆敢擅自闯入他的别院?那么,即便他再喜欢他,也不能留。
云峥突然抬起手,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将夏如歌吸到他身边,他伸手掐住他纤细的脖子:“你可知道,忤逆我的后果是什么?”
夏如歌脸上表情依然淡定,平静无波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依然还是那句话:“就算你杀了我,我还是要问,你究竟是谁?”
云峥的手臂蓦然收紧,呼吸一瞬间被卡断,夏如歌紧抿唇角,固执的盯着他,云峥看着她的眼睛,漆黑明亮,眼底倒映出他清晰的脸。
还是……下不去手。
云峥突然松开手,转身背对着她:“今日我放过你,当是还你施救的恩情。”
夏如歌固执的站在原地:“因为服用可以改变骨骼的药物,所以每个月都要承受痛苦,只能依靠喝酒来麻痹自己的神经,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你的酒量越来越大,就需要更多的酒来麻痹神经,而你本身根本不爱喝酒,不是吗?”
云峥满脸震惊,他从未把这事告诉过任何人,这小子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这一次,云峥没有再留手,一个转身猛然攻向夏如歌,而这一次,夏如歌看出他的杀意,若是被打到,就算不死,也会只剩半条命,所以她迅速的躲开。
“你和圣灵教教主夫人是什么关系?你是她的孪生妹妹,对不对?”夏如歌一边躲闪一边快速的问。
云峥的脸色越来越冷:“你知道的太多了!”
“我是圣灵教公主!”就在云峥要一掌劈向她的头顶时,她立刻说到,因为这一掌,她已经避不开,若是被打到,必死无疑。
云峥的手距离她头顶只有一指的距离时停下,他的表情虽然震惊,但并没有相信夏如歌的话。
“圣灵教公主?”云峥眯眼笑,然后上下打量夏如歌,说实话,作为一个少年来讲,面前这小子还真的是过于瘦弱和单薄了,个子也是小小的,可他若真是女扮男装,那也说的可去,只是她这装扮的也太像了,“你可知道整个十二殿都在寻找圣灵教公主,若你真是,你可是自投罗网。”
夏如歌已经可以确定面前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姨娘,所以她淡然的说:“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做。”
“哦?”云峥抱着手臂看着他,“既然你说自己是圣灵教公主,那么有何可以证明?”
其实,只要夏如歌撕下脸上的伪装,就是最好的证明,但是她并没有这么做,而是拿出刚刚配成一对的玉佩:“这个算吗?”
看到玉佩,云峥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他一把夺过玉佩问道:“你……你在哪里找到的?”
“一枚自我出生就在身上,另外一枚,暂时不能告诉你。”夏如歌静静的说,就算她真的是姨娘,关于父亲的事,她还是不能说。